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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诗刊》2011年3月号下半月刊的诗与随笔

(2011-03-22 12:52:21)
标签:

施施然诗歌

《诗刊》

娜仁琪琪格

性灵

文化

分类: 发表存录

发《诗刊》2011年3月号下半月刊的诗与随笔
感谢娜仁琪琪格老师的稿约,春天快乐!

 

女人
文/施施然

 
带着亘古的使命
而来。从未找出过那密藏的符咒,较之于
争相模糊的无形的四季
你的瞳孔,似乎
更幽深——
田垄、硝烟、蕾丝边儿
和陈旧的寺庙,在你的两眼深井里
化成清流,汩汩涌动

 
当月光的羽翼,扇起
人间灯火——你初生
当夜晚滑下它黑色的袍子
——你离去
只有咒语可以解开咒语
当你认识它的含义
你已发生改变

 
没有谁能说出这身世的谜底,就如
没有谁,能说出
那大地的阵痛——那些
要屏息才能听清的“沙沙”

 
 
雾替代我或者我替代雾
文/施施然

 
秋天潜伏在我的眼睛里。它吞吃树叶
它吞吃树叶!
夏季的皮肤已经开始剥落。几根青丝
藏进流水里,神情如铁

 
我的血液还在回旋。幽秘的光芒
从往昔的白昼
奋身而出,喂养着年轮
枝桠上,诱惑之鸟还在歌唱,朝着
天空的四角以及母亲离去的方向

 
奔跑。抑或退却
一切悲喜,都还来得及。当有一天
我会隐没于时间的漩涡,灵魂
代替雾,置身
局外,苏醒在四季的眼睛上,或明或暗

 

 

附诗歌随笔1篇: 

 

性灵为本——诗歌艺术永远的品质

文/施施然

 

    性灵,内心世界里的独特景观。泛指精神、思想、情感、性情等。“性灵诗派”最早由晚明文学革新派——“公安派”领袖袁宏道提出,但真正将“性灵诗派”发展壮大起来的是清人袁枚。袁枚在其《随园诗话》里不只一次地指出:“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作诗不可无我”……袁枚提倡的性灵派以抒发人的真性情为主旨,尤其是他隐退后在随园招收的以席佩兰、金纤纤、严蕊为代表的女弟子们的诗作,即感世伤怀、灵动新奇,又有微言大义、远见卓识,巾帼不让须眉,给清代诗坛带来了清新之风,并开清一代诗坛新风。

    时序延续至今,性灵诗从来就不曾远去,它作为诗人心底最清晰温热的一条暗流一直传递了下来。如今的女诗人们,再也不必如当年的随园女弟子,冒社会舆论之不讳或须求得父母公婆的应允方可作诗学艺,文明的灯火使得女性的视野和地位也得到开阔和提升,她们的身影已经遍布金融、政治、艺术、教育等各个领域,在诗歌的创作上也已取得很大的成就。尤其是进入日渐芜杂冷漠的物质社会,现代人如何在快速的泡沫般的现实生活中跳脱出来,寻找到内心的宗教与安宁,只有借助于精神在日常生活中的超越,这时候诗歌就成了一个灵魂的出口。性灵诗从心灵出发,从客观现实的投射中,将诗情与哲思极致的融合,最终又回到心灵。它抒发着诗人的思想、情怀、道德,以及对不合理事务的批判,从某种意义上讲,即是对生活的一次次叛离,又是一次次的和解,它安慰和温暖着我们孤单薄凉的灵魂,并冀望最终达到“内在的精神超越”(哲学家冯友兰语)。

    然而也无须讳言,时至今日,从男性视角出发,以男性声音为代言的现象仍比比皆是。我们仍处于男性话语权的社会环境里。这种形势下,我们在涌现出的大批堪称优秀的诗作后面,似乎也看到了另一种怪现象:为了张扬个性,追求“超性别”写作,以求达到男女诗人的某种表面上的“平等”,一些女性诗人的作品似乎有了像街头混混一样粗糙的语言倾向, “出现了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种人”(王珂教授语)。似乎“文雅、细腻、清洁”便是女性化,便是低了男性诗人一等,殊不知,巾帼不让须眉的其实是胸怀、眼界与气魄。看看李清照的《夏日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是多么的大气磅礴,又是多么的高雅凛然。而如今一些矫枉过正的书写现象,却徒令人生叹。在我看来,大量庸俗化的客观写实和低俗化口语叙述倾向,都是对个人心灵的遮蔽。在这类诗歌中,看不到作为“诗人”的那一个敏感、敏锐而尊严的存在,看不到诗人的关怀和个性,看不到诗人的性情、爱与悲悯。这样的诗歌,也就无法打动和感动他人,反而远离民众。

    写诗是一件快乐的事。女性写诗,则更增添了美丽的色彩,也更多了不容这个世界忽视的女性视角与声音。女性天生区别于男性的感知系统,注定了她观察世界的角度更为独特,对内心的捕捉更为细腻敏锐,也注定了她与男性诗人不同的思维与表达方式。一个真正的诗人,首先应当遵从客观真实。“追求‘超性别’写作,首先是意识并认识到性别的差异及其中的不平等,而不是麻木混沌地将‘男女都一样’或‘男尊女卑’这样的歧视意识混为一谈,在此基础上,超性别的写作才可能争取到更大的自由写作空间”(翟永明《女性诗歌:我们的翅膀》)。坦然接受自己的性别,在此基础上追求诗人的自我超越,反之,则可能进入对自我以及对现实世界的误读,甚至将诗歌变为迎合与功利。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妨回过头多向百年前的清人学习,“作诗不可无我”,让诗歌真正从我们的心灵出发,回归我们内心的真实与温暖。很难想象,一个连自己的内心都关照不好的人,又如何关照世界。(因稿约篇幅原因,此为原文节选。全文见本博“散文随笔”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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