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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随笔 |
下班了,开始写字。
上午很郁闷,一个简单的手术,因为患者的背部合并有皮肤病,麻醉师只能放弃腰麻或持续硬膜外麻醉,改行全麻,但价格的差异让患者难以接受,于是愤然跳下手术台,对着我破口大骂,无奈之举,遂以局麻取而代之。
第一次在局麻下完成此类手术,小心翼翼地操刀,但牵拉反应还是令患者疼痛难忍,耳边也充斥着患者的抱怨和责备,不过,医生的良心是千转百回的绕指柔,40分钟后,手术很漂亮地结束了。
欣慰的是,患者回病房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你,任医生。
人,有时可以很崇高地受委屈。
二
清晨的成都在下雨,中午却有阳光慵懒地照耀着,我好疲惫。
在值班室午睡,醒来枕边有一条湿漉漉的口水印。TNND,我确实做了一个很暧昧的梦,梦里依稀有乘风凉,望着我浅浅地笑,笑容如水般贴在脸上,就是不能碰,一碰就碎了。
成都与上海,四千公里的距离。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
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
正梳妆。
相顾无言,
惟有泪千行。
三
下午借查阅医学资料的名义去医院图书馆上网,目的当然不是资料,而是想重温梦中的微微暖意。
OMG,我看到的是臭石头写给夜叉妹妹的情书,估计在臭石头心中,锋利的刀剑终不及涓涓的流水,柔软才最具杀伤力。
只是,“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上分同学的讥讽让他顿觉无趣。
四
满汉又约我吃饭,太累,我不想去,不想去还有个原因,就是我的饮食习惯备受打击。
和他一起吃冷锅鱼,酒过三旬后我要了一份印度甩饼,菠萝味的。
满汉不屑地和我摆聊斋:印度人,特别崇尚自然,从来不用草纸搽屁屁,所以排泄完毕,左手一揩了事,然后用水冲一下,多脏啊,而一只手是甩不出甩饼的。
我依然固执地将甩饼咽进肚里,回家就开始腹泻,三日不止。
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风俗,强行接受,会带来诸多不适,譬如四川与上海,两地的文化差异注定了PK是一场辛辣热烈对小情小调的游戏,偶尔为之可以,无休止地PK,就有可能伤和气了。
那就浅尝辄止吧,慢慢等彼此都习惯了,再接着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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