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文化官场谎言教育孔子人文/历史儒学文革杂谈政治 |
分类: 传统文化与当代中国 |
可笑可怜的忠君理论捍卫者
——从孔子人生轨迹审视儒学(之十六)
自孔子入世之后,就以求官、复礼为人生两个目标。两个目标不并列,在学习,做官到周游列国的大多数年代,求官跑官是第一要务。此时虽有克己复礼等言论不断发出,也只是投统治者所好,是获得爵位、官衔的敲门砖,所以一方面极力指斥“陪臣执国命”,一方面又在季孙氏那里做了陪臣。一方面谴责反上作乱,更对弑君深恶痛绝,一方面又对鲁昭公被撵出国境客死他乡不致一词;为了做官,竟然想参与佛X的叛乱。一方面奢谈谦恭,一方面又教导子路吹嘘自己是“发愤忘食,乐而忘忧,不知老之将至”的人,一方面正义凛然地宣称君子谋道不谋食,一方面贪恋卫国六万斛粟米的奉禄;被卫国以砍头威胁赶走后,还复来三至,三次在卫国闲住了七年以上。
由于带着极强的功利特征,他的理论不仅表现出缺乏逻辑,更表现出媚权倾向,“为尊者讳,为贤者讳,为亲者讳”的三讳学说是其一例,“事君以忠,人谓之諂”更是一例.即是说,我孔某人鼓吹忠君学说,纵令有人骂我是也阿谀奉承权势者也不放弃,至于前矛后盾的言论则更多。由是观之,这类理论毫无定数,人品的可靠与否都值得怀疑。
第三次入卫之后,眼看着当官希望又成为泡影,失望与悲哀之中,孔子求官的昏热头脑也开始降温,终在浪费了十余年大好时间后,心平气静地回到研究学问的轨道。在卫国闲住的四年中,他对礼乐进行了很多研究,《礼记·檀弓》记载了孔子关于礼,特别是丧礼的言论。尽管礼的理论仍然是諂上理论的重要内容,对现实危害甚大,应入垃圾回收箱,但做为古籍,对后世研究者有诸多帮助。在卫及反鲁之后,孔子对《诗经》进行了搜集整理与删削,为后世保留下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这是他的巨大贡献.这也说明,当人膨胀的私欲泄气之后,就会为社会做出有益的贡献,其才能卓出的人物,贡献更突出。
一个一生把大部分时间用来跑官要官的文化人,炽热欲火不是说息就立即能够熄灭的,死灰尚有突然一亮的时候,更何况人!自卫返鲁时,孔子未必还有做官的企图,不愿客死异城而想叶落归根怕是真的。但是好马难咽回头草,十四年前负气离开鲁国时,曾在边界上小住三天,等候季孙氏“赐环”.然而请他返还的“赐还”并没有发出,这才在迫不得己中开始了周游列国的跑官活动。然而十四年中,不仅官没有到手,还经历了百般困苦,百般凶险.自知已被社会淘汰,却羞于再踏进鲁国境内,诚所谓“出门门槛低,进门门槛高”。无奈中,孔子两次发出完全对立的哀叹,其一是:“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我的主张无人采纳,我只能乘坐小木筏在海上漂泊)其二是:“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裴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回去吧!回去吧!我的学生们狂傲不羁,文采飞扬,可是不懂得约束自己。”这是针对冉有被鲁国召回将有大用发出的感慨,言下之意是,冉求还需要我当顾问,在后边指导并加以约束。)子贡明白老师的意思,漂泊海上不过是说说而已,想回鲁国并遥控政治才是真的,故而为孔子设一下台的阶梯,送行时特别叮咛冉有说:如得到重用,一定要设法请老师回去。冉有没有辜负老师的栽培,不惜将自己指挥取得齐鲁清之战胜利的功劳说成老师的功劳,孔子终于被请回鲁国。
在人生的最后时间,孔子做出的最大喜剧表演,是沐浴斋戒后朝见鲁哀公。朝见缘于齐国贵族陈恒发动政变,并杀了齐国君简公,同时拥立齐平公,权柄尽归于陈恒。孔子朝见鲁哀公目的,是请求鲁国出兵讨伐齐国。在当时,齐国是大国强国,鲁国是小国弱国;鲁国自多年之前,政治已归季文子父子全盘掌握,鲁君不过一傀儡!孔子摄鲁相时候,已是做季孙氏之丞相.他对此政治格局了若指掌,两个不容改变的客观事实说明了,这种朝见与请求毫无意义,迹同于儿戏!鲁国根本无力与齐国打仗,开打无异于自取灭亡!是儿戏还要一脸严肃,一腔正义地去演,只能说明孔子在玩假戏真做的政治伎俩,目的在于捍卫自己鼓吹的忠君理论,那个被事实早已粉碎的理论!
鲁哀公倒十分冷静也十分自知,让孔子找季文子说去。孔子是在演戏的,朝见是高潮也是落幕,捍卫理论的目的已经达到,当然无必要找季文子自讨无趣.更担心季康子少不更事,把他的演戏当成真的,一旦出兵,自己将成为鲁国的罪人.故而心安理得地说道:“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意为:我跟随在鲁国现任大夫行列之后,不敢不陈述自己的意见(见《论语·宪问》)
孔子虚伪狡诈捍卫了自己的理论,后人见到的,则是忠君理论的荒谬和理论捍卫者的可笑与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