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之后,四到镇江,每次登临金山的慈寿塔,俯瞰广袤金山湿地,遐思悠悠哦。
春日,母亲带领我们来此踏青。从严冬走入初春,从寿康里和雁儿和巷的陋屋,来到大自然春天的怀抱,沐浴和熙的阳光,行走在蜿蜒曲折的长堤上,看万物复苏,垂柳丝丝,柔姿万千;听鸟雀啁啾,风车吱吱,蛙鸣阵阵;闻泥香、草香、花香
,经过漫长冬日的身心如同一洗。我尽情呼吸,乐不可言。
学生时代,曾经有过许多次的春游。一生最难忘,仍是母亲带队的出游!
春天,母亲领我们去金山湿地踏青,在树下,教我们侧耳静听,去辨别喜鹊和布谷鸟的啼叫,在河边,母亲挽起裤管,站在水车旁,教我们仔细观察,弄懂水车的工作原理(working
principle)!
从小,我就特别喜欢春天,除了母亲带我们去春游之外,还因为,春天来了,气温攀升,脚上的冻疮便能不治而愈。
家贫,在镇江的13年,从没有穿过棉鞋,镇江的冬天真冷!
1978~1980年在杭州大学”回炉“,严冬仍然坚持在图书馆廊下晨读,脚后跟童年的冻疮复发,以至溃烂。杭州的冬天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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