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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幽默感悟随笔 |
最近几天颇有些不顺,貌似简单的手术,总会遇到始料未及的麻烦,今天上午就让我狼狈了半天,好在一波三折地把手术完成了。
我有个习惯,手术顺利时沉默是金,难得听到我发一句瘪言;手术困难时则是嬉笑怒骂,今天更是用上了论坛词汇:我汗,我暴汗,我瀑布汗,我成吉思汗……
助手与我遥相呼应:我晕。
洗手护士幽默惨了,面无表情地“呵呵”了几声。
他妈的,现在我晓得网络对人的影响了,它把我们培养成了一个又一个娇弱可人、一触即碎的尤物,“汗”和“晕”早已在生活中蔚为大观。
其实我不想“汗”也不想“晕”,面对所有的失意和磨难,最好是“呵呵”了之。
二
晚上上网,继续“汗”。
二丁丁果然有了隐退的意思,表现为他顶帖不积极了, 除了潜心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他人的文字开始视而不见,估计他也挺“汗”的,与方言旷日持久的争吵,伤了他的心伤了他的肝。
给二丁丁打电话,他告诉我,吃了午饭,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悠了半天,终觉空手而归不好,于是为谗嘴的摩卡买了一只盛食的碗,然后在路边的长椅上打了个盹,醒来后发现,碗里居然有了三块四毛钱。
我汗,我暴汗,我瀑布汗,我成吉思汗……
三
胆小的方言烧了他《一夜情的必要性》及《三千英尺打飞机之初潮体验》等涉及下三路的手稿,义无返顾地与中央政策接轨,将研究的领域上升到了上三路。
下三路是X,上三路是嘴。
舌搅莲花池,满口馨香尝玉液。方言兴高采烈地向我汇报他的成果,口水即玉液,口腔就是开满了莲花的池塘,搅啊搅啊,比做活路安逸。
我突然对他的课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医学角度来说,混杂了少许宿食及痰液的口水是极不卫生的,不然老子朝你光鲜的脸上吐两泡口水试试…..
蹊跷的是,情侣间却对“亲嘴”趋之若骛。
方言纠正我:
1:不叫“亲嘴”,叫“接吻”;
2:激情四溢时才接吻,譬如去嫖娼,妓女是不会和你接吻的,因为她在做生意,不可能有激情;
3:老夫老妻原则上不接吻了,因为激情不再;
4:月有阴晴圆缺,吻有旦夕祸福,应该避免病从口入。
我汗,我暴汗,我瀑布汗,我成吉思汗……
四
“汗”过以后,顿觉一身轻松。
我真的对亿卡川分上瘾了,一些人,一些事,就在接二连三的“汗”和“晕”中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如一段婉转的旋律,一种迷离的感触,让我沉醉。
秋日的夜晚,我细品着那杯早已无味却不忍舍弃的香茗,静静地坐在阳台上,聆听虫唱蝉鸣,因为我汗,我暴汗,我瀑布汗,我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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