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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盛放的文学之花

(2014-07-08 12:5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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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时尚

原创

分类: 行云流水

一朵盛放的文学之花

 

 

一朵盛放的文学之花

——如期举办的首届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

 

白衣书生

 

 

    2010年7月16日,是作家出版社在北京举办的“首届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报到的日子。因头天晚上受先期到达的涂国文相邀一起参团去长城,便提前在电话里向祝雪告了假,新新鲜鲜地玩了一大圈,直到这天下午四点过才回到位于三环线的神州商旅宾馆。

    在灿然飘洒的阳光中,我刚走到宾馆门外,就见到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苗条女子,一边低着头听电话一边从门里走出来,停到围墙边对着电话说个不停。我虽然一时没有看清她的面容,但对声音却感到很耳熟。我想,这一定是祝雪。于是,就候在旁边等她把电话打完。当她终于挂掉电话,回过头来招呼时,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她一脸灿灿地笑,一听我就是白衣书生,就故意夸张地把我给从头到脚地扫视了一遍,然后郑重其事地说,果然是个帅哥!话一说完,大家就都爽朗地大笑起来。她说,你今天不是去旅游了吗?我说,已经旅游完了。她又问,涂国文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他人呢?我说,他和我在鸟巢那里分的手,有朋友邀他过去相聚,他让我告诉你一声,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她颇为理解地说,没事没事,大家也难得来一趟北京,见见朋友到处走走看看也是应该的。我们一边轻松地交谈,一边向宾馆里走去。

    宾馆的大门上,悬挂着一条宽大的鲜红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首届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代表光临”的字样,在和煦的阳光中栩栩生辉。进得门去,精巧的大厅中,右边是总台,在左边休息处早就摆起了一排条桌,上面铺着白色的台布,桌面摆着一个醒目的桌牌,上面清楚地写着“报到处”三个字。三个年轻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着为前来报到的作家们登记办手续。祝雪指着大门与报到处之间靠墙立着的两幅一人多高的贺辞,喜滋滋地说,怎么样,我们得到了茅台酒厂和口子窖酒厂的赞助,他们为我们论坛的举办提供了酒水支持。我一听,高兴坏了,禁不住对她翘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祝雪,你可真能干啊!

    来自全国各地的作家们,有的坐在沙发里聊天,有的凑在桌前咨询,有的在大厅游走,到处都是老师长老师短的寒喧声。作家们来了一批又一批,祝雪都一一前去热情地招呼着。见她忙,我便不好再相扰,就自去一旁和大家闲聊。当天的欢迎晚宴是在宾馆的餐厅里举行的,祝雪代表组委会向与会代表们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大家济济一堂,一边喝酒一边轮流自我介绍,好一番热闹景象,自是不在话下。

    7月17日上午八点半,首届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开幕式在北京科技活动中心会场如期举行,作家出版社社长、著名报告文学作家何建明率领强大的编辑团队出席了开幕式。他们有《人民文学》原副主编崔道怡,《中国作家》文学编辑部主任方文,作家出版社副社长扈文军、副总编张水舟和编辑部主任应红、张亚莉、王宝生、刘英武等。开幕式由扈文军主持,何建明作了讲话,崔道怡作了讲座,与会编辑一一回答了论坛代表们的提问。

 

 

    何建明是2010年4月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的。此前,我已在互联网上从祝雪处知悉。实话说,我对这样一位立身中国文坛的实职副部级官员饶有兴趣,除了想当面一瞻他的风采外,更想好好倾听一下他对当今中国文学发展现状的观点与看法。或许,这是我此次千里迢迢北上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我看来,文学之路就是一个求道的过程。多少人满怀朝圣之心,却被层出不穷的疑惑所困。如果一个作家自己都很糊涂,那么其作品能不糊涂么?俗话说“文以载道”,或许这才是一个作家思想境界的呈现和安身立命的价值。而从何建明侃侃而谈的讲话中,让我感受到了他所执的见解。

    何建明说:“对于一个作家而言,不应当是写作,而应当是创作。”

    虽然我觉得这话讲在点子上,过筋过脉,但仍认为“写作”一词毕竟比起“创作”来说要显得谦逊得多,尤其是用于自我表述的时候。在口头上虽称为写作,但在具体写的时候却还得怀着创造的心思。如果只是为了写作而写作,那么我们笔下的文字们,更多的便只是一种堆砌,俗称为“码字”。即便是表面上看起来再美,也不会有着多少生命力。而创作,则是用文字创造一种新景象,一个极有可能从未有过的文学意境下的新世界,从而为作品赋予了生命与灵魂,展示出艺术本身所应有的魅力与光辉。

 

 

    说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想起,《人民文学》原副主编崔道怡在论坛上讲的那句话来:“每个作家都是‘情人’,写出的作品都是‘情书’。”这是我在继本土评论家梁中杰教授所讲的那句“文学,渲染的都是人类情感上的东西”之后,又一次听见文学界关于“文学”与“情感”的评论。确切地说,我曾经在何建明的博客中,读到过一篇也是这个主题的文章,让人不免生起许多共鸣。

    要是换了一些小地方或者小场合,谁也来这么大谈上一回“文学”与“情感”的东西,估计要不了几天就会招来一阵子非议。这对于曾经写过几年情感散文的我来说,感受之深,远非一日。好在我是一个思想独立的人,并不会轻易就被现时代中的一些封建意识和保守思想所奴化,故而才能一直坚持自己对文学的理解,而对那些捕风捉影的非议们,往往充耳不闻。在我看来,这些非议大多都是非文学的,时常还泛着一股子混浊不清的世俗味。搞文学的人要落俗,但却不能自此从俗了事。我很钦佩一些颇具实力的民间作家,表面上看是从了俗,暗地里的创作却一点都没有松懈。这些作品不少都是真实意义上的文学,远没有那种闹市枝头的恬噪。

    由此可见,作家之于创作,得静得下来心。就这么一个“心”字,从本质上就成了“写作”与“创作”的分水岭。故而,所谓创作,就是用心去写作,用心去创造。所以,作家之于意境的构塑,如果没有真情实感,没有实实在在的道理充斥其间,大不了就几页虚滑而已,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创作。只不过是一些叶公好龙者,附庸风雅贪慕虚荣,而弄出来的一把貌似鲜艳的塑料花罢了。

 

 

    我喜欢谦逊的人,尤其是文学朋友。这就如同这次在论坛的酒宴上,终于与《文学界.中国报告文学》的资深编辑何武生谋上了面一样。当时,我和来自五湖四海的作家们聊得正欢,祝雪隔了几张桌子跑过来喊我说,书生你赶紧过来,何武生老师来了,他要见你。我一听,就立马扯断话题,循声过去。经祝雪简略地介绍,我和何武生两人乍的一看,喜出望外,激动不已,四只手便紧紧握在一起。想是两个在网上交好一年多的老朋友,终于在首都北京胜利会师了。

    何武生以前是《中国作家》纪实编辑部的编辑,而我是签约作家。一年前的一天,我正在绵阳的东津酒店里听一个教授胡侃什么讲座,忽然发现手机上有个“010”区号的未接来电,便赶忙走到会议室外面走廊尽头的窗户边去回。电话那头正是何武生其人。原来,就在头天晚上,我才从电子邮箱给杂志社投了一组稿件,大约有十篇。没想到才过了一夜,便接到了编辑的电话。

    在电话里,何武生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国家级大型文学杂志的资深编辑,而对一个素味平生名不见经转的民间作者,去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他总是亲切地称呼“×××作家”,而就我所投去的那组稿件,深入浅出地谈了他的看法。其中从头到尾漫溢而来的和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确切地说,既令我感动也让我油然生起诸多敬重。才说了两分钟,他说有个电话要接,随后给我打过来。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就再次响起。这次我们谈了8分钟,包括杂志采稿的风格,我文章的篇幅、题材和纪实稿件的采访等诸多内容。过了几天,我按他在手机短信里给我留下的QQ号码,将他添加为好友,又邀请他入驻我所创办的“浪漫骑士文学联盟”QQ群。我们交流的主阵地,就从电话上转战到了网络,时常也聊些生活中的趣事,以及对文学界一些现象的看法。三个月后,他又把家乡一位既是作家又是雕塑家的老朋友介绍加入了我们的群。

    在此期间,桌上的作家、编辑们热情似火相聊甚欢,寒喧声、赞誉声、笑闹声、撞杯声响成一片,好一番情真意切热闹非凡的景象……

    后来,不知谁提出说网友一起合张影,大家一听就都乐坏了,嘻嘻哈哈小孩似地直往一块挤。伸眼一瞧,来自我们“浪漫骑士文学联盟”QQ群的朋友就有五个:除了我和何武生外,还有祝雪、东方骄阳、水复花明。酒桌上,作家出版社办公室主任时新刚,《中国作家》纪实编辑部主任编辑任启发等朋友,大家都把手里的酒杯碰得乱响,言谈声欢快而响亮。

 

 

    任启发说,你的群叫“浪漫骑士”对吧?我不无惊诧地望着他说,是啊是啊,你咋记得这么准?他端着杯子把头晃了两晃说,我上次加你没让我进,一说完提起酒瓶扭头就走。我一听,就汗颜得不得了,赶忙一把扯住他解释说,那一定是你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哦,如果知道是你那肯定没问题的。实事求是地讲,这半年多来,加我们QQ群的人太多了,有时一天多达40余人,不严格把关不成啊!到时候你不加,我还要特邀你去呢!他听了,很理解。大家就又继续把酒杯碰得山响。

    时主任坐在我的邻座,说话待人都很柔和。酒到酣处,我对时主任说,我也请你入群吧,以后我们本土作家们要出书好跟你联系,可要请你多多关照哦!他呵呵笑着答应说,好啊好啊!事后,我从祝雪那里才得知,原来时主任工作一直很忙,也从不上网,便莫免遗撼地叹息了一回。

 

 

    祝雪是个热情大方而又事业心强的人,一忙乎起来时常连饭都顾不得吃。在我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请她和另外三个朋友一起吃饭时我还在对她说,听老朋友一句话,以后工作再忙也得把饭吃饱,不然照这么下去不知会瘦成啥样子。她很认真地点头,一边诚挚地笑着。她问我,咦?你那天来报到,我在宾馆门外边打电话,你是咋一下子把我给认出来的啊?我说,声音啊!我从旁边过,把你的声音给听出来了,以前我们不是在电话里交流过好多回吗?我是一个十足的俏皮鬼,时常都会冒出一些有趣的话语。她一个劲地笑,还说,今天我忘了把录音笔带来,要不然就把你说的话给录下来,幽默极了的!随即她又说,书生啊真优秀,见了面比没见面还优秀!我听了直乐呵,说你就多多表扬我吧,我最喜欢别人表扬了。桌上的朋友们听了,都笑得不行。

 

 

    7月19日下午,山东作家刘作明成了我的新室友。他为人谦和忠厚,五十来岁,是胜利油田的退休职工。我们常躺在宾馆的房间里聊文学上的事。我一给他发烟,他就一边摸烟盒一边说抽我的抽我的,客气得很多次我都只好把递出去的香烟再收回来。

    记得他刚搬来时,我给他发名片,他接过去低头一看,然后说,我没有名片。我说,你在文学上主要是写些什么?他平淡地说,爱好文学而已。聊着聊着,一会儿他说,我写过五六本小说。再过一会儿,又听他说,我是中国作协的会员。从“爱好文学”到“出了五六本小说”,再到“中国作协会员”,一路把我听呆了:作为一个硕果累累的老作家,居然修养得如此谦逊,就连言谈举止都如此平淡不惊,令人不心生敬意都不成。第二天,我去游故宫,刘作明就继续去找书店淘书。

    在7月21日离开北京那天早上,他仍然非常热忱地说,今天中午我请你,就在宾馆的餐厅吧,我现在再去找几家大书店买点书,你走之前给我打电话就是了!我说我来请,他怎么都不肯。最后,我拗不过他。到了中午11点半,我收拾好行李,就给他打电话说,刘哥,你忙你的,我打算吃了午饭就走,真不必太客气。他急忙连声说道,你等着我你等着我,我现在还在书店,这就马上回去。

    约莫半个小时光景,待他满头大汗地匆匆赶到,我们就一起去总台退了房,各自带上行李去餐厅。方一落座,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菜谱一看,餐厅里的菜比外面街上的中餐馆贵多了,便点了两菜一汤。我说,两个人吃,两个菜够了,不要浪费。他接过菜谱,一边低头看着一边嘴里说,你点是你点的,我可还要点呢,说着说着就又点了两个大份的荤菜。

    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站在身边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待我们点好菜,她就揣起纸笔拿起菜谱,懒洋洋地朝着厨房的窗口摇去。我低声对刘作明说,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夜生活都不知道节制,弄得大白天上班都没有精神。刘作明听了,就呵呵直笑。那天中午,因考虑到下午要赶车,原本不打算喝酒我的,也禁不住和他一席对饮起来,一人喝掉两瓶冰镇啤酒这才罢休。在那个无比炎热的夏日午后,互道珍重,挥手惜别。

 

 

    刘作明搬来和我同室那天,是论坛结束的日子。我的前室友涂国文中午一吃完饭就忙着赶去参加在北京的另一个会去了。

    涂国文是浙江师范大学《中学语文报》的副社长兼执行总编,国家二级作家。我俩同室,是因为都提前了一天到北京,在报到的宾馆总台上遇见后,一听说都是来参加论坛的,就商定一起同住,没事也好聊聊我们共同热爱的文学。

    他说,现在这个社会,我们搞文学是件很悲壮的事情。我想了想说,的确如此。我们辛辛苦苦搞一辈子文学没有多少名利可图,但如果怀着追求名利之心来搞文学,那必然成不了什么气候。我们的言谈很投机,行动上配合也很默契。就连第二天一大早一起自行跟团去爬长城,游十三陵,逛鸟巢,也是这般无二。不过,他的内心却并不是太平静,时常都能听见他对生活或是文学中的一些现象的批评。虽然如此,却一点都不影响我们的交好,以及在文学上的进一步交流。

    还记得在游十三陵时,导游说要一家人牵在一起,男左女右地跨门槛时,我俩把手一挽说,下辈子我们还做好兄弟,一边说一边笑,下一次又故伎重演,好不乐呵。他让我最觉有趣的是,在论坛的第一天散会后他去把一头原本有些长的头发理成了寸头,第二天在去中国电影博物馆参观时又买了一顶白色的棒球帽戴上。在此期间,他时常站在宾馆房间里的浣洗镜前,一边把脑袋转过来转过去的朝着镜子里瞅,一边问我怎么样怎么样,把我笑得不行。

    我想,作为一个男人,他可能还是觉得应当有所魅力才对,故而才这般煞费心思。要是女人们看了,肯定都会觉得他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

 

 

    我还记得7月18日那天,在中国作家协会活动中心的马坡文学会馆,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名誉副主席、著名女作家张雅文就曾在讲座上说:“我以前只有小学四年级文化,当初是万万没想到会成为作家的。为了自己的小说创作,我去过韩国实地采访,为了写《盖世太保枪口下的中国女人》,我跑到比利时去找当事人采访,其中艰辛难以言说。”

    如果不是听她亲口说,谁也不会想到,就她那豁达乐观神采飞扬的样子,居然已经60多岁的人了。就连涂国文听了,也情不自禁地啧啧砸舌道,是文学让她变得如此年轻,这是作家所特有的青春气质。尤其是她的平易近人和诚挚热情,既像朋友更像师者,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故而此后多年都一直在联系。她的那句“人生的磨难,是作家的福气”,一直萦绕在我的耳畔,教人时时深思不尽。

 

 

    7月19日上午,论坛闭幕式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召开。作家出版社副总编张水舟主持,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著名诗人石英开展讲座。

    我第一次见到中国散文学会的领导,感到很亲切,一种强烈的归宿感油然而生。于是,终是在他讲座刚刚结束时,就忍不住跑上台去,向他自我介绍说是中国散文学会的会员,叫做什么名字,并现场合影留念,心里美滋滋的。

    石英的讲座主题是“创作,从诗意开始”。这让我不得不去想到,那些飘浮于现实世界之上的情感流淌的浪漫,又何尝不是一朵朵一簇簇真真切切的人间诗意呢?而诗意所带给人的美感,又何尝不醉煞了千古的善男与信女。文学创作,应当从诗意开始,从追寻美感出发,去呈现一片片一团团的花红柳绿万紫千红,而不仅仅是停留于现实生活所带来的负累。故而,我宁肯自侃为当代柏拉图、悲情唯美主义者,也不愿只是去做一个安于红尘俗世的经历者与述说者。

 

十一

 

    闭幕式的最后环节,是与会代表发言。想发言的就在座位上举手,主持人点到谁,谁就到主席台上去对着麦克风发言。故而,想这一场来自全国各地且大多都是资深作家的场面,谁不想去当众发出自我的声音啊?于是,举手者甚多,被点到者便喜不自胜而走上前去,没被点中者则莫免沮怅而只有安于聆听。我是第六个被点中的,也是论坛最后一位发言者。

    很不幸,我掏出了稿子。这是我在赴京前的半个月里,精心而写且经反复推敲的心血,到京后因考虑到发言时间的限制而从三千余字一口气给删得只剩下了一千字。之后反复品读,都觉得不失精干。虽是如此,但随着我那并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从四周高悬的音箱里飘拂而出,传遍会场的每个角落的时候,人群里骤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毕竟网络文学,在诸多以中老年传统作家为主的与会代表中,仍不失为一个新鲜的事物,说什么他们都感到很惊奇。就连张水舟也在论坛结束时,不无赞赏地对我说,虽然你念的是稿子,但你的发言的确很精彩!

    不得不说,这为我此次的赴京之旅,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十二

 

网络时代的出现

迎来了中国文学蓬勃发展的春天

 

尊敬的各位领导、作家们:

  大家好!

  我是来自“5.12”地震灾区——四川绵阳的中国散文学会会员白衣书生,生平首次来到首都北京,参加作家出版社主办的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活动,在当今网络文化向社会各个领域广泛渗透,网络文学风起云涌,市场与经济发展日益突出,价值道德倍受置疑的时代背景下,与来自全国各地、志同道合的作家们一起,畅谈文学与创作,共同探寻中国文学创作发展的前景,从而深感荣幸!

  当前,网络文学正以其丰富的资源、强大的气势、惊人的速度,在广阔的中国文学领域,攻城掠地,驰咤风云,与曾经一度独领风骚的传统文学,不断地发生碰撞与融合。

  我曾经是一个地道的“网络文学人”,也是从最初的网络文学创作向传统文学媒介寻求融合的实践者。于2007年起在新浪网先后创建了文学博客和“中国情感文学”、“让爱去飞翔”文学圈,着力发展以本土作家诗人为主体,报刊杂志编辑为盟友,各地作家共同参与的“浪漫骑士文学联盟”QQ群,参加文学比赛,加入文学团体,倡导文学交流,开展文学讲座,受到各地以及本土作家的广泛关注。

  从现实上来看,中国文学原本就无所谓网络与传统之分,但凡是能够创作出优秀的作品,那就是当之无愧的优秀作家。这既是“一个作家必须要拿作品来说话”的道理所在,也是有效消除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之争的磐石。

  放眼当前这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创作的发展突飞猛进,大批的优秀作家及其作品,借助资讯快捷、浩瀚无际的网络平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争相涌现,一时间琳琅满目、繁花似锦,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所以说,网络时代的出现,为我们迎来了中国文学蓬勃发展的春天!

  这次我到北京来,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建议我们的作家出版社,早日在地灵人杰、作家倍出的四川绵阳等大中城市,设立外派机构或是联络人员,以便缓解诸多作家出书难、异地出书累的问题,从而进一步促进各地作家的发展和文学的繁荣。

  在此,我谨代表“浪漫骑士文学联盟”群和新浪“中国情感文学”、“让爱去飞翔”文学圈的全体作家和文学创作者们,感谢我们的各位领导、前辈们,在积极繁荣中国文学、大力扶持文学新人上,所付出的辛勤汗水!同时,祝贺我们本届“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取得圆满成功!

  谢谢大家!我的发言完毕。

 

 

                     二〇一〇年七月十九日

 

 

 

  注:因是整理多年前的旧文,虽已认真参阅当时的笔记,但难免会有不够妥当与有失精准之处,还望文中写到的朋友,不吝赐题修缮意见,并请相互转告。 

 

 

一朵盛放的文学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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