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图一:1966年曾在一片水域野泳多次
题图二:一个半小时后回从中大回到322房

平心而论,中大在我心目中乃国内最美大学,步出陈寅恪先生故居,心情并不为“最美大学”的景色所动。心情重重,钱学森之问似乎还萦绕耳畔。陈寅恪最后20年之痛,值得今人铭记啊。
上文说过,中山大学51年以来,校园居然没有任何变化。满目绿树,掩映着民国时期建造的西洋风格的楼房。路人行人稀少,如梦似幻,好似走在了51
年之前的中大,不过,那时校园正在革命,人好像比今日多得多。
走出陈寅恪故居,继续北行,很快发现中大之变。北门倚着珠江。北门附近见雄伟高楼,不清楚是学生宿舍大楼,还是办公大楼。另一个变化即北门临珠江的岸上,建造了“国立中山大学”牌坊式样的建筑。厚重而又魁梧。似乎缺乏美感。这些变化在2002年到中大与会并讲学的时候,已经见到,但没有此时印象深刻。
让我最感兴趣,并激起内心涟漪的还是北门外那片珠江水域。当时也有码头,很简陋,上船可以去海珠广场,这是中大进入城市的一条捷径。我也好几次上船去海珠广场,甚感方便。但是,码头不像今日占地面积那么大,码头边上就是宽阔的珠江水域,我常常在傍晚时分,在此跳入珠江,野泳一番,留下极为美好的记忆。好像野泳者少则10多人,多则数十人,没有安全警示牌,更谈不上有什么救生员了。
从码头东眺,可见广州塔,即小蛮腰,昨夜夜游珠江,游船就从这里过,经过中大牌坊式样的建筑,隐约可见。伫立码头,伫立江边,发现今日空气不是很好,广州塔那一带的高楼群,朦朦胧胧,宛如海市蜃楼一般,更让我一声轻叹:换了人间!
让我欣喜的是,如今仍可在北门上船,不过,此船被成为水上大巴,起点并非在此,而是在广州塔,终点也不是到海珠广场,而是经过沙面白天鹅,延伸到了“黄沙”。而从“黄沙”到我们下榻的“七天”很近。
广州人对珠江交通的利用似乎胜过上海人对黄浦江的利用。
路过陶陶居(广州著名的大牌酒店)门口,见其招聘信息(见下图),不包住宿,月薪仅仅3000出头。如此招聘信息,其实是一座城市的重要信息窗口。据我所知,开出的工资与上海大同小异。
题图之二照片,乃今日(12月26日,到广州之第三日)拍摄的最后一幅照片。时间是下午近五点,又是晚餐时分。连续三日,早出晚归,每日步行在25000步左右。今晚已无心外出吃饭,只是在322房内吃了点自带点心。在322房间内写下以下短诗。
陈寅恪故居
斯人已去楼不空,
全国访者堪接踵。
小楼阳台有遗照,
治学名言响宏钟。
学贯中西真大师,
一生受苦有五痛。
相比之下吾命好,
小楼自嘲觉脸红。
一
2017/12/26日,到广州第三日午后,入中山大学,由北门走到南门。校园巨树夹道,绿荫遍地。陈寅恪故居小楼掩映于中轴大道右侧之绿林之中。故居外有陈寅恪銅像。参观登记册上记录着全国访者姓名。楼上楼下,移步一周,于二楼阳台,忽见陈大师遗照,其铮铮名言,顿时又闻,如雷之贯耳!人生有命,先生命苦,吾命虽柳暗花明,但在陈寅恪故居内,仍痛先生之痛,自嘲两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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