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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可爱的艾凌  文/侯蔷韵

(2013-11-01 14:5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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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蔷韵

可爱的艾凌

卢静

情感

文友眼里的我

分类: 他人评我(评我)

                                       可爱的艾凌


                                      文/侯蔷韵


  徐小兰老师作为市太极拳协会主席,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今年河津市太极拳团队赴青岛参加全国比赛,喜获全国最高奖——“金牡丹江”。徐老师一直叫我练太极,虽然很想打太极,因不喜欢去广场,故一直没学。
  前几日碰到太极拳协会主席柴喜亮大姐,她一见我就叫我“肚皮舞妹妹”!她看过一次我的肚皮舞表演,就一直让我教她,我说:“你教我太极,我就教你肚皮舞!”她说你来广场我就教你。我真的去了广场,因此才有了现在的兰馨青年太极拳班,主要学员是兰馨文学社的姐妹们,还有其他学员。正儿八经的拜了师,右手握拳,左手抱右拳,左手大拇指扣在右手拳眼,不能翘大拇指,称为“五湖四海不称大”!我们先从太极八段锦学起,我被师傅指名为班长,负责带学员练功、热身、点名。
  我和艾凌是同路,都住在西山公园脚下。
  天刚蒙蒙亮,我步履匆匆往广场赶,心想:别迟到了,师傅都到了徒弟还没到,走几步便小跑几步。刚过汾滨街,身旁一辆自行车疾驰而过,骑车的人猫着背正蹬的起劲,我一看是艾凌,忙喊:“艾凌,迟到了,捎上我。”艾凌没下车:“这车不能捎!”定睛一看,是一辆老爷车,车后座细的可怜,我急了:“先下来!我坐不行,你坐一定行!”我比艾凌高了一头,艾凌长得小巧玲珑,不高也不胖。
  艾凌下了车,我上了车,还没蹬车,艾凌就一个箭步跨了上来,还说必须骑着,不然坐偏了会坏,差点儿把我撞到。我再次跨上车,艾凌才骑了上来。这是辆名副其实的“老爷车”,车子晃晃悠悠的,前面的车筐已经坏了一半,耷拉在前面的车轱辘上。
  我一边骑一边说:“艾凌,你这辆车买了终身保险了,放在路边绝对没人惦记!”
  “可不是嘛,有一次忘在广场两天,后来去找居然还在,是没人惦记!”艾凌用她特有的沙哑嗓音回答。
  到了广场,我把车拖到广场边的台阶上,艾凌走来说我来锁,你不会锁。艾凌弯腰锁车,我心急要去广场,可艾凌半天锁不上车,艾凌说:“我动手能力差,每次都是我老公锁!”我哈哈大笑,锁个车,算得上能力?好不容易等了半天艾凌才锁好了车。
  打完太极,徐晓兰老师和我、艾凌一起回家。艾凌去开车,我和徐老师一起边走边聊,我俩走到政府大楼下,回头看艾凌,艾凌还在马路边低头开车,徐老师说:“这半天还没打开!”
  我笑道:“艾凌说她动手能力差,呵呵!”
  “那再等等!”我们俩就站在楼下边聊边等艾凌。
  这时,艾凌身边多了一个人,是一位清洁工大爷,也在帮艾凌开车,我说:“有救兵了,马上就好了!”我们继续边聊边等。
  只见艾凌身边又多了一位,是个女的,也是锻炼完回家路过帮忙的。
  自行车后面,三个人脑袋凑在一起,你试试他试试,但艾凌最终还是没有把车骑过来。
  眼看到上班时间了,我说:“徐老师,看来咱们必须过去解救艾凌了!”
  徐老师和我回到艾凌身边,徐老师说:“我来试一下,开个锁就这么难吗?”她戴着手套轻轻一拧,锁开了。
  几个人如释重负。
  清洁工大爷临走仍不甘心地说:“干脆把你那锁子锯掉!”
  女的紧跟着说:“这车子扔了算了!”
  我们一路往回走,同艾凌分手时不忘叮嘱:“艾凌,明天别骑车了,骑车更费时间!”
  徐老师补充一句:“要骑也别上锁了,就放在咱们旁边!”
  艾凌爽快地答应着:“哦!”
  第二天,是文友许心枚儿子结婚宴请。徐老师病了没去,艾凌要我开车捎她,一同前往的还有文友亮平。
  中午,我开车到学校门口接了艾凌,艾凌是初中政治老师,正在上最后一节课,我们等她放学。
  艾凌出了校门,左顾右盼,找不到我的车,可我的车就在她的眼前,亮平喊了她,她才过来。艾凌解释说她比较迟钝,记不住我的车。印象中艾凌坐了不止一次我的车。
  艾凌一路上和我们畅谈不休,她欢快的语调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
  到心枚姐家,以小小说闻名省内外的文友袁省梅早早在门口迎接我们,很远就招手示意,我们大声笑道:“省梅是不是望穿秋水啊!”省梅马上接到:“何止望穿秋水呀,望断天涯路呢!”
  以散文著称的文友卢静、诗人郝丽娟,还有敬爱的郝发智老师都已坐在了客厅里。郝老、我、郝丽娟、袁省梅、薛亮平、艾凌、卢静围了坐了一圈,我们和郝老攀谈,郝老见到我们很开心,乐的合不拢嘴。
  中午饭吃羊汤,每人一大碗。艾凌和省梅似乎争论什么文学作品,艾凌特别严肃、特别认真地表达自己的观点,省梅一边低头吃饭一边随声应和,中间夹了亮平低头吃饭,可能不了解此事,因此插不上话,被左右夹击,抗议要和省梅换位置。省梅换过来和艾凌坐一起,我们几个人听不清她俩在说什么。我吃完一碗,想吃萝卜烩菜,吃了连说香,好吃,省梅和亮平也吃完了,也要了一碗萝卜烩菜。我们吃了两碗,嘴巴也擦干净了,一看艾凌的一碗羊汤满满地原封未动。我说:“艾凌,羊汤凉了不好吃,再说吃凉的肚子会痛!”
  郝丽娟快人快语:“老年人常说:热饭占不住你歪(那)凉(俩)嘴!”这是河津地方谚语。
  我说这是长辈训斥小辈说的话,用在这里不合适,艾凌,我“点化”你一下:“这叫做犁地的和放羊的聊天,误工!”
  艾凌是闻喜人,听不明白河津方言谚语,尤其对我说的谚语感兴趣,非要我再说一遍。我就用普通话解释给她听,她非得要我用河津方言再说一遍,她说非常好听,先不说意思,完了再解释。
  我再说了一遍,在座的几位都没听过,我就解释道:“犁地的人和放羊的人聊天,聊得起劲儿了,犁就放在地头,顾不上犁地了。放羊的人也坐下来聊天,羊儿们去吃草了。天黑了,放羊的人赶了肚子圆溜溜的羊回家了。犁地的人呢,地还是原样,丝毫没动。艾凌你说,你和省梅谁是放羊的谁是犁地的?”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艾凌眨巴着那双大眼睛,很天真地说:“我是犁地的,省梅是放羊的!”
  省梅笑的捂住了肚子:“蔷韵点化的高,把郝丽娟比下去了!”
  艾凌并没有因此低头吃饭,又一脸认真地解释道:“不是,我是压抑太久了,见到大家就爆发了。我爷爷以前和我们吃饭,谁说话就用筷子敲谁的头,说吃饭不准说话。现在我老公也是如此,总说吃饭就安静地吃饭,把我快憋死了。”
  艾凌说话总是一副单纯模样,天真的像个小姑娘。
  我们都笑艾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你不应在在这里反抗啊,快吃吧,早凉了!”
  艾凌的慢性喉炎和沙哑嗓音,不言自喻。
  艾凌下午1:30分就要到教室,我开着车对艾凌说:“艾凌,每次一见到你,基本上都是你在说话,我们都插不上嘴。”
  艾凌急急地辩解说:“不是这样的,蔷韵,你不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命中与草和雪有缘,因此我的笔名才叫艾凌,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我把周围的人名全部过滤了一遍,只有你一个人名字中带有草头,所以我一见你,就把你当知己,一点也不设防!”
  这时亮平说:“那省梅还不是草字头呢!”
  艾凌赶忙拦住:“你先别说,让我说,你看车快到我学校门口了,我不说就来不及了!”
  亮平忍不住笑了:“好,你说,你说!”
  “我是压抑太久啦,在学校大家忙教学,我没有可以交流文学的知音哈,今个遇上你们心里高兴了话就多,想把肚子里的话全部说出来!我保证,我下午去心枚姐家绝对不说话了!”

  艾凌临下车向我们保证了这一句。
  下午下班后又一起去心枚姐家,郝老因喜欢和我们在一起,晚上不吃饭本来不去的,也让我接他一起去。和亮平接了郝老和艾凌再次来到心枚姐家。
  晚饭是这样坐的。郝丽娟、我、卢静、艾凌坐一桌,省梅、亮平坐旁边的桌子。我和郝丽娟埋头小声说话,艾凌和卢静一起说话。卢静是个文静又文弱的女子,像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讲话细声细气,基本不太说话。艾凌眨巴着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一说一瞪,眉飞色舞,仔细听好像在说一篇广东省的获奖小说,说的极认真极带劲儿。我们都吃完饭了,艾凌手中的馒头还有半个,卢静更好,一个馒头握在手里几本没动。
  我打趣艾凌:“艾凌,你今天可向我保证过哦!”
  艾凌瞪着大眼睛、挑着眉毛振振有词说:“是卢静起的头!每一句都是卢静起的头!”
  可事实上,我们一直没听见卢静说话,只听到艾凌滔滔不绝。
  回来的路上,艾凌再次辩解:“是我太高兴了,卢静告我一个好消息,说我的一个中篇小说在《都市》上发表了,我都不知道呢!我保证下次不说话了”
  “哈哈,我们不会相信你的保证了!”我和亮平异口同声道。
  次日凌晨,艾凌又猫着背蹬着她那辆“老爷车”,匆匆忙忙地赶来广场练太极。
                   2013、11、11
  
   原文地址http://houqiangyun.blog.163.com/blog/static/51057143201310103596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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