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图一:2009年8月15日在题扇桥留影 
题图二:时隔五年,我又来哉!

登上题扇桥,双目为之一亮矣。风水桥也。重修于光绪八年,即1882年,算来已经有133的历史。
所以说此桥风水佳,因为河道尽头有山
- 蕺山,山上有塔蕺山塔也。
写道此地,忽然想到2009年曾在此留影,随即从博客中吊出当年留影题扇桥的照片。细览之下,感慨丛生哟。
桥,还是那个桥,塔,还是那个塔,河,还是那个河。
我,还是那个我,又老了五年。这五年乃我生命中的黄金时段啊,月月外出,国际国内大串连,与当年复旦的穷苦大串连构成了人生呼应哟。
当年离开复旦时,同窗给我的毕业鉴定开头一句是: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有一定的阶级感情。而别人都是:有深厚的阶级感情。为啥?文革中我在外地跑的地方多,成了外文系的大串连第一人。说我是“逍遥派”,文革祸乱,何来逍遥?我。只不过是一名看不懂,也不想看懂文革的旁观者而已。
须知,人性难改,爱山水,爱旅游,至今不改。
不过,工宣队师傅待我不错,分配前夕,与苗师傅在复旦大门偶遇。有以下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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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打算把你分配到安徽。但是,我想把你分配到浙江。你愿意吗?
我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世上哪有此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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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愿意。谢谢苗师傅!再见。
简简单单,一分钟都不到。没有这次偶遇,也许就没有这次决定我命运的对话了!
如果分配到安徽,安徽所有大学后来没有举办进修班,我就不可能补足本科学业了。
如果分配到安徽,我就不可能与牧鹅姑娘共事于风景如画的月牙湖畔,最终喜成伉俪。
于是,我就成了一名中学老师,退休于安徽某地......。就像我的一位俞姓同窗,现在养老于安徽。
不知苗师傅尚健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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