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葫芦藤
(2019-01-23 09: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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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分类： 行云流水 |
白衣书生
葫芦的种子大抵还没有撒下去，就是撒了下去，在这寒冬腊月里，估计也不会发芽，说不定久了，种子也会坏掉。
每每回家，我都会忽然想起似的，去露台上巡视。“[”形的花台里，依旧如斯，较之秋日里最初的种植，凸出的土已经渐自平复。常绿的鹅掌柴和米仔兰是尺高的灌木，依旧错落有致地排列。可以过冬的杜鹃花，要低矮一些，小簇一些，花朵显然已经蔫了，残红还没有落尽，至死不忘点缀着这个沉闷的冬。
由于最初的移栽间距过近，我不得不在后来又移去花盆里几棵，这样子就显得稀松，再有新的种子撒下去，也就有空余来得到生长。只不过，在这等待春天的漫长里，各色花卉和绿植的种籽，尚在它们密封的小袋子里安睡。大抵要到了阳春，我才会去剪开，唤醒它们。要不然即便生出小苗，倒春寒一来，也不得活。
我曾尝试着撒了些种子下去，甚至点在那些五颜六色的小花盆里，到底没有长出几苗。只不过三个月过去，眼看春天就要来了，或者已经初露端倪，在花台的绿植们的脚边，却意外地生长起了魔南景天和荠菜，且有簇拥蔓延之势，这显然是惊喜。越是靠露天的那一半露台，就越是葱郁。于是，有了它们的起事，我便不再去像当初一样，发现一根寸高的小苗，就赶紧移栽到小花盆里去。那些小花盆也真够小，大的也就巴掌大，可都被我一连串地摆在向外的矮墙上，那是我布设的整个露台上花草线的第一层。紧靠内壁，便有两根长而横的小黑方管，上面依次挂起了烤漆的黑色镂空的金属花篮，篮子里自然依是小花盆，小的不及拳头大。无论盆里有没有花草的成活，都摆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绿色生命地萌发与昌盛。较之矮墙顶，要下落个三五寸，这自然是花草线的第二层。再下去两尺，便是第三层，落地的长花台。那些移栽到大花盆里的，都靠了内墙根的角落里摆放。只要一脚跨进露台，乍一看去，倒也有些立体的意思。
只不过，初进露台的这一半，有个阳光顶棚。一张麻绳网已经到货，我又网购了一根50米的细绳，到时候好将这网抛上玻璃顶，四面八方地栓牢，打上死结，再在四角乃或中间的立柱上密实地缠绕一些，以便将来的葫芦藤生发了，才好盘旋了上去，自然要上顶的。照这么盘算起来，花草线便又多了一层。
藤类的植物，对于每个布设露台与花园的人，自然都会考虑到。我还买好了葡萄和牵牛花的种籽，只待春天一到来，无论种还是撒，都会有一番作为。那时候，花草线就不止单单的四层了，有了藤类的四处攀爬，恐怕连预设的分层都会模糊。我很期待那个绿意盎然的世界来临，伴之花朵的盛放，可真是美极了！
据花店的老板讲，要待到三月。虽然我早就急不可耐，但也只有静静而默默地等待。故而每见到一棵小苗钻出土壤露出芽来，我便惊喜，直到多了，这才坦然。
原本我也考虑过爬山虎，可朋友们说那东西虽然易生长，爬墙厉害，但容易招蛇、壁虎和苍蝇，而且伴有腥臭味儿，况且还要破坏墙，于是我想就算了。虽然住在19层，但那些东西想想就恶心，还是不招惹的好。
我都不记得到底有没有真切地见过葫芦藤。小时候见过葫芦瓢那是肯定的，是乡下水缸里舀水的好利器。要么就是电视里，曾经老人小孩津津有味看动画片《葫芦兄弟》的时候。只不过那些岁月已经隔得太久太久，包括那时候凌乱的客厅也已不复存在。
谈不上想念曾经的那时候，经历过了也就过了，一些景象难免会落在心里面。要我说，我更喜欢如今的明净，虽然我这明净，和别人真的明净比起来，要邋遢得多，可我不在乎！我不以为一个一尘不染的世界便是一个好世界，如若没有猪羊的粪便，那就会好奇怪，况且也会缺了生气与真实。
我似乎也买有丝瓜与南瓜的种籽，这自然是观赏型的。我还记得在乡下的菜园子里，田边地头，寻常可见。即便在城市里生活的这几十年，偶有郊外的游玩，也会见到。它们同样是攀爬的藤类，也同样是攀爬的高手，我又怎么会忘记它们呢？
只不过，葫芦藤更具有传说，甚至与许多传说相关，那自然就不同于寻常的意味。或者它也可以在这诸多的藤类植物里，甘当精神领袖。
我期待着一条葫芦藤牵引而出的精神世界。在那里，藤灌密布，百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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