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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文学报》刊出我怀念史铁生的文章

(2011-01-07 08:46:33)
标签:

史铁生

文学报

我与地坛

古园

轮椅

文化

分类: 我的心灵空间

    说明:在海内外拥有重要文学影响的上海《文学报》,专门在2011年1月6日(即元旦假期过后的第一期)第三版(“关注”版)专版纪念著名作家史铁生先生。此版的通栏标题是“史铁生:从地坛到天堂,一路走好”,配发史铁生生前照片、在2001年为该报创刊20周年题写的贺词,以及三篇署名怀念文章。其中,一篇是《文学报》记者金莹撰写的综述性怀念文章《史铁生:从地坛到天堂,一路走好》;一篇是周立民先生的《地坛与合欢树的记忆》;一篇是我的《他到地坛那里去了》。限于篇幅,我与周立民先生的文章在刊发时均有删节。在此,我谨向《文学报》致意,向全国所有真诚怀念史铁生先生的朋友们致意!

 上海《文学报》刊出我怀念史铁生的文章

他到地坛那里去了

作者:厚夫 日期:2011.01.06 版次:03


  史铁生走了,我宁愿相信他是到地坛那里去了。他曾在《我与地坛》中写过:“我常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是的,那个曾经在风雨沧桑中等待了他四百多年的地坛,终于把他召回去,让他一生都煎熬的灵魂到天国中安详地休息去了。
  史铁生走了,他的灵魂升天了。早在上世纪70年代,刚刚从插队的陕北延川县关家庄村返城不久,他就摊上了一种可怕的疾病,成为一位高位截瘫的病人。那时,他还不足二十岁。这可是一个生命开花的季节啊,他的青春之翅怎就这样突然地折断了?从此,尘世间的一切物欲贪婪与他无关,一切荣华富贵也与他无关;从此,他终日与轮椅为伴,艰难地挣扎在生存的道路上。毋庸讳言,这已经不是一个活得很累、很苦的问题,而是捍卫生命质量的问题。他对于生与死的思考,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当有一天摇着轮椅闯进地坛这个废弃了几百年的古园,当遍阅古园斑驳的历史遗迹与草木风物后,他的心情豁然开朗。
  在认识了地坛这位体悯万物的特殊朋友之后,在想明白了生是生命的偶然、死是生命的必然归宿之后,在弄清楚人的生存还要靠精神之后,史铁生开始用写作来救赎自己不幸的命运。他的身体虽然终日成为轮椅的寄生物,可是他的灵魂却开始远行、开始飞翔。他在温馨的回忆与镇定的玄想中开始了一发不可收势的文学创作……
  由于身体原因,史铁生很少涉足户外的阳光,而在轮椅上表露出对于精神性生命存在一种更为直接的沉思。1991年,史铁生在宁静与安详中发表了散文名篇《我与地坛》。作家韩少功先生曾说过:
  1991年的中国文坛,即使再无其它作品,单史铁生的一篇《我与地坛》就能撑起中国文坛的朗朗天空。
  然而,肉身的史铁生仍要承受外人无法想象的生存之痛、生命之痛。这些年,我经常听到他身体时好时坏的消息,总是为他捏一把汗,暗自为他加油、鼓劲,愿他虽然痛着但还仍然坚持活着,愿他创作出更多涤荡尘世间灵魂的佳篇力作。可是,上帝在照顾他时实在是太累了,他打盹的间隙,那个等待了他四百多年的古园———地坛就实在不忍心史铁生肉体的苦难煎熬,就召他回去了。
  其实,早在二十来年前,轮椅上的史铁生对这种情形曾有充分的心理预期:
  “有一天夜晚,我独自坐在祭坛边的路灯下看书,忽然从那漆黑的祭坛里传出一阵唢呐声;四周都是参天古树,方形祭坛占地几百平方米空旷坦荡独对苍天,我看不见那个吹唢呐的人,唯唢呐声在星光寥寥的夜空里低吟高唱,时而悲怆时而欢快,时而缠绵时而苍凉,或许这几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它,我清清醒醒地听出它响在过去,响在现在,响在未来,回旋飘转亘古不散。必有一天,我会听见喊我回去。”
  我想,地坛最后下定决心是2010年岁末那天的凌晨时分,专门安排了一场唢呐声把史铁生接回去了。史铁生实在是太劳累了,就让他安静地休息吧!
  史铁生的肉体虽然已经走了,可是灵魂却仍在文字中飞翔。就让我们在他的文字中开始那永远的怀念吧!……
  (作者系史铁生插队所在地的延安大学文学研究所所长。限于篇幅,两文均有删节)

 上海《文学报》刊出我怀念史铁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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