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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

(2015-04-03 07:25:52)
标签:

原创

好友

小聚

怀旧

分类: 行云流水

青花瓷

    

白衣书生

 

  每每撬开一瓶青花瓷,我便莫名其妙地坠入岁月的绵远悠长,几多唏嘘,几多感慨,总会去想起昔日那些文朋诗友的交往来,即便遐迩。于是我就总拿这款本地的丰谷酒来招待朋友,或许谁也未曾知晓其中隐藏的深邃。

  五年前的那两三年,我的周末,几乎都是三五朋友小聚。或品茗于茶楼谈文学,或执壶于酒馆聊人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嘻嘻哈哈,胡吹乱侃,不胜快哉!

  “红絮飞扬”便是那时结识的一位,至今已在历经岁月的风雨洗炼下成为难得可贵的好友。那时,她写诗歌,写小说,写散文,虽然平时工作很忙,但其顽童一般的性情与我无异。我还记得,当初一圈朋友坐在地处城市中心的一家七楼上的金叶会所的宽大阳台上,她兴致勃勃地谈起她曾获过某项铜奖的散文《在弟弟妹妹的哭喊声中长大》。后来,我们也曾再次谈起此文,包括标题是否需要再提炼。她是一个热情大方的人,按她的话说就叫做“大大咧咧”的,为了朋友总是要去说很多话操很多心。但我总是在她说得上瘾的时候,去大煞风景道,话说得多思考就少,她不信。说起来好笑,她那袁俊青的本名我还是一年后才知道的。

  “半溪明月”,本名武旭红。她只写诗,虽然性情柔和,但笔力不错,也曾一度担任澳大利亚的一份华文诗刊的编辑。我们就经常你带一本书他带一份报或者几张打印纸,三三两两地脑袋凑在一起用笔圈圈点点地讨论,旁若无人地尽享那份独一无二的甘冽与纯粹。从她的诗集《临水而居的日子》中就不难看出,其远离尘世浮华的探幽之旅的心境。前些年,虽出于家事或病痛少有谋面,但基于对文字的共同坚守、彼此欣赏与深入了解,便又慢慢地回到了闲暇小聚中来。如今,她又酷爱上了绘画,也时而会觅上三两画友野外写生,无论素描还是油画,都令她沉醉。故而我就想,那个叫“诗情画意”的词,大抵就是为她这样的人而定制的。记得有一年,汉诗网的站长过来了,她欢喜得不得了,就邀请我和“红絮飞扬”前往作陪,无论是火锅店里还是茶楼之上,大家都聊得昏天黑地飞沙走石,乐不思归。故而,她是我当年而来的好友中的又一位。

   “真水无香”,本名唐国春。他常年写作散文,虽参加当年的小聚不多,但偶而也会给我打来电话,说谁谁谁远方的朋友来了,赶快过来聚一下,就在你家外面街上的某某店,他们想见你,于是我就驾起五档飞也似地跑去。结果一见面,不认识,说网名也不熟悉,但都认得我,大概是在网上读到过我的文字,或听说过我的一些传闻吧,便也开开心心地聚叙。有时,他与一些我不认识的文艺朋友相聚,也会邀我一起去。就当是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他说。尤其是在我 “怀疑一切”似的潜心苦悟的那两年,就更是令人感动的了,至今都不忘。有时,他也会传几张跑去外地旅游的照片到网上,写写旅途的见闻或对风景的陶醉,令人颇为意外。于是我就说他的一贯作风是神出鬼没,他就笑。他的笑容永远是温和而得体,善解人意,不失分寸。于是,我就不得不去感叹,无论如何他都时时记得你。

  “想飞”叫张娟,80后,那时她常写诗歌,时而也会去某处河边拍上几张情感流溢的照片配在上面,发到网上。我也时常跟她探讨,无论于文字于图片。她也会跟我讲她那些成功或不成功的爱情故事。我还记得当初是“红絮飞扬”以干女儿的名义带她来聚会上的,从而得与身边的这圈朋友相识。从那以后,她也越来越会打扮自己,有次穿条黑纱短裙来聚会,结果被我的烟头不小心烫了个小指大的窟窿,让她心疼得不得了,也哈哈无忌地笑。让我赔,我也答应,真说买时她又不肯去。后来她要去相亲,“红絮飞扬”就说你不去谁去,你这个当老师的去最合适,害得我不得不戴了墨镜穿了红T恤陪白裙绿褂的她同往,还假冒她本家叔叔跟别人理论“我侄女就是不错”一类,现在想来都教人哭笑不得。后来她又相亲,红絮飞扬则与我一道去,既当亲友团又当评委的,好不适应。去年,她终于结婚了,红絮飞扬便与我同去吃喜酒。在我跟新人合影时,她调皮地把头往我肩上一偏,后来往网上一传,谁见了都笑得直茬气。前一阵子过春节,她就请我们几个去石桥铺某小区电梯公寓的新房里吃饭,又让她父亲过来陪着喝酒。我就笑话说,去去去,不跟你开玩笑,你是晚辈。其实,她颇为心细,且因患过胃病而滴酒不沾,久而久之,我就把聚会或生日中的酒菜安排与帐目结算一类的事,统统交给她与“红絮飞扬”去打理,至今都不改。

  “无双”,又叫“北北”,90后。据说写小说,偶尔也见她发篇影评或是类同玄幻的散文到网上。那些年,她是我的跟屁虫,也是我唯一见过的同时提两部笔记本电脑来炫耀的女生。有次几个朋友晒太阳打扑克,我就叫闲在一旁的她时不时地帮大家添下茶水,说好一小时一块钱小费,她就扔下电脑欢天喜地地提了壶来转,到钟点就递给她一张绿色小票,不给她就扑过来抢,把大家给乐坏了。有一年,说去长沙上大学了,结果不到一年就见她回来跟人在一所高校外开起了酒吧。朋友们自然纳闷,问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次我过去,她居然像模像样地在酒吧外挂了条宽大的“欢迎著名情感作家”的玫色横幅招揽生意,结果当晚就被旁边一家酒吧的人给偷偷扯掉了。一说起这事,她既沮丧又忿愤,我就笑,而且还笑她那个杨春燕的本名好土气,结果她就从窘笑到狂笑,发病一般。前年,听说她谈了男票,据说是个在校的大学生。去年听说她随男票跑了一趟内蒙古,去打探了一番婆家的虚实,我就不免打趣道,他家有多大的草原,养了多少条牦牛,给了你多大的红包做见面礼,结果她就笑得兔牙都眦出来了。后来又说要办结婚证,到底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只知道,她越来越钟情于做菜,一盘盘的热图老往网上传,还说得头头是道。我想,她大抵也有了归依,好歹也算从了生活或生活中的艺术,即便是做菜,也值得去为她高兴。

  最后,我不得不说的是“梵狮子”。我认识她那会儿,她还在西安城读研究生,那时她就已经出版了长篇小说《秦岭神脉》和长篇杂文《大宋朝的妙人们》。那年寒假,她到市文联二楼的“绿旋风”茶楼来,恰逢我们一伙文友在那儿,其中有人识得。由于颇谈得来,一来二往,我们就成了很好的朋友。近年又出了一部长篇作品,入了中国作协。几乎每次她回来,我都会吆起一伙文友为她接风,聊得欢喜。要知道,如她般随心的文字,总是教人百读不厌。

  那些年,来参加过周末文学小聚的朋友不少,打酱油的也不乏其人。但如今,或被漫漫人海所淹没,或在风雨中凋谢,或与岁月无关,或受篇幅所限,就不在此琐记。若有来日,情浓酒酣,自当别论。

  我还开青花瓷,不需要解释。

 

青花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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