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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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妖精
——站在远处读玉和她的《谁愿意》
玉是个妖精。
封面上,玉正微笑着。不,其实我并不确定她是在微笑着,偶尔,你也许从她眼里能看出萧杀的冷寂。怀着一丝愁绪,我发现她也正哀怨地看着我;于是又提起嘴角,再看时,她眼里已是盈盈秋波。这样的一个女子,这样一个穿着无袖长衣的女子,让自己置身于一片漆黑中。唯有自己以及近身处有不甚明亮的光。玉就是这样“毫不客气”地明亮着:“如果生活给我的是一片漆黑,那么就让我燃烧自己尽情闪烁,做穿透夜色自由舞动的灯火。”
第一次见到玉的时候,是在勋的结婚典礼上。当时宾客差不多都已落座,她才骄傲地走来,盛装着,让我至今也记不清当年那新娘的模样,而清晰记得作为宾客的她。
第二次见面,也许因为范围很小,玉显得亲切随和许多。那些自信得有些灼人的光彩似乎丝绸般柔和起来,可丝毫不减她色泽的优雅动人。
最近一次见她,是新年的第一天。远远的就看见火红的她。鲜红的帽子,鲜红的衣。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在着装上对色彩的选择这么大胆的人。一般的人,总是害怕自己会“俗”。可在玉那里,却是“独自最庸俗最本质地骄傲着。”也许正因为这样的骄傲,她并不“俗”而是骄傲的“潮”着。
在聚会过程中,她在众人拘谨着时,滔滔不绝她如何在“2009的最后一天,将自己的演唱事业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如何“在激动时,跳上评委桌,在上面又说又唱,又蹦又跳。”如何“不断拒绝好不容易爬上桌的校长递来的鲜花,一边冒着严寒和三十五岁的高龄夸张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是“将全校所有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引诱得激情洋溢。”她一边说,还一边沉静地伸出她的纤纤玉手协助她表达。看见那小手,很自然的就想到在她的书里那些灵动的字眼,想到那些由那双手描绘出的美女、房屋、生活场景……这双手,会写会画还会舞,甚至还可以一边叫着尊敬的蒋妈妈“开开,健哥”一边用手攀着谢帅的肩,哥们似的低语。
我欣喜与这样的女子相遇,与她的灵魂在一本《谁愿意》的书里静静攀谈。“在这茫茫人海中,有人了解你的所要,并且愿意尽力给予你的所要,这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因为读她的书,我正这样幸福着。
和玉似乎总有些不约而同的念想与期待。
她说“我的人生在数量上不可能有更大的超越与发展,但我的人生可以几倍于别人的深重与绚烂。”所以,“对于生时的欢乐与欲望,苦痛与磨难,我总是比别人更多一份贪婪。”所以,我总是不喜欢白开水的无味,即便在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我也渴望能做上一个梦,无论美梦或是噩梦。我总以为,梦里我可以多过一次人生。还总是执着地觉得:有梦的日子,就是美好的日子。虽然有伤痛不时跟来,虽然有苦难不时追逐,可是,我依然感谢生命,让我的人生多出别人许多的深重也或许是绚烂。
我也曾想,背上行囊,独自去流浪。像长弓先生说的那样“我愿跳上任何一列行驶的火车,而不管它驶向何处。”那些无法预测的目的地,无法预知的风险,无所依持的承担,都深深的诱惑着我。可是,我是懦弱的,总是想得很好,却迟迟不敢去做。玉很潇洒,毅然就背了行囊,用她的勇气与热情,成就了她的“独行”。其实,她总不是在独自行走的:也许因为她的亲和,所以有“不用套近乎,她先开了口问我。一番交谈后,便邀我吃她买的橘子”的清爽的高三女孩与她同车;也许因为是“没落的混混”所以可以有“小货郎”的指引,甚至还坦言货郎“手上戴满戒指手镯,手的丑突现了这些货色的美丽,也成了我可以取笑他的依据。”也许因为足够的自信与热情,所以可以毫不犹豫地去央求搭乘“两对年轻的情侣”的车;解决后顾之忧后,“六个人沿着山道一次探访老寨子,探访那些厚重漆黑的故事。”……就是这样不是独行的独行里,我看见了她的热情与机敏,看见了她的自信与坦诚。不拒绝陌生的关怀,不惧怕陌生的相遇,不藏匿自己的需求。我喜欢这样率真的女子。
更让我欣赏的是玉的睿智。我总是欣赏有思想的人,而玉就是这样一个让你不知不觉就认同她并想与之惺惺相惜的女子。她说:
——即使是在佛的境界里,也免不了对当权者的阿奉与恭避,那么佛的能量又如何不让像我这样的凡人心起怀疑?然而,如果连佛的能量我们都不能寄予过大的希望,那么我们微茫的信仰又可投递何方?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是悲哀的,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家是可怕的。所以,我们的心底也需立一块牌位,用来供奉我们自己的认同与尊崇。
——生存的底线就是知道自己的选择自己本人可以承担。
——用死亡来衡量生活的意义,生活便会更接近生命的本质。幸运的人就会知道,某些我们为之行走奔忙的东西,原本没有丝毫的意义。更有一些我们忽略得太久,甚至想要丢弃的,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
——长大便是在重复的每一天里学习什么叫无能为力,然后相信宿命。
……
轻轻地翻着书,心却早已随了她简短的几个字欣喜着、翻滚着。这该是怎样一个女子?可以觉出“吃饭是享受与感受交替的奇妙”,以“过客般清淡,农民般低贱的心境,总是那么盛纳一切凡俗的困难与乐趣,而从不挑剔或是妒忌。”“即使我满含热泪,即使我遍体鳞伤,面对我的命运,我依然希望:我能够无畏的担当。”即便是如此坚决与果敢,即便“虎一样自成一体”也会在“这样一个雪花曾经飞过的季节”渴望让心“重获忧伤与热切”,轻轻地问:“谁愿意?”
玉,知道么,你真的是个妖精,只那么轻描淡写,你已经深深的魅惑了我。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愿意!我不是男人,但是,我仍然希望我的这些字可以给你带去些微的热切:
玉,一月十三日,生日快乐!祝愿你的每一天都有梦!让你的生命比别人多出许多的深重与绚烂!
开心吧?你这个和我一样贪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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