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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

(2020-08-21 15: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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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文化

分类: 行云流水
木头
   
白衣书生

  这一周,我没有去练车。一是因为暴雨,二是因为学员多教练安排不过来,三是我自己也正想懒惰下。
  没练车的日子,自然就可以多些时候沾酒,多些时候呆在家时在,也多些时候跟母亲相处。我不止一次地感觉自己无形地疲累,需要放放松松地休养,或者尽可能地少出去。但人终究是自然的人,更是社会的人,不出去与这庞杂的社会发生点关系岂不是会闲得慌。
  我在这新的抑或最后的住处,头一回遭遇了停水。第一日,勉强支撑,反正才叫来了两桶矿泉水,没有下楼去提;第二日,大姐来了,家里的用水也支持不下去了,她见楼下提水的人很多,便张罗着去提水,我便前前后后地去提了几桶,包括去追着给小区送水的洒水车排队;第三日,园子里的水龙头又有水了,便又邻居们守着排着地接了水提。大姐感冒了,人没力气,便是我来提,几大桶提下来,从没从事体力劳动的我,也跟散了架似的。好在当天午夜,水压终于足了,我家的18--19楼的水管里终于恢复了正常,我大喜过望,也实在熬不住了,便整整地洗了一大缸衣服,又爽爽地洗了一个澡,临到睡时都已经半夜两点了。
  原来这城市生活平日里不觉得,但只要水电气无论哪样出了问题都会遇到强大的障碍。于是我打算去网购一辆家用的小平板推车,但我又要离家去上班了,大姐和母亲又不懂得如何收快递,甚至如何安装,便只好等到半个月后我再次回家时再办。或许在我以前小时候的那些年代,似乎文化多文化少都不是问题,只要有力气做庄稼活,那些娃子们也不太读得进去书,或者父辈就根本没有条件去上学,他们的父母大多要想糊住家里的几张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我的父母都是自小没进过学堂的。可能以前看电视多了,听人讲解得多了,母亲如今还是识得几个字。父亲在部队学习了文化,回到地方上工作了也需要处理日常的记录,于是就还过得去。据说,爷爷婆婆他们那一辈,也是因为世道的变迁,日子的艰难,都是文盲吧!
  我们这一代,随着日子慢慢地好起来,大多父辈即便砸锅卖铁勒紧裤带都是希望子女能够把书读出来的。但据我看来,一般能读完初中就不错了,能读完高中的已然不多。那时候,除了普通高中,也有中专和技校,还新生了职高。虽然我初中毕业成绩极好,但基于家里包袱重,父亲找我谈,我就同意了去报考中医校和职高,结果中医校没录取我,技校和职高我都考上了,甚至父亲单位技校的人还来家里作过动员,后来经过慎重地考量,我选择了去上职高。毕业七年后,由于解决就业问题,我就又考去了邻城的一所中专校上学,工作后为了解决文凭的问题,我还去读了成人大专。当然,我也不止一次地去尝试过成人自考,但从头到尾一科都没过过,实是太难了,于是就放弃了。
唯有一个,就是我的文学写作,无论在大家族里还是小家族里,都要算是个奇葩,也是一个亮点。据近亲们讲,我的曾祖父张宗周是晚清的秀才,是有朝廷的官服的,似乎是传给了一位堂伯,便没有了后话。家族里直到我这个作家出现,事实上文脉就已经隔了整整两代人了。虽然一位堂伯教了一辈子书,一位堂伯是民间中医,一位堂伯在国家单位上班,子嗣们都有不同发展,但要说到锦绣文章这个事,还只有我。
  我对文学其实也是一个意外。反正空闲时间那么多,孤独寂寞又那样多,内心活动又太丰富,既没钱去玩花样,苦闷了也无处倾诉,便极自然地点燃了我的文学写作之路。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十多年前开始“像样地写作”下来,如今也出过几本书,获过一些奖,入了一些会,甚至也有自己一圈或近或远的交流层。也就是说,如今别人叫我一声“作家”,我至少是不用去脸红的。
  其实“作家”只是一个通称,要细点说,我虽然曾经尝试过多种文体的写作,但最终落脚到“主创散文,辅之评论”的定位。那么,既然写散文,那么就该叫做散文家或散文作家,写评论就叫做评论家。但是在文学界乃或文艺界,要成为“家”且自己又不会脸红的,我还是觉得“散文作家”要妥当得多。至于那些所谓“著名的”、“知名的”、“闻名的”一类的称谓,倒还真不好界定,那就还是随遇而安好了。无论文学界有些什么样的规矩,有些什么样的定论,在我看来,如今的网络尤其发达的时代,稍有作为,知名度和传播面都会不小的。那就休管别人如何去称谓,自己有个“作家”的头衔便已不错。写一辈子,读一辈子,思考一辈子,笑闹一辈子,便也不错。
  作家又不是有钱人,活的是自己的内心,活的是自己的头脑,或者活的是自己的情怀,有一定的洞见,就已经不错了。这世界谁不想有钱,但真正能有的又有几个,大多都是平常的老百姓。一些人想通过做作家去发家致富,我看是想多了。要么犯法,要么挨骂,谁爱去去。这时代,娱乐方式非常丰富,互联网资讯极为活跃,手机阅读也在代替实体书,那种写出来就挣稿费,出出来就卖钱的事,可能还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吧!
  看来还是扯远了,我们还是来继续说说读书多少跟适应现实生活的问题吧!现在这个时代,只让我想起曾经上学时老师无数次所描述过的那样,是个“知识大爆炸”的时代,曾经的文盲,知识不多的人,无论生活日常还是职场打拼,恐怕就难以为继,至少会遇到诸多障碍。譬如今年这疫情一来,突然就兴起了健康码,多少老人就不懂,甚至连网络手机都不会用,就更不消说微信啊QQ啊支付宝啊淘宝的了,就算急红了眼也没用。这是很多年轻人所无法想象的,老年人的困境。我也时常去帮助母亲和大姐解决,电视放不出来了啊,手机不响了啊,空调怎么开啊一类的问题。
  然而我又看见,如今的年轻人们,除了学习课本上的知识,大多都是懒于去思考的,就图个任性。身边的或者目之所及的太多人,如今手机、电脑、电视这么方便,都少有人去关注新闻的,就更不消说去分析研究某一方面的问题了。似乎除了实用之外,一切都是不务正业。
  于是我就只好笑笑,继续埋头去走自己的路。人一辈子不长,多少年说过就过去了,于是就想起有人说过,“这世上任何一样成功,都属于它的坚持者”。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成功,或者将来会不会成功,反正就这么按自己的意思走着呗!既已走到现在,又何妨继续走下去呢?要说忽然想起练车,实在是我在家里太闲了,有时太过寂寞,便想出去找个什么活动一下,于是便想到上驾校。反正我在骑摩托车,有驾照,再办个增驾小车也不错,说不定哪天就需要用上呢!
  这几天,去参加了市评论家协会组织开展的沙龙。那天暴雨倾盆,洪水泛滥。早早地,青年诗人江水和我就商量,另一名青年诗人谷雨要从成都过来,这天正好是江水的生日,那么中午我就请他们聚。结果他们就乘车过来,撑起雨伞,卷起裤管,在马路上蹚起了洪水。由于当天要搞活动,难免有许多需要操劳的地方,所以我也就跟他们商量,没去惊动其他人。由于我若出去,母亲就一个人在家里,虽然她牙口不好饭量不大,但也喜欢吃火锅,尤其是门家那家火锅店里的炒饭,那是喷喷地香。在征得他们的同意后,我就领着母亲撑着伞顶着暴雨一步步地出去,反正就是小区门外,路又不远。结果外面的这条一下大雨就冲浪的街,洪水都已经漫到店前的人行道上来了,甚至是墙根。好不容易眼看走到了,母亲一看无法下脚,就想退回去。正在为难时,我转眼一看,瞅见楼后的一个服务员,就问他有没有后门,我这里有老人。那个正穿了白色工作服系了围裙的服务员便给我指路,我便喊上母亲顺了楼后绕进去。
  江水从四川文化艺术学院毕业后,就留在了这城市工作。我知道他留恋这座城市,更留恋这城市里的作家诗人朋友们。他有他的梦想,或者他们有他们的梦想,能够留在这城市,对我来说自然是件开心事,至少可以有事没事地约酒。小伙子不错,跟我关系很好,也很受大家的欢迎。
  我跟高校文青们原本就有诸多缘分,这十来年差不多都成他们中的“孩子王”了。虽然近几年联络不多,但仍有少许的交道,故而能有不错的新鲜血液涉及我的生活,我自然是极其欣慰与高兴的。他们这一批文青中,江水、谷雨、黑辞、李帅,都是这一两年才毕业的,都是才华不错的诗人,甚至在文学理论上都有不错的根基,显然教我眼前一亮。更何况,他们还有高校文联的平台,又正在筹建绵阳市青少年作家协会,属于既才华又追梦的人。我很为他们赞叹,与之为伍便是极自然的事。
  去参加下午在南来北往书店举办的沙龙,主题是“文艺的生命视觉”,我见到了好些老朋友,又结识了几位新朋友。杨荣宏主席的主讲非常精彩,何琴英教授的主持也极为到位,大家都在会上畅所欲言地讨论与切磋,甚至还有歌唱家现场献歌,气氛很是热烈。但我原本就是一个闲人,加之烟瘾不小,便常溜去门边坐在小凳上吸烟,结果也被人给拍到了。
  事前,当我得知这是市评论家协会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系列沙龙”时,便在网上对江水讲,不错哦,这次我们跟马克思一起陪你过生日,他便笑坏了。书店的老板薛春梅是我的老朋友,也有阵子没见到了。只不过这布置会场和结束后的收拾自然少不了她的忙活,甚至还要帮大家去附近的餐椅订座,可见她的“够哥们儿”不是假话。
  何琴英,是协会新任的副主席兼秘书长,但她跟我有十年以上的交情。她的网名叫风铃,又是一位副教授,况且还去过老挝的国立大学任过两年教,甚至两次上过CCTV,所以我无论是叫她风铃姐、何教授还是何会长,都是极自然的事。想当初,我们还是因了北川作家冯翔溘然离世的缘故,激发了共鸣,其实是共同的哀伤,还专程跑了一趟新都,去看望冯翔的父母,也重逢了他的孪生哥哥冯飞。只不过这么些年下来,大家都忙,除了两次去北川祭奠和开冯翔作品座谈会,都没跟冯飞照过什么面。反正他也是一位作家,何时方便了再相见都不在话下。
  杨荣宏主席我认识也有十来年了,原本他是市文联的副主席,一直都是市评论家协会的主席,如今从文联退休后,便去了我家附近的四川文化艺术学院任教。或许今年是个机缘,在两三次偶然的茶聚后,我听了他事关文学评论的言谈与见解,便很以为是,于是我就申请了入会,他也很是豪爽地同意,让我感到很高兴。我觉得他就是一位难得的良师益友,我可以从协会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以来不断地丰富与完善自己,甚至还想以后有机会了去他的讲堂上旁听一下课,他都很爽快地答应。
  我这人平日里的“宅”是出了名的,以心修文,以文修心,与社会保持一定的距离,便是我的选择与状态。加之我的极为敏感,非常注重内心的感受,所以平常里都极少出去,即便再好的朋友也未必时常都会见面。不了解的说不定还会误会,但我相信只要时间久了,大家自会明白,也不会来为难我什么。自己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况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性格与情怀,求同存异就好,就皆大欢喜。
  今天是我离家去上班的日子,下午就动身。由于一位兄弟上午才出关,另一位兄弟今年都还没见过,那就正好一起午饭,饮一点酒叙叨叙叨也不错。只不过,因为了我的时间紧,就只得让他们来我门前的餐馆了。前天从外面街上过,见到以前常去的那家“大本营”又开张了,主营烧烤和爆炒菜,应该符合我的口味,也符合这城市不少人随性自在的生活方式。那么就去这家吧,反正还开业酬宾呢,既尝试新鲜又重温旧梦,多好!只不过不清楚他们中午营不营业,又没抄下电话号码,那就到时候去了再说,况且旁边就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各式餐馆,还怕没地方?
  我这个奇葩,活在这广阔的天底下。看累了手机上的新闻,便来写写字,想想还有些什么渣沫琐事没有办理,下次回来便去一一地完成。或者继续关注我的花草,眺望远方,活成一根木头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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