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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张新泉1

(2019-01-18 11:2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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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张新泉1作者:禾子

作者简介

   素有新现实主义诗人之称的张新泉,出身平民。14岁辍学后,曾先后做过码头搬运、纤夫、铁匠、剧团乐手、文工团创作员、刊物编辑等,所以他的诗一直有着浓厚的平民意识。他的很多诗,不但选材来自于日常生活,其情感的自然流露也多不出人间烟火,但细品之下,却往往于平白、通俗之中透露出了骨子里的至真、至诚、至尊、至贵。

作品赏析

友情,如同爱情一样,千百年来都是文学作品中永恒的话题。人是群体的人,人是不可能脱离社会而孤立存在的。因此,人们除了亲情、爱情之外,还需要友情,还渴望友情,以慰籍那时常孤独而寂寞的心灵,尤其是在失意与落寞之时。
    友情,这是多么打动人心的词语。人们说它、写它;人们赞它、颂它。且不说俞伯牙摔琴谢知音这千古绝唱,就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这般朴素的诗句,千百年来也不断被人呤咏着、传诵着,世世代代、岁岁年年。人们之所以对这种友情如此推崇,就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它十分难得。正因为难得,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  
    
理想与现实总是存在着巨大的差距。人们渴望纯真的友情,但在现实生活中,却往往由于工作、爱情、家庭而忽略了友情。尽管有时十分不愿,却也无可奈何。这种矛盾的心情和对昔日好友无限愧疚、关怀之情,在张新泉的小诗《 朋友》中表达得淋漓尽致,读来蕴意深长,回味良久。
   《朋友》粗粗读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只要细细地深入下去,体味作者字里行间流溢的真切情思,你就会感觉如一泓清泉渗入你的心间,如一杯芬芳的香茗飘散在你的周围,越品越有味,越品越甘甜,直至欲罢不能。
   《朋友》语言纯朴,甚至近于白话入文。留一桌狼籍,我们站起来说,该回家了。说这句话时 ,我们其实是想说,今晚不走了,陪你抵足而眠。外面下着小雨,我们慢慢地穿着风衣,如果穿得快了,便觉得,更对不住你。没有任何华章丽句,但却字字关情,句句隽永,拨动心弦,撩人遐思。
  外面下着小雨, 你从一条很累的路上来, 你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多想把友情铺成一张沙发, 陪你谈心,谈诗,像从前一样,善意地挖苦和攻击,唱快乐或者忧伤的歌。然后,谁拥着一支酒瓶  打起鼾来,然后,窗子四四方方地说天亮了。昔日的时光是如此的美好与绚烂,昔日的时光是如此值得珍惜与留恋,挖苦和攻击是善意的,快乐或者忧伤的歌都是为了渲泄情怀。拥着一支酒瓶就可以打起鼾来,毫无顾忌、任情任性。这是何等真切,何等率意。
    为什么昔日的好时光难以再现,为什么不可以再象从前一样兄弟共叙情怀。那是因为如今我们都有了自己的窝,我们再也难得享受到那通宵达旦的快乐。有了家庭就意味着有了责任,就再也不可能象从前那样通宵达旦而没有了约束。所以才会有外面下着小雨 ,留下孤独的朋友在旅舍。我们硬硬心肠,出门朝着家的方向。心中十分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心肠。唯独只有朝着家的方向,才是真实的,也才是可信的。但在这诗句之后,却隐藏着对朋友无限的愧疚和关怀,读来感人至深。
   《朋友》一诗语言朴素简洁,深衷浅貌,短语情长,颇有渊明诗风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之感。

 

 

 

 当诗歌编辑多年,以社会分工论,算是一个专业的诗歌工作者。业余写诗大约有有三十多年的历史。在年复一年为人做嫁衣之际,首届鲁讯文学奖也光顾到我名下,感到意外和喜悦。喜悦之一是个人的业余创作受到肯定与奖励,喜悦之二是通过诗集评奖,弘扬了中国新诗1995——1996年的实绩与贡献,这对我和广大同行、读者——都是一个不小的鼓舞。
    
整个青少年时代,我是在拉船、打铁、当码头搬运工和做剧团乐手的多种角色中度过的。由于长期生活、劳动在民间,是社会中最平凡的一员,因而喜怒哀乐都贴近普通百姓。从开始写作到现在,我在国内各种报刊上发表的诗作和已出版的八种诗集,绝大部分都是表现普通人的生存状态。那些具体的形而下的现实生活不但没有局限我思考的深度和广度,反面为我的诗歌写作注入了鲜活、结实、朴素的潜质。九十年代以来,大量的读者来信对我的诗作的质朴、亲切、言轻意重,始终将常人常事作为表述对象的新现实主义诗风表示了由衷的肯定和喜爱。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普通读者的评论,非常实在和有力地温暖、激励着我,《鸟落民间》便是他们催生的产物(见此书前言《关于这本书》)。当年我自费出这本诗集时,仅仅 将其视作一种回报——对热忱关注我、鼓舞我也期待着我的广大读者朋友的回报,未曾想到这本小册子会获此殊荣。借此机会,我向我的读者朋友深深鞠躬。孙静轩先生曾两次撰文论述我的创作,他在文章中称我为平民诗人,我非常喜欢这个称号(就像喜欢张铁匠这个绰号一样)。
  
《鸟落民间》不是我诗集中最好的,但作为至今出版的最晚的一本书,当我为它取书名时,曾电光火石般顿悟;我的人生状态和诗性思考确如那些栖息在民间草垛上的屋檐下的鸟——它的啁啾远逊于歌唱,它的起落更谈不上飞翔……这是存在决定的事实。雁走雁路,鸟奔鸟途。我在民间,如鱼在水。             
                                                   1998
2月于成都
                                         
(选自《绿风》诗刊1998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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