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语文教案】《我与地坛》同步练习答案及拓展延伸

(2007-12-17 19:46:40)
标签:

学习公社

练习答案

拓展延伸

分类: 语文空间/影音数码
  

参考答案

【课内四基达标】

1.A(Bxù—chù,Cguàn—guān,Dfó—fú)

2.B(A鸠—鸩舔—舐C岐—歧,D功—工烦—繁)

3.B(“不治”一般指不可救治;“不愈”指没治好;“易地”指换地方;“异地”指另外的地方;“侧目”指斜着眼睛看,形容又怕又恨的眼神;“刮目”指另眼相待,有赞扬意)

4.D(A隔靴搔痒:说话办事,写作等未抓住关键;B两小无猜:男女幼小的时候在一起玩耍,不避嫌疑;C下里巴人:战国时,楚国流行的民间歌曲,泛指通俗普及的文艺作品)

5.B(A“清查”一词后加“出的”二字,方能明确“严肃处理”的对象;C“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的后代”表意不明;D“拿来同我军作战地图比较,明显不如对手”结构混乱)

6.A 7.C(A项将“即或对手再弱”插在中间,使语意割裂。B项前两个分句未能构成结构相同的“整句”与C项相比欠佳;D项的第一个分句位置不当,使语意割裂)8.C 9.C(错解了诗的基调)

【能力素质提高】

10.C11.(3)(4)(6)12.乙13.一样,都是指文意。

14.他认为,在写作说理文时,语言总是随思想生发而变化的,只有表达结束,思维才能停止。

15.指形式和内容,详略与主次。

16.特征有容貌、衣着、伤口;说明了乞丐的凄苦可怜,需要帮助。

17.表明作者对乞丐真诚的同情和不能帮助他的内疚。

18.(1)应该帮助而未能帮助的愧疚;(2)人格上对乞丐真诚平等地看待。

19.作为乞丐,他自然得到过别人不少的物质上的帮助或施舍,但极少有人真正把他当人看,给他以人格上、精神上平等的尊重。对于他来说,“我”给予他的恰是他的世界里非常难得却又十分渴望的。

20.理解及精神上的回报。

21.“双关”,老人是乞丐,在现实中的我于精神方面未尝不也是一个孤独、少有人理解的乞丐,“我”的人文主义思想渴求理解和支持。

22.写出了人与人之间的关切和理解,展示了高尚的人道主义思想的境界。

【综合实践创新】

23.牡丹虽然不实,然而为花之艳;荔枝花虽不艳,然而为果之绝

24.(1)不含色素,无害人体;(2)极好的解渴效果

25.作文(略) 

 

【“母爱”专题名言汇集】 

 

1、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高尔基)

2、母爱是一种巨大的火焰。  (罗曼·罗兰)

3、世界上有一种最美妙的声音,那便是母亲的呼唤。                     (但丁)

4、妈妈你在哪儿,哪儿就是最快乐的地方。

                           (英国名言)

5、慈母的胳膊是慈爱构成的,孩子睡在里面怎能不甜?                     (雨果)

6、人的嘴唇所能发出的最甜美的字眼,就是“母亲”,最美好的呼唤,就是“妈妈”。

                           (纪伯伦)

7、母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 (米尔)

8、世界上其他一切都是假的,空的,惟有母亲才是真的,永恒的,不灭的。  (印度名言)

9、母爱是多么强烈、自私、狂热地占据我整个心灵的感情。               (邓肯)

10、在孩子的嘴上和心中,母亲就是上帝。

                           (英国名言)

11、女人固然是脆弱的,母亲却是坚强的。

                           (法国名言)

12、没有无私的、自我牺牲的母爱的帮助,孩子的心灵将是一片荒芜。      (英国名言)

 

 

 
     从去年秋天我弟弟去北京上学以后,我母亲就常常催促我别忘了去邮局开信箱。其实,由于自己来往的信件多,我特地去小区邮局租了一只信箱,而开信箱的频率几乎是两三天一次的。

  可母亲嫌少了,还是要催。我说决不会把弟弟的信给耽误的,母亲固执得很,硬要去了我的邮箱钥匙。

  弟弟终于来了一封信,三页纸,顺夹了两张相片,背景是夜色下的王府井。我母亲常常在空闲时就坐下来,戴起老花镜,把那三页纸慢慢地端详,然后再拿起相片隔着一尺远:唉,又瘦又黑!馒头肯定吃不惯的,怎么办哪?我们就劝:没瘦,没瘦,晚上照相人都是显瘦的。母亲不依:下巴都尖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叫瘦啊!

  父亲是海员。那次在电话里,母亲高兴得对父亲说:三子来信了,三子来信了。那氛围比过节时更浓烈更馥郁。父亲偶尔回来了,依旧拿起老花镜,把那三页纸和两张相片慢慢地端详。完了,跟母亲商量,哪一张相片里的弟弟好看些,他要带走的。

  每次,当我们喝着藕炖排骨汤时,母亲都要轻轻地叹一口气:你弟弟他每餐是喝不到这么鲜的汤了。我们仿佛也酸酸地安慰:等他放假回来,你天天煲给他喝,不就补回来了吗?

  我母亲,她是从来不看新闻联播的,但自打我弟弟走后,她每天必看。有一次,我和妹妹轮番笑话她:怎么关心起政治来了?她说:哪呀,我是在看后面的天气预报呢。我说难怪呢,怎么初秋时我们还穿着裙子,她就把毛衣毛裤全寄到了北京。原来,她是从天气预报里知道,北京已经很冷了。

  后来,弟弟挂电话回来,要家里把父亲从香港买回的那只随身听邮过去,说要练习英语口语。我说路太远,这么贵的机子碰坏了划不来,不如就在北京随便买一只吧!母亲一把抢过听筒,大声说:寄,寄,明天就去寄,多包几层,保险碰不坏。

  那一只随身听,被母亲像对婴儿那样,细致而缜密地包裹起来。第一层套了带孔的防震薄膜。第二层裹了一种很柔软的布。第三层附了棉花。然后才装进一个小木盒里,然后又套了一个小布袋,认认真真地填好地址,寄出去。中秋节那天晚上,弟弟挂电话回来。我母亲慌忙跑到卧室的分机上去接,她要弟弟去街上买几块月饼吃,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被我听见了,是哽咽着的。

  弟弟大学毕业后,很有可能不再回这座小城了。我母亲注定了要从这个秋天开始为她的儿子忙碌不停。海子有一句诗这样写:有一些花开在树上,有一些果结在地下。而我母亲就是一株树,一株开满紫色花朵的苦楝,她的孩子她的果实,即使真正成熟了,她都不要他们坠到地上去。她要把她的果实高高地擎在枝头,穿云渡月,沐风浴雨。

  这个世上,有千种爱──异性之爱、师生之爱、朋友之爱,但惟有母爱是生命里的永恒。我弟弟,往后,除了有一个姑娘喜欢他之外,我母亲将用她那棉花似的爱,牵牵绊绊的,共他一生。

 

     轮椅间的心灵对话

    

——致作家史铁生

 

作者/张海迪


    好多年,我一直没有见过你,一次去北京开会,会议名单上有你的名字,而你没到会,但我有一种预感,总有一天我会见到你。几年后,在中国作协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我见到了你。从前我甚至不知道你的模样。那天,我在餐厅一边吃饭,一边和朋友闲聊,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轻轻的,但很浑厚。回过头,我看见了你,我一眼就知道那是你了——因为轮椅。
    T.S,我不知道你第一次面对神经外科医生的心情。我经历过很多次神经外科检查,从小就习惯了身边围满医生,看他们翻弄病历夹,听他们低声讨论我的病情。我没有恐慌惧怕。我一开始就没有害怕,因为我那时还不懂得脊髓病对我意味着什么。医生用红色的小橡皮槌轻轻敲我的胳膊敲我的腿,把棉棒头扯得毛茸茸的,用它仔细的在我的胸前划来划去,然后再用大头针在我的胸前扎来扎去,医生不停地问,这儿知道吗?这儿呢?我总是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回答:不知道,不知道……我的身体从系第二颗纽扣以下的地方就没有知觉了,永远也没有了,留下的只有想像,有时我猜,想像或许比真实更美丽,假如真实这样,我宁愿在想像中生活。
    T.S,你患病时19岁,我想那比我童年时患病要痛苦得多。19岁已有丰富的思想,面对的现实更加残酷,学会适应残疾后的生活是漫长而痛苦的过程。而我患病时还不懂得痛苦,更不懂得什么是残疾,只以为如同患了百日咳、猩红热。我们很多人小时候都得过这样的病,住进医院,打针吃药,出院时又是活蹦乱跳的了。直到几年后,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妈妈背我走出了北京中苏友谊医院的大门,那一次我偷偷地哭了,我知道我的病再也治不好了,一路上我不停地用冻红的手背擦着泪水,我不敢抽泣,我怕妈妈听见我哭,我知道她比我更难过……一片灰蒙蒙的天空,那是我21岁的天空,我做了最后一次脊椎手术,在病房里平躺了一个月之后,人们用担架抬着我出了医院的大门,空中飘飞着凌乱的雪花,眼前一片灰暗的迷茫,我觉得自己正像深深的海沟沉落……那个冬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整整20年后,我会与这么多作家一起开会。我只记得那是我记得的最艰难的一个冬天,我心灰意冷地躺了很久,终于有一天能够坐起来,忍着手术后的创痛,重新开始料理自己的生活,开始学习德语,日子枯燥又单调,心灵却渐渐像蓝色的湖一般宁静了。
    不久前,我又一次见到了你。你看起来有点虚弱,穿着厚厚的毛衣,你仍旧露出诚挚纯朴的笑容,我能深切的感到你的坚毅。我靠在会议桌边,听你说的一切。你告诉我你的双肾功能都不好,几天就要做一次透析。你卷起毛衣的袖子,让我看你扎满粗大针眼儿的胳膊,几根血管因为反复使用已经被扎坏了,错乱的盘虬着,有的地方还突起青色的硬结。我难过极了,T.S,你一定很疼,你……哦,我们能帮你做些什么呢?我问你是否有换肾的可能,我说我们那座城市有医院做这种手术效果很好。可你轻轻摇摇头,你说你换肾已经很难了……我感动,就在这样的病痛中你依然顽强执著地写作。在你面前,我忍不住诅咒造物主,而你诉说这一切却是那样平静,仿佛病痛已是很久远的事。
    你忽然说到安乐死,你说安乐死有必要。
    哦,T.S,我不知道那会你是否看到了我眼里的泪水。你知道这也是我无数次想过的事。经历了几十年病痛的炼狱,我常常设想逃离它,我设想过很多种我走后又不让亲人和朋友伤心难过的办法,我甚至将某些细节都设想好了。我觉得最好是得一种病,比如肺感染,高烧不止,所有的抗菌素都无效了。要不就患心脏病,突然离去……
    你还说,你告诉你的爱人,如果你得了脑血栓千万别抢救了。我说我也多少次对我的爱人这样说过。T.S,我觉得对我来说,活着需要有比面对死亡更大的勇气。我早已不惧怕死亡,或许我从来就没惧怕过。死亡给我童年留下的是一个快乐的记忆:那一年幼儿园开饭了,我们吃年糕,阿姨说年糕很黏,吃年糕不能说话,更不能笑,不然就会生病。我问阿姨生病会死吗?会的,阿姨说。我们于是就很安静很严肃地吃年糕。笑一笑真会死吗?我偷偷地笑了一下,我发现我没有死,我快乐地笑起来,我还是没有死!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给同桌的孩子们,他们笑了,后来全班的孩子都笑了,有的男孩子还故意哈哈大笑,我们都为自己没死而欢呼。后来我常想,假如我那时死了就好了,快乐的笑着……
    死亡只是一种生命终结的状态。在我眼里死亡是一片绿色地带,也是生命新生的地带,那里下雨,纯净的雨滴滋润着青青芳草……当我再也无法抵抗病魔,我会从容地踏上曾给我美好生命的小路。生命消亡是万古的规律,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只是我不愿看见人们在纷纷的春雨中走向墓地……

 

        
               史铁生
  北京很大,不敢说就是我的故乡。我的故乡很小,仅北京城之一角,方圆大约二里,东和北曾经是城墙现在是二环路。其余的北京和其余的地球我都陌生。
  二里方圆,上百条胡同密如罗网,我在其中活到四十岁。编辑约我写写那些胡同,以为简单,答应了,之后发现这岂非是要写我的全部生命?办不到。但我的心神便又走进那些胡同,看它们一条一条怎样延伸怎样连接,怎样枝枝叉叉地漫展,以及怎样曲曲弯弯地隐没。我才醒悟,不是我曾居于其间,是它们构成了我。密如罗网,每一条胡同都是我的一段历史、一种心绪。
  四十年前,一个男孩艰难地越过一道大门槛,惊讶着四下张望,对我来说胡同就在那一刻诞生。很长很长的一条土路,两侧一座座院门排向东西,红而且安静的太阳悬挂西端。男孩看太阳,直看得眼前发黑,闭一会眼,然后顽固地再看太阳。因为我问过奶奶:“妈妈是不是就从那太阳里回来?”
  奶奶带我走出那条胡同,可能是在另一年。奶奶带我去看病,走过一条又一条胡同,天上地上都是风、被风吹淡的阳光、被风吹得断续的鸽哨声、那家医院就是我的出生地。打完针,嚎陶之际,奶奶买一串糖葫芦慰劳我,指着医院的一座西洋式小楼说,她就是从那儿听见我来了,我来的那天下着罕见的大雪。
  是我不断长大所以胡同不断地漫展呢,还是胡同不断地漫展所以我不断长大?可能是一回事。
  有一天母亲领我拐进一条更长更窄的胡同,把我送进一个大门,一眨眼母亲不见了、我正要往门外跑时被一个老太太拉住,她很和蔼但是我哭着使劲挣脱她,屋里跑出来一群孩子,笑闹声把我的哭喊淹没。我头一回离家在外,那一天很长,墙外磨刀人的喇叭声尤其漫漫。这幼儿园就是那老太太办的,都说她信教。
  几乎每条胡同都有庙。僧人在胡同里静静地走,回到庙去沉沉地唱,那诵经声总让我看见夏夜的星光。睡梦中我还常常被一种清朗的钟声唤醒,以为是午后阳光落地的震响,多年以后我才找到它的来源、现在俄国使馆的位置,曾是一座东正教堂,我把那钟声和它联系起来时,它已被推倒。那时,寺庙多也消失或改作它用。
  我的第一个校园就是往日的寺庙,庙院里松柏森森。那儿有个可怕的孩子,他有一种至今令我惊诧不解的能力,同学们都怕他,他说他第一跟谁好谁就会受宠若惊,说他最后跟谁好谁就会忧心忡忡,说他不跟谁好了谁就像被判离群的鸟儿。因为他,我学会了诌媚和防备,看见了孤独。成年以后,我仍能处处见出他的影子。
  十八岁去插队,离开故乡三年。回来双腿残废了,找不到工作,我常独自摇了轮椅一条条再去走那些胡同。它们几乎没变,只是往日都到哪儿去了很费猜解。在一条胡同里我碰见一群老太太,她们用油漆涂抹着美丽的图画,我说我能参加吗?我便在那儿拿到平生第一份工资,我们整日涂抹说笑,对未来抱着过分的希望。
  母亲对未来的祈祷,可能比我对未来的希望还要多,她在我们住的院子里种下一棵合欢树。那时我开始写作,开始恋爱,爱情使我的心魂从轮椅里站起来。可是合欢树长大了,母亲却永远离开了我,几年爱过我的那个姑娘也远去他乡,但那时她们已经把我培育得可以让人放心了。然后我的妻子来了,我把珍贵的以往说给她听,她说因此她也爱恋着我的这块故土。
  我单不知,像鸟儿那样飞在不高的空中俯看那片密如罗网的胡同,会是怎样的景象?飞在空中而且不惊动下面的人类,看一条条胡同的延伸、连接、枝枝叉叉地漫展以及曲曲弯弯地隐没,是否就可以看见了命运的构造?

                   一九九四年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