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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川分非常冷清。
冷清大抵与季节有关,欧阳修说:野芳写春,佳木写夏,风霜写秋,水落写冬。岁月是条蜿蜒的河流,一路的芳草萋萋及木叶葳蕤之后,终于在这个冬季里倦了,于是结冰, 如蛇虫蛰伏。
飞书记形象地喻之为“从G点到冰点”,妙哉。
我相信冬天很快就会过去,等到我们脱下厚实棉装,换上轻薄霓裳,就他妈的内裤和皮肤一色,鼻血与口水齐流了。
二
当然,论坛人气的下滑,身为斑竹的我难辞其咎。
我不想去申辩什么,十一黄金周之后,我把太多的精力投入到了为媒体的撰文方面,与出版社及杂志社的相关人员接洽过,希望自己有所建树。
只是亿卡川分让我不舍,今天,我破冰而来,北风,一刀一刀的吹,老泪纵横的眼睛里,写着怅惘和眷恋。
三
其实我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一个月过去了,我并没有写成一篇像样的文字,估计我的文字跟不上媒体的节拍,汝唇微启,梵音缕缕,始终有粗言痞语相伴,某编辑恨铁不成钢,终于暴跳如雷了:老下,你可不可以严肃一点?!
我巧舌如簧:下水道主烹的红烧鸡块里,鸡毛是一定要有的,那是老子的防伪标志。
媒体是第一次与女人上床的男人,刚开始很艰难,以后越来越容易;
论坛是第一次与男人上床的女人,刚开始很容易,以后越来越艰难。
四
巫山夜雨弦中起, 湘水清波指下生。所以开膛破肚的八小时以外,我还是得孜孜不倦地码字,且同时在媒体与论坛厮混,逐渐完成文风的进步和转变。
昨天好友给我讲了一个笑话,我当场晕厥。
一对情人约会了半年了,男方的鸡鸡太小,始终不敢向女方提出做活路的请求。
某天,男人毕其功而一役,带女人去他的马6轿跑车里,俩人闭着眼睛亲吻时,男人把裤链拉开,捉女人的手去摸自己的鸡鸡。
“哦,谢了。”女人说“我真的不抽烟!”
文字的先天不足,与细如卷烟的鸡鸡类似,没有办法到达G点。
五
“安装假体吧,下水道。”方言如是说。
未来,眩目着映入我的眼帘,水一样温柔,我犹中蛊般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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