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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黄与如如读诗人施施然(一)

(2011-04-12 14: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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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然诗歌

牛黄

如如

评论

施施然诗歌读本

分类: 关于施施然诗歌的评论

侃诗夜话:牛黄与如如读诗人施施然(一) 
    

牛黄:女人是世界上最最值得赞美的:她的心灵,她的眼睛,她的身体以及富加美学优雅无比的曲线,她的天生丽质的嗓子以及柔润的声音……她的不足,是小小的可以令男士原谅的缺陷,她的缺点,是圆周率3.14159之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数。但是,如果----我们的女性诗人们只将自己的身体的美艳和性感,将自己的外衣脱下之后,连三点式也脱掉了,这将自己可以迷倒众男人的优势舍弃,将自己的酥胸、臀部、隐秘的三角区,放大到一亿双眼神盯住的广告牌上,这样的诗人前面的定语应该加上荡妇二字。我不反对写这些,但必须写出美轮美奂的美的不可亵渎的神性,使人读后心无邪念。如施施然的诗就是与众不同的轻灵,是心灵吟唱美轮美奂的精致小点。她的诗是从性灵出发,向无限的哲学与美的抵达。   

如如:我以为灵魂与自然的合一,是一个人心智健康的体现。做不到这点,我们可以说他的心智是不健康的,至少是精神上的亚健康。在我看来,灵魂就是上天公平赐予世人的一个护身符。它以一个光环的形象,时刻将我们笼罩,就像孙悟空给唐僧在地上画的那个圈。我们也可以有这个圈,不受外界任何事物的干扰和侵害。所不同的是,这个圈是纯净的、透明的、无法触及却又如影随形……直到在我们告别人世,才会有可能达到灵魂与自然的合一。而在有生之年,让自己的灵魂保持纯粹的透明不被污染,却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人们努力地不走出那个圈,却又难耐圈外的诱惑。所以,有的人只能患得患失让灵魂支离破碎,有的人甚至还会把自己的灵魂出卖或丢掉。但我发现施施然诗人,她正以一种特有的方式,尽量让自己的灵魂干净、透明、不留瑕疵。正如她那句说过的不止一遍的话——“写诗于我是寻找灵魂的出口”。
牛黄:是的。施施然诗人不只一次宣称:“诗是我寻找“自己”的唯一值得信赖的灵魂出口。它帮我挖掘和捕捉每一次感动和震动,安慰我的每一次疼痛甚至苦难。它从我的心灵最柔软的地方出发,穿越时空,穿越现代与古典,抒发着每一滴哪怕是最细微的内心涟漪,它使得“活着”的我,拥有了最真实的质感和色泽,使自己在当下亦有可能获得永恒。”我评她《光年·今时明月》时,我总认为她被别人误解,或者认为是嫉妒她的人对她的攻击,才激发她写作《光年》……她作答:“ 《光年》是我新诗集,这部诗集计划从古代历史一直写到现代女性,写女性在历史中的变迁,或者说是记录一个诗人的历史观。今时明月,我设定了一个场景,“我”在明月照耀下醒来,可以是从伤痛中醒来,也可以理解成从梦中醒来,这一醒,已是由前世的疆场,穿越至了现代。前世,也许是个在疆场上拼杀的男儿,而转世,已成为皎洁如月的女儿,而那些过往,也许就发生在现在脚下的大地上……”。那么说,施诗人创作的动因并非是因个人恩怨的发端,是诗人对历史的承接与对社会的担当。我认定她是头脑有大智慧,心中怀揣大理想,脚踏实地,为人们的生活增加诗意的那么样的一个女子。
如如:细细看过施施然诗人一些照片,发现她似乎习惯这样:头部、身体微微侧向一边,嘴角轻轻上扬,显出浅浅地笑。越看越就会觉得,这恰好体现出了一个女子该有的柔软味道,特别是她那一头代表着女性温柔的直垂腰际乌黑长发,更会让人觉得她犹如一根随风摇曳的柳枝,翩翩而然。但我终是没有办法相信,这样的她却是一个北国女子,而且她能够写下《拾起江南的落红》,那婉约清丽又柔情的江南风,是北风吹还是吹南风?于是,更让我多了一份疑心,那样犹如一副娟秀小楷的诗歌,是需要一个诗人,尤其是一个现代北方女诗人多么细腻的情感呢,难怪她自己会说自己“心在民国的江南”。
牛黄:哈哈,如如徒儿差矣!看一个人不能光看外表。若你去寻找对象,外表不能是主要标准。帅,不是第一位的!帅呆的而灵魂肮脏的浪荡公子是最靠不住的。所以,你去寻找你的另一半时,千万不要被自己的眼睛欺骗。外表美固然赏心悦目,但重要的是心灵美。一个诗人的外在美和心灵之美是不能划等号的。但,修心养性成精了的人则成了例外。施施然诗人能让我心头一亮,主要还是她那诗作的新鲜,通透出美感与凛凛正气的气场。当然,她美貌、她的优雅气质,也是天下男人欣赏的。     
如如:记得第一次读到施施然诗人的诗歌,就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民国女子,正从诗意中朝我们走来,是她那首《我常常走在民国的街道上》,一下子,就在我的脑海中呈现出了战乱年代的上海和南京,有叮当作响的有轨电车、有追车而跑的报童,有穿着长衫或者西装的绅士、还有穿着旗袍、端着优雅的女子……其中便有我们的施施然诗人,所不同的是,她嘴角依旧呈现着微笑,于是,便成了纷乱中一抹幽兰般的安静,不被世事纷扰的安静。是的,不是用这样的心神去领悟乱世,何以勾描出那么真切的情景。这是诗对诗者的要求,显然施施然诗人做到了,才让我读那首诗时,有了恍惚:她便是从那幅画中走出来的,穿着旗袍的女子。 
牛黄:《我常常走在民国的街道上》,这是年轻女诗人施施然早期写得较好的一首诗了。她用明确、简单的意象,表达浓浓的诗意,给我们一种很强烈的画面感------走在国民的街道上。路上有哐当作响的电车,还有穿着旗袍的女人,还有不远处的钟楼。民国有一些很有风骨的文人,如梁实秋、叶公超、潘光旦、朱自清、胡适、才女林徽因、哲学家金岳霖、才子诗人徐志摩、散文大家郁达夫、杂文大家鲁迅等—干人。这诗这歌将那一个时代的鲜活活龙活现展现出来,令今天的我们气短,时代的文化距离令我们自叹不如。他们浪漫、高贵,心思都在爱情和学问上、关心人性的自由和民族的方向上。时间经过沉淀滤去了其它,让那个年代显露出了它闪亮的光泽。从文化意义上来说,民国的街道比现在的街道更像街道,起码更干净,更明亮,更开阔……让他们的身影印在这样的街道上,身影就会更优雅,生命就会更浪漫。让那个年代显露出了它最闪亮的、最具有非凡意义的、令我们羡艳不以的光泽。从这层意义上来说,施施然这首诗的意旨是美好的,意味是独到的。是她令我们对那么个时代的文化重新去定位和审视,施施然诗人功不可没。

如如:施施然诗人自己说过:“像侠士一样地去写诗,勇敢地直面生活与这个世界,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去迎接,去磨练,去感知,去热爱,最终,在一个现代社会里,完成我们个体的独特的现代性。”此时,我又忘却了她的温婉和柔软,反而眼睁睁的看到了一代侠女在诗歌的国度翻云弄雾、挥舞战剑,用不同的剑法,跨越了诗界设置的重重障碍。无论是风情别样的异域,还是朗朗乾坤的中华;无论是充满古韵的历史,还是时尚正盛的当下;无论是粗犷的北国,还是婉约的南国;无论是缠绵的爱情,还是温婉的亲情……她做到了自己说的,在创作中,不拘泥于任何形式,任由意境肆意驰骋。原来,她的眼底囊括着整个世界,她的通今博古、视野宽广、意境悠远让人瞠目,让人佩服,难怪会说出“像侠士一样地去写诗”的豪言,而且,我也深深相信,她一定会在诗歌的国度发出熠熠光辉的。 

牛黄:情有所锺,文为所书。放与未放,想与未想,是不一样,过去有过眼烟云之说,也有发酵成诗成酒之论,酒可醉人,诗同样也可醉人。醉,是诗。不醉,是狗吠风月,一无是处。明画家沈周《写怀寄僧》云:明河有影微云外,清露无声万木中。意思是:月影星迹隐没在九霄薄云之中,夜露滋润的花草树木宁静无声。写的是星天月夜迥绝世尘的幽人境界。诗人郑愁予有说过:关于诗歌的辩论很多是从现象看,没有触及诗的本旨,没有看到诗人的心性。当我们被一首诗感动,首先是它具有了某种打动人的力量。如果只是玩弄一些技巧,或者只有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就不是好诗。我们每当拿起笔来的时候,写下一行又一行烙有我们精神印迹的从日常生活中跳脱出来的精神之诗的时候,不忘自己应当承担的“不可替代”性。这个“不可替代”,便是艺术的独特性。施诗人的体会是深刻的。她说,诗,它应该担当着燕赵之风的正义、正直、侠骨柔肠、义无反顾。她认为,任何艺术包括诗歌艺术都不能没有独特性。艾略特独特,那是他持守了博大的精神;卡瓦菲斯独特,那是他置入了神话的背景;谢默斯?希尼独特,那是他融入了自然的气息。失去了“独特性”,就是失去了“自己”。我以为施诗人的诗的语言是独特的柔美,她的诗的窗口具有独到的视点,她的诗是微风在碧波里的荡漾,是回首月光感觉到旧时月光的温软抚摸,是时间侠士骑着快马驰骋疆场的快感,是诗的光年在恒久星系中的永恒。  

如如:感谢施施然诗人带给我们灵魂享受的那些用心铸就的诗歌,就必须得感谢赐予诗人生命的她的母亲。在读过诗人在写诗之前的一篇随笔《我与妈妈》,仿佛看到了那不听妈妈教导,在背地里任性行事的倔强女孩,在她看来妈妈的对她行为教条的条条框框是束缚、是鸟笼,内心里的一种挣脱、反抗和对自由的向往,又多像是诗人日后成为诗界女侠的先兆。然而,她所有的行为并不是肆意妄行的,冥冥中还有牵引着她灵魂的情感线。被妈妈强迫带她在戏园看戏,却又被所观内容打动至潸然泪下,那时她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她说自己在抗拒妈妈那些教条的同时,又在不自觉地模仿着妈妈,直至后来对妈妈的思念魂牵梦绕,再到最后,母女同如一人……如此,相信日后她所有的行为都可以顺理成章的去理解,因为人间的这份真情,我们的施施然诗人终归都是,自己妈妈的女儿。 

牛黄:是的。你看了诗人施施然的随笔,再去读她《窗前的柿子树》那首诗歌,你就能很好地去理解她的诗歌、她的为人。她与母亲,或母亲和她那难以割舍的亲情。母亲亲手栽下的树长高了,显现出无穷无尽的生机。这一段应是暗喻自己,在母亲尽心尽力哺育之下,母亲的女儿长大成人了。所以,诗人以自豪的口吻,愉快地回答邻居:“那是柿子树!”,欢愉的声音,写出了母女相依为命的骨肉之情。慈母的一片深笃之情,正是在日常生活中,在最细微的地方流露出来。朴素自然,亲切感人。我正在写她这一组诗的评。等诗评出来,我们再继续聊这个话题,已经很晚了,就此打住。

 
(牛黄,男。60岁。本名黄吉韬。系广西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原为国企广西钢铁集团公司员工。企业文学内刊《金瀑》编辑、副主编,现系一家私企董事长,业余时间均在网络涂涂写写。网博名:牛黄岁月如诗。如如,女。80后。内蒙古人,现在大连工作,喜欢诗歌,书法。与施施然写有同题诗《我会永久占领你的心》。笔名:如如。)

 

文章来自:牛黄搜狐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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