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的文人
(2013-01-23 14: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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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司马迁李陵事件腐刑陶渊明 |
分类: 散文天地 |
“另类”的文人
当今社会,受经济利益的驱动,一些人视钱如命,“一切向钱看”;还有一些人,不择手段地追逐名利地位,丧失了基本的道德良知。这些人眼里只有一个“钱”字,他们认为,“钱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人心不古的社会,人类的精神生活普遍匮乏。一些人工作忙碌了,应酬增多了,物质宽裕了,可是精神却空虚了。精神虚脱的人最为可怕,他们拥有的物质财富再富足,也无异于行尸走肉,因为丧失了赖以依托的心灵家园。同样,作为人类精神食粮的文学作品,因为受到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而严重贬值,甚至到了无人问津的程度。
如果把文学比作田地的话,那么文学写作者就是辛勤的耕耘者。文学业余爱好者也好,作家写手也罢,有着共同的文学爱好,喜欢舞文弄墨,以孜孜以求的执着精神笔耕不辍,我姑且把他们统称为文人。
文人的精神生活是充实的,情感内涵是丰富的,读书、写作是他们不能缺少的精神追求。传统意义上的文人会被视为“另类”的群体。
中国古代不乏“另类”的文人——
汉代史学家司马迁便是“另类”的文人。因为“李陵事件”的牵连,司马迁被判死刑入狱。他自知属于自己的时间屈指可数,于是在狱中争分夺秒赶写《史记》。后来,汉武帝下达特赫令,规定被判死刑的人可以拿出50万贯赎金来免除一死,前提条件是必须接受腐刑。司马迁限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对于有正义感、有骨气的司马迁来说,与其接受腐刑还不如死去,可是他还肩负着完成《史记》这部史学巨著的艰巨任务。司马迁拿不出那么多赎金,为了保全性命完成《史记》,最终只好忍辱负重接受腐刑。
自称“五柳先生”的陶渊明有着很强的个性,可谓历代文人中典型的“另类”。中国古代文人中,仕途上遭遇挫折、一心归隐田园的有很多,但是像陶渊明那样“不为五斗米折腰”,毅然辞官回乡,躬耕田园,自娱自乐的文人却是凤毛麟角。陶渊明开创、引领了一代田园诗风,他忘却了世俗的烦恼,体验着劳动的快乐,给后人留下了数量众多的田园诗。陶渊明痛恨世俗权贵,他那刚正不阿的精神品格更是流芳千古,为后人称颂和敬仰。
诗仙李白也属于“另类”的文人。李白二十五岁仗剑天涯,热衷于游历山水,虽困顿一生,却一直坚信“天生我才必有用”;李白以其奇诞丰富的想象力而成就一代浪漫主义大师。李白意识到科举制度对人格个性、独立思想、创造意志的束缚,因此拒绝走大多数士人不得不走的科举之路。被点翰林后,李白却最终因酒后的无所顾忌而失宠。“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充分体现了李白特立独行、孤傲不驯的鲜明个性。
有人说:“文人相轻”,此种现象当然存在着。因为个人经历、价值取向、创作风格的不同,会导致文人之间不相认同。身边接触过或听说过的一些文人,因为种种原因相互间会产生一些“小摩擦”,有时候还会引发一些比较明显的矛盾冲突。
与此同时,我看到更多的是“文人相亲”的现象。有幸在文学“圈子”里结识了一批文学写作者,我和文友之间有着经常而广泛的联系,大家经常在一起吃饭聊天,谈论写作,交流各自的写作感受,还经常参加一些文学活动,我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纵观我所接触的文人,他们有着特殊的个性,其生活经历和生存方式是独特的,或多或少存在着孤僻、怪异的性格,往往与主流社会价值观格格不入,看上去似乎是不合群的,似乎严重落伍于当今时代。文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却又恃才傲骨,而笔端的文字却行云流水。比如我,给人的印象是儒雅淡定(其实这只是我性格中的一面),因为对文学有着一点割舍不掉的爱好,工作、生活之余,喜欢看文学作品,喜欢写一点勉强能称得上文学作品的文字,也包含着“另类”的性格元素。
文学是心灵的一扇窗,是人类的精神家园。诗意栖居于自己的心灵家园,做一个快乐的“另类”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