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为看官,今日要完成《英语写作》一书的校订,因后天一大早将去杭州度假观荷。故今日导读从简,看官可知当年20岁的我,见到了什么!
-- 明日待续哟。
让我刻骨铭心的是在那个节日(三八妇女节)夜晚发生的真实故事。
我和W,住“同一屋檐下”(under the same
roof),房东M是一位60开外的老贫农。一排平房,东西两侧分别是猪圈和灶披间(kitchen)。M夫妇的卧房居中,我和W就各自借宿在M家卧房两侧的房间里。是夜,老贫农夫妇因到浦东三林堂亲戚家喝喜酒而不归。整个一排平房,就剩下我和W,还有几头猪(房东外出期间,我还要负责喂猪)。我历有早起早睡的习惯。晚上9时不到,便早早熄灯上床。于睡梦中,只听得一阵声响,侧耳静听,发现隔壁的隔壁,好像有人在敲打墙板(注:卧房与卧房之间不是砖砌的墙,而是以木板相隔)。我大声问:什么事?隐隐听得W的声音,好像在“呻吟”(groan),接着,便说她病了,感觉不舒服,让我过去一下。
我迟疑了一下,应道:今天晚了,明天一早,我陪你上公社卫生院吧。
“笃、笃、笃”敲板壁的声音还在继续。
披衣外出,感到一阵春寒(cold spell in
spring),窗外的几株高大挺拔的樟树守卫着一排农舍,夜风里,叶子沙沙作响。走过房东紧锁的大门,来到了W的卧房外。
“你开门吧!”我站在门外说。说着,打了个寒噤(shiver)。
“门开着呢,”W应我,“你进来吧。”
于是,我推门而入,随手拉亮了电灯。这毕竟是在夜半时分进入一个单身女子的卧室,心里有点不自在。
“哎,我不舒服,你帮我倒杯水吧,让我吃药。”从挂着帐子的床上发出的声音,好像有点病态(morbidity),“热水瓶在门口的桌子上。”
1966年的沪郊农村,还不见薄如蝉翼的尼龙(nylon)蚊帐,床上挂的是厚厚的布帐,里外不能互见。
“昨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我问,但还是“遵命”替W倒水。
斟满一杯开水,端到W的床前,“开水来了。”
期待着W把蚊帐的门帘撩起一角,伸手取水喝。
“你把帐子撩起来。”W有气无力地(feebly)说。
病重到如此地步,连撩帐子的气力也没了?此刻,我才嗅到了一个女孩房间特有的气味。
不知是没有完全睡醒,还是当时的环境使然,我并没有考虑:深更半夜,去撩开一个女孩床上的布帐蚊帘是否有所不妥?
我左手拿着杯子,右手将布帐撩起,眼前所见不仅让我吃惊,而且永远地定格在我的脑际!
这一惊也许不亚于当年《白蛇传》里的许仙在端午节的那一惊!那日,许仙撩起白娘子的布帐,见到一条大白蛇!
我此刻之所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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