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山的“浮玉”摩崖石刻
留影“浮玉”
长江中的焦山
10岁那年,我和哥哥终于抵挡不住焦山的诱惑,步行很久,来到焦山。可是,事先却没有料到,要登上焦山,必须摆渡(ferry)!而摆渡不是“白渡”,是要钱的。隔江遥望,只能望江兴叹!歇坐在路旁石块上,我赌气似地说(swear
in a fit of
pique),等我学会游泳,就游过去,爬焦山!说着,把手中的鹅卵石抛得好远,好像要把不能如愿登焦山之苦抛向远方。岂料,正巧有一对年轻夫妇从面前走过,我的话正巧传入他们耳朵。闻此言,男士走到我跟前,摸了摸我的脑袋,对我们两兄弟说“来,跟我们上船!”夫妇俩穿着时髦(be
fashionably-dressed),听口音,像是上海来的。
“我们没有钱呀!”悻悻然,我说。“
你们只管上船!”他说。不等表态(make
public our
stands),我们已被带上了那摇摇晃晃的小渡船。【注:解放初期焦山的渡船就是一般的木帆船,不是现在的轮渡】
弃舟登岸,我们就分手了。我们向他们行注目礼,表示内心的感激,直至他们消失在绿树丛中。
我们这样第一次登上焦山!
焦山有无数摩崖石刻,其中一块尤美,上书斗大二字:浮玉。这两个字对焦山的景致作了最凝练的概括。隔岸望焦山,不就像一块浮在江面上的碧玉吗?
1995年,我携妻女重游焦山。女儿在过江的轮渡上,迎着江风,念起了孟浩然的“与诸子登岘山”:“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
望滔滔江水,我心绪难平。妻女知道我第一次游焦山的故事。弃舟登岸,我们便径直来到“浮玉”二字前。
数十年的风雨剥蚀,“浮玉”二字,一如当年,秀美稳厚。
女儿紧贴着“浮玉”二字留影。镜头中的女儿,已经22岁,比我第一次上焦山时,大了12岁!我执相机的手,有些颤抖。女知吾心,她依然保持着可掬的笑容(knowing
smile),轻声说,“老爸,慢慢按快门,别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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