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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护士推门而入,“抽血”。迷迷糊糊见针头刺进胳膊,连着抽了几大管,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疑惑:“现在抽血要这么多啊?”护士摘下口罩微笑,露出白森森的利齿。
我等待着做X光胸透,排在我前面的病人是个瘦高男子,穿着一件与十月份天气不符的皮夹克,皮肤甚是苍白。我心想:这病人应该病的很严重吧。终于轮到了他,还是没有表情的站上了X光机。“往左一点……”话未说完,医生的脸色已变了。我伸头看着屏幕,左边第四和第五跟肋骨之间,赫然插着一把匕首似的利器。
住院几天,始终觉得护士和医生都不据言笑,很难亲近。一日,有一位重症患者去世,医生面无表情的指挥几个似乎是殡仪馆人员的壮汉抬走暗红色的棺材。只是奇怪的是,医院门口未见有灵车,难道是我没有注意到么?第二天午饭后,在院中散步,路过职工餐厅,听到里面似乎有咀嚼声响,心念一动,我推门而入。一群医生正围在一起大嚼特嚼,他们中间放着一口暗红色的棺材。门口的几个壮汉抬起头向我走来,利齿闪着白色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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