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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的忧伤
(2007-05-17 18: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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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随笔 |
昨天上门诊，看了40几个病人，回家后口干舌燥，风卷残云般地灌600毫升矿泉水下肚，然后躺沙发上小憩，让辛苦了一整天的脑袋平静。
TNND，无法平静，上午看过的一个病人，总是固执地在我眼前腾挪翻飞。
他，21岁的大学生，五短身材，长相更不敢恭维，比下水道还对不起芸芸众生，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农民来陪着看病，他介绍，那是他父亲，从老家来的。
丑且潦倒，自然无女人与他为伍，于是与勤劳的父亲商量，可否在每月生活费之外，增加一笔嫖娼开支？
爱子心切的父亲默许，并每月手机短消息互通帐目，“嫖娼”一词过于直接，以“打鸟”取而代之。
很快，一次150的价格让父亲颇有微词，便建议：手头紧，找便宜点的。
一周以后，他向父亲报帐：打鸟50，修理鸟枪需要1200。
于是就有了父子同来医院“修枪”的故事，一切因“丑”而起，丑让女人嗤之以鼻。
二
老子突然有不祥之兆，打开电脑，果不其然，脉动这个瓜货让我和芙蓉姐姐坐在一起眉来眼去。
上次二丁丁的GIF很具轰动效应，轰动到论坛的妮妮忧心冲冲地给我发站内短信：水哥哥，你真的恁个丑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美容医生，把你腮帮子上多余的嘎嘎切来甩了？
满汉后来恬不知耻地告诉我，他和二丁丁联手完成这篇“传世佳作”后，便兴致勃勃地爬在满嫂肚皮上做活路，活路做到一半时哈哈大笑，满嫂蹊跷地发问：来不起了？
满汉中英夹杂：NO，NO，NO，老子把水哥洗刷惨了，老子把水哥洗刷惨了……然后抱着满嫂在床上乐不可支了三个来回。
好在我极有君子风度，居不必无恶邻，会不必无损友，惟在自持者两得之。
三
下水道被人蹂躏是家常便饭，以下水道为素材的江湖传闻也已经漫天飞舞，而喷血的、晕倒的、张牙舞爪的、花枝乱颤的…….，更他妈的比比皆是，我欲哭无泪，我故作大方，我听之任之…….
阿姨始终给我最温婉的同情，她的安慰是春天的细雨，轻轻地洗去每一片落叶上的尘土，怜惜地抚过每一棵小草渐渐枯黄的叶子。
所以我还是笔耕不辍地发帖子，悲伤的文字让人心痛，温情的文字让人感动，毕竟这些恶邻与损友是有良心的，持续的真情流露，就能春风风人、化雨雨人。
四
几天前和俗人群的一帮人吃饭，体重对我嘘寒问暖：水哥，咋个你的帖子越来越不好看了？
老妖和蝎子附和：就是就是。
我泪眼婆娑，无辜地听着他们口诛笔伐。
飞笑天幽幽地讲了一个故事。
一对夫妻晚上亲热，老婆让老公抚其下三路，老公伸一根手指，老婆撒娇着不满足，老公伸两根手指，老婆仍然不满意，老公毛了，干脆把整只手都伸进去。
拨出来时，奇迹出现了，他的手腕居然有块英纳格手表，然后灯亮了，老婆深情款款地唱着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方言意犹未尽地打总结：对头，文字就要以奇取胜，以怪取胜。
二丁丁突然一声大加：哎呀，满汉戴的手表就是英纳格。
五
我在他们狡黠的笑声中写字，窗外有一片又一片落叶带着若即若离的悲伤轻轻飘散，一如我现在的心情。
阿姨，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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