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品茶有道
摄影记者
谢洪
“未尝甘露先闻圣妙香”在绿色茂密雪藤缠绕的树干旁分外夺目耀眼,似乎未见茶坊就已隐约让人嗅觉出茶香缭绕的味道。在古朴自然的门厅上方题有“茶道古韵”浑然天成,苍劲有力,更是烘托出茶禅的意境来,让你不自觉的走进这家坐落在南光路老窖广场对面的香源堂茶坊。
一进门便看到造型独特自然有韵的根雕上摆放着用乌木雕刻的布袋佛,所谓大肚能容天下事,布袋佛的酣然笑容为宁静幽雅的香源堂茶坊增添了不少亲切之感。字画,古玩,奇石,书藉在茶厅中摆放的恰当好处,布局流畅,互为相衬,褶褶生辉。面带微笑的店员热情的介绍着这里茶品,台湾高山、安溪铁观音、川茶、养颜茶……
身边很多朋友也是这里的茶客,喜欢到这里来喝喝茶看看书,欣赏古玩字画,享受一份悠闲自在。这里的老板是个美女,挺热情的,每每有新茶到总会第一时间电话邀约朋友们前来品饮。年前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静下心来沏上一壶好茶了。我独爱铁观音,不是因为它有国茶之称的美誉,而是因为茶里蕴含着人生哲理,还有铁观音那独特的花香让我久久不能释怀。我特爱雨天或安静的时候来到香源堂沏上一壶好茶,满屋的茶香馥郁,悠然而起的古筝,让自己同茶和音乐与周围的环境彻底相融在一起,有种超凡脱俗,顿感世界的宁静与空灵,自己浮躁繁杂的思绪经过洗礼后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沏茶需要一种心境,一种氛围,是演绎茶道的地方,与朋友相邀在茶道古韵,犹如进入了茶马古道的岁月,有种寻古探幽的欣喜。古筝绕梁而来,多出几分茶禅之意,沏茶已滚腾出袅袅轻烟,烫壶杯、品茗杯、闻香杯在茶船中摆放有序。用茶饵、剥取茶,入茶(和)核鉴赏干茶,白鹤沐浴、乌龙入宫、再注甘泉、高山流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龙凤呈祥,鲤鱼跳龙门…..身姿曼妙、手法悉熟、行云流水的茶艺师在一曲悠扬的古筝乐曲中把茶艺演绎的淋漓尽致,温度和时间把控的恰到好处,用心去酝酿出茶汤的最佳时间,泡出了一壶让大家满意的好茶来。因为用了心,用心做事的结果当然不一样,沏茶和做事也是如此。
这段时间感觉自己对工作少了几分执着和认真,大概是获取的结果和现实的期望落差太大,让自己有很深的失落感,而这些感觉只有自己才能独自体会。尽管你努力和认真过,也未必能得到你最想要的结果,也许是期望太高或是自己的选择有误吧,没有选准适合自己适合市场的行业。就如同一杯茶冲泡的经过一样,选择不同的茶有不同的沏泡,讲究有道,乌龙以下投式(先放茶再注滚杯中)讲究的是时间和温度,青山绿则是上投式,(先注入滚杯中再放茶)这样你会看到每一片绿的叶片在杯中伴随每颗泡慢慢舒展开来,有种清爽愉快之感。
茶与茶的不同,沏泡的方式和选择器皿也不同,决不能同一而论同一而做,如同自己选择行业的方向没去迎合市场最终的结果大家应该不告而知。茶有茶道,总会在里面悟出些生活的个中体会来,借一杯茶香,也该静心梳理一下自己的心绪了,内心修行世界悠然,我想茶与生活的境界也该如此吧!
末了,我也和朋友一样带回这里的铁观音,存了一部分在茶坊,准备下次品饮,这里存茶和每壶饮泡收费也不贵,办了一张贵宾卡,还享受八折和积分优惠,满实在的。我期望着有时间再到这里来品茶,茶好,人好,环境好,由衷的说我喜欢上了香源堂茶坊带给我在喧嚣繁华后的宁静,也更喜欢到这里来淘宝,茶具,奇石,字画与古玩都是我所钟爱的,香源堂茶坊综合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茶道相信融合的一种氛围,让人流连让人往返…




铁观音的美丽传说
铁观音,茶色金黄,香味醇厚,是茶中的精品。铁观音一般都生在600米以上的高山上,茶株一般两三年为最好,但它比一般的茶株都娇气,长得稀稀落落的,比起同时产于安溪的黄金桂、单丛等的产茶量都少。铁观音之所以名贵,既有物以稀为贵的市场因素,也有稀贵之物必定广为吸收自然之精华的“物场”因素。
铁观音生长的地方雨量充沛,湿度大、水分足,600米以上的山上多有云雾缭绕。据初步了解,与安溪有大致相同自然条件的只有台湾的阿里山地区,世界其他地区没有。物场因素是物产品质最为基础的条件。云南的普洱,西湖的龙井,东北的人参,青藏的虫草无一不有着良好的物场条件,才成为世之精品的。
铁观音来历的两种说法。一种是皇帝赐名的“王说”。相传在乾隆元年,安溪西坪南岩村有一个仕人叫王仕让,他喜欢读书交友,每日于夕阳西下之时徘徊在书轩旁。一日见层石荒园间有株茶树很特别,便移植于书轩之圃,精心培育,采制成品,气味非凡。过了几年,王仕让被提拔进了京城,就带了自己制成的茶叶送给侍郎方望溪,侍郎不敢独占,就转送给乾隆。乾隆饮后大悦,把这种乌润结实,沉重似铁的茶赐名为“铁观音”。
另一种说法是观音托梦的“魏说”。在清雍正三年,安溪西坪岩村有个茶农叫魏荫,信奉观音菩萨,每日敬清茶一杯,几十年不辍。一天夜里,魏荫做梦,梦见出门行至溪边有一株茶树枝叶茂盛,芬芳诱人。第二天他循梦中路径果然发现一株茶树,然后他遂将茶树挖回种在家中一口铁锅里,悉心培养,适时采制,品后果然香韵非凡。魏荫认为是观音所赐,又种在铁锅里,就命名为“铁观音”。“王说”“魏说”都有物证,都有纪念地,也都含有很荒谬的成分。但他们之间不但互不排斥,反而相互烘托拱卫而显得更为宏阔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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