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也“梅”,恨也“梅”
人们一提起“梅”字总象服了一服兴奋剂似的,“梅”给人带来许多正能量。
曹孟德当年让疲惫不堪的士兵“望梅止渴”就利用了古人一谈梅就湧唾液吐酸水的潜意识生津效应!
梅花傲雪迎霜、凌寒独放的性格,勉励人克服困难,便有了鞭策人们立志成就事业的格言诗: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在中国千百年来骚人墨客咏梅、颂梅、歌梅、唱梅,连不懂诗韵者都能附庸风雅嗜梅如流。
梅花,在中国文人的笔下,往往是人格的象征或意趣的指向。由于审美情趣的差别、吟咏时心绪不一,他们笔下梅花的风姿与味道却各异其趣。
咏梅诗词最多的名家,当数南宋诗人陆游,以梅为题材的诗词在百首以上。大凡诗人不咏梅者少见。
戦争時期毛泽东行军马背上也爱作诗,多为战事即景!
平和時代毛泽东也开始咏梅花,但他曾说过自已真心喜欢的是指甲花,故“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地咏梅花,那《卜算子.咏梅》,和陆游以孤高寂寞的梅花表现自己的操守和傲骨,完全不同的心境:
前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而毛泽东诗的卜算子有的是“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是什么样的“笑”?“文革”是最好的注解!以隆冬里盛开的梅花勉励自己,劝慰他人,应向梅花学习,在如此险峻的情况下,勇敢地迎接挑战,去展示自己的俊俏。
与当今的打虎灭苍蝇,扫黑中国梦有异曲同工之妙!
“梅花”作为“正面”的、积极意义的花树印刻在中国人的DNA中。
在日本日本海军的徽章今天也是梅花。
“UME”是日本大和语的发音,这和汉语“乌梅”的吳音
完全一致!
日本是食梅大国,梅子酱,梅子酒,梅干(umeboshi),梅肉点心……。
梅有健胃、整腸、駆虫、止血、強心作用。如果说中国男人不可一日无姜,女人不可百日无糖,对日本男人来说“一日无梅,成天喊累!”
“白天不吃梅,晚上难酣睡”!
足见梅子对日本人生活所占的比重之大!
日本的平均寿命世界之最,这和日本人生来爱吃梅有极大的关联。日本江户三百年,闭关自守幕府专权,政府不允许百姓食肉,和中国“计划生育”一样彻底取缔食偶蹄动物之行为。
梅子,纳豆,刺身是日本人的主要蛋白源,造就了身体矮小,长寿多子的奇异现象。
梅有许多好处,但在中国发音和“霉”,“楣”相通,梅难得“登大雅之堂”。
过年是无法吃梅的,谁也不希望讨不吉利,不让新的一年有“霉气”!梅,会使是中国人恐惧地联想到“倒霉”,“倒楣”,“触霉角”,“交霉运”……的心理因素。
上海人的“打梅饼”是“69”的代名词。在上海“梅饼”一词是必须小心慎用的!
“打梅饼”更是赤裸裸的猥亵语了!
在当今,2018年的日本却让许多人“谈梅变色”。
为什么恨梅、怨梅?
在世界“艾滋”病毒感染让千百万人丧生,由于采取相应防犯措施,2007年以后年轻男女不婚、不育,无性婚姻激增,“草食男女”成群为严重的社会现象,更有医学科学的发达,在去年日本的“病毒年会”上发表了对艾滋病毒征服,已有特効药对付了。
然而当前日本由于发展旅游业,放松了鉴证的限制,
降低了逗留日本的门槛。东南亚,大陆、台湾的“性工作者”纷纷湧入,曾被认为绝迹多年的“梅毒”,以大阪为中心在年轻男女中流行起来。梅,让人想到“盘尼西宁”还没被研发的年代,日本代枭雄加藤正清等武将名人倒在梅毒之下,据说曾领布《大日本帝国宪法》,引导日本走向现代化的“英明圣主”明治天皇也是患“梅毒”而驾崩,终年61岁。而今夺命梅毒“死灰复燃”,能曾不让人“谈梅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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