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金医院6号楼511床,原打算和余君的交谈不要超过半小时,毕竟动了手术。不料,余君见到老友谈性十足,一小时后,即近四点,我和另一位探视者主动起身告辞。余君在回忆自己得病到入院,从动手术到逐渐康复的过程,其中痛苦,闻之心酸。好在手术成功,康复可期哦。
和余君握别,过女儿出生的产房大楼,又拍照两幅!女儿告诉我:瑞金医院到田子坊近在咫尺。如何走?取出手机问路。果然,按照其语音提示,由瑞金医院东南门出,到建国路,东行几分钟,左拐便到。很快找到女儿存放物品的小店,入内顺利取得。接着,开始逛逛傍晚的田子坊。
大概有两三年没有到此一游,仍然是上海的一个景点,导游举旗,游客随从,一列一列,一对一对。
漫步田子坊,心系余君也。生命是脆弱的,去年422聚会,精神抖擞,声音洪亮,如今换了个人似地!
想到大学,当年的余君风度翩翩,一表人材,父亲是著名教授,曾到他家的花园别墅做客,让我大开眼界!想到自己在漕河泾的家,我想起列宁在伦敦的一句慨叹:two
nations!
余君带人谦和,心地善良,把他的一只德国相机借我,家中客厅至今挂着父母合影,那就是用余君借我的相机拍摄的呀!
当时在他家,我曾暗想:像他这样的人,家里的气氛也会把他熏成一个教授。不料,人生多变,世事难料。待到1990年再见面,他非教授也。好像天理不公,我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