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图一:2024年5月25日同窗合影
题图二:十年前同窗在校门外合影
杜牧有诗《遣怀》,其中有两句: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杜牧因政治上失意,在扬州十年载酒行乐,倚红偎翠,毫无拘检。现在回想起来,恍如梦幻,一事无成,反倒落了个负心郎的名声。我套用“十年一觉扬州梦”作本文标题,因为“十年”极言时间之长,“一觉”又形容醒悟其快,“梦”比往事如烟。
今日写此文,从电脑中吊出10年前(2014年),为纪念我们入学50周年的同窗在校门外聚会的旧照。更觉“十年一觉复旦梦”!
十年前的聚会,如昨。
同窗陈秋珍当年写了一文题为《七十岁我们返校》,其中含一诗:同窗仅六年,漫漫光阴流,相聚情依旧,今朝已白头。
复览旧照,可以说“今朝头更白”!两相对照,岂止是头更白!10年间,几位:辞世;几位:失联;几位:病假。
1970年离校,32年后的1992年,我们0264首次聚会。32年前,年富力强,事业如日中天。一晃,退休都快20年,步履已蹒跚。32年如一日,戴惠兴同窗执着和辛苦,筹办0264数不清的聚会。没有戴,0264,一盘散沙矣。
戴说:0264终将谢幕了。闻之,心头泛起些许悲凉。但此乃现实。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从生命的角度讲,每一代人都有其生命周期。今日,站在热闹的校庆会场,我想:铁打的复旦,流水的师生。这是复旦119年的过往,此故事会永远续写下去。世界永存,属于我们这茬人的时代已经结束。
60年前,我们考入复旦,是一种荣耀,今日考入复旦者,亦然。考入复旦者,未必人人都能出人头地,但是,复旦为我们提供的正能量,非普通院校可比。--
这也许就是今日会场见一张张笑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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