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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随笔 |
今天是星期天,我值班,一如既往地查房,对每一个或术前或术后的病人嘘寒问暖。
好在没有危重病人,让我可以在查房之后坐在办公室里写字,写前照例闭上眼,让记忆悄然颌首,然后轻敲键盘,刻录一份美丽。
我的手很纤巧,手术时总是戴6号半的手套,摊开,为它骄傲,它不仅会潇洒地游走于血管与神经之间,也会淡静如槐地书心情故事。
屏幕上有一只乘风凉的手,睹“手”思人,仿佛听到她的笑声,远远传来,宛若天籁。
二
昨天发了一篇名为《靡靡之音与川江号子》的帖子,被“白日球”善意诘问,大抵文中有对上海和对上海男人的误读。
有一则关于上海男人的经典故事,主持人对一群上海男人说:“怕老婆的站右边。”一群人都挤右边去了,唯一个原封不动。“哇,你最勇敢。”主持人赞道。那人回答:“NO,出门时老婆有交代,人多的地方不要去。”
下水道的朋友圈子中,上海人很少,似乎只有德高望重的老主任是上海人,手术做得出神入化,在家却是气管炎(妻管严)。
上海男人浑然天成的性别角色,让女人能够触摸到温暖,成都男人虽没有上海男人的细腻,但并不粗犷,粗犷也是对丝语缠绵的成都男人的误读。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所以交流方能互消误区,交流的最大好处在于,一曲知音远,相逢醉紫烟。
三
论坛的上海女人让我长了不少见识,不止一个乘风凉,伶牙利齿的夜叉妹妹,几乎就是“河东狮吼”的现代翻版。
以前我喜欢去招惹科室的护士,某天色厉内荏地对护士长咆哮:再唧唧歪歪,老子把你奸杀了。
护士长气定神闲:通过奸来达到杀的目的,多累啊,需要多强的体力啊,你骨瘦如材、体力不支,还是用普通方法杀死我算球了。
TNND,一阵哄笑排山倒海,我恨不得把脸皮扒下揣进裤裆里面。
夜叉妹妹更厉害,所谓“宠辱者惊,大患者身”,黑山老妖需要继续在峨眉山上修炼。
四
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是故为文。生活总是在平凡之中孕育着不平凡,就象遥遥相望的成都和上海,网络让天涯变咫尺,亲密接触,有一杯清茶,一份相惜,一帘幽梦,珍藏它们,岂不美哉。
今天也是母亲节,祝福天下所有的母亲健康、快乐,直到永远!
呵呵,我给妈妈打电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