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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芳华

(2013-06-18 07:30:45)
标签:

原创

休闲

分类: 行云流水

别样的芳华


白衣书生

 

去年夏初,在第二部散文书稿交付出版之后,我终于如释重负。一天下午,在茶楼小聚时偶然谈及。一个女孩葵花般扬起秀发飘肩的头,灿烂地问,有写我的么?我一怔,始才发现,终是漏掉了好友的她。不免尴尬,便信心十足地约定,以后一定写她,写到她。只是没料到,掐指今日,整整一年就过去了。

这一年,发生了太大的变化。那个叫Z的女子,也从朋友们中消失了身影。就在前不久,我照例在互联网上给朋友们发节日贺卡,始才有所回应。下一个节日,再发贺卡,邮件上一问,才知道她终于离开了这座打拚了好几年的K城,回了家乡。

我不是太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离去。曾记得,在一天傍晚,她破天荒地打电话给我,说心情极不好,想一起坐坐。我便约在了门外大街的一家不大的茶雅。她爽快地答应,十多分钟就过了来。虽然不用细看便知她愤忿十足,心里揣着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但无论怎么关切地问询,她却总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我终是没有刨根问底,便依然故我地温和而娓娓地聊开去,时而也不失时机地打趣一下。她笑归笑,却终是谈及想去成都工作的打算。说是打算,其实心情颇为急迫。说是那边的朋友叫过去,并且也为她联系好了新的工作与住处。

我问她离开的理由,她欲言又止,讪讪作笑借故搪塞。我说,去一个新的地方开辟一片新的天地固然是好,但一切人脉都得重建。没有几个要好且信得过的朋友在身边,有什么事找谁去,即便是心情不好一起坐坐聊聊,恐怕都难了。如若遇个什么急事,一圈朋友都在外地,要赶过去似乎也是远水不救近火。

一个小时,热锅上的蚂蚁终是没坐得住,茶都不顾得喝,起身说声我回了,我便没作过多地挽留。送到路边拦下一辆TAXI,与前座里的她隔窗挥手,便扬长而去,箭似的。她为何要离开,为何急迫,为何来去匆匆,对我而言终是一个从没揭开过的谜。那么,这都是她的生活,她的选择,她的未来。她享有足够充分的自我决断的权利。

她大抵出生于1985年,或者更小。初识她时,是在两年前一个足够迷茫与热切的夏夜。那时,正逢一些蠢蠢欲动的拍客,起哄说一起来拍部民间电影。都市爱情剧,跨代恋,“N+7”模式,并邀我出任监制。我不懂这些新鲜的玩艺儿,但也不无激奋地燃起一展身手便翘楚天下的野心。于是,就做一些想得到的事,譬如说招演员搞炒作一类。Z就是那时,前来应聘“常女郎”的演员之一。那晚,我和朋友在街边的树下啤酒喝得正酣,一听说我要参与拍电影就来了浓厚的兴趣,唾沫乱飞地大拍胸口,说推荐一个很不错的人选,不信马上就可以看人及面谈。电话一打,一小会儿Z便来了。借着朦胧夜色下昏暗的街灯,我见到她两三络向后梳披的秀发,衬托出一张秀丽而生动的脸庞。她的笑是甜的,让人如啜冰琪淋。这很少见,故而给我留下了算得上深刻的印象。第二次见,是在市中心那座公园的茶苑里几个人谈论剧情。这次天光大好,而她也大显灿烂,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活泼而知性的味道。

虽说做了朋友,但随后的见面,几乎都与谈电影的事有关。排练,讨论,聚餐云云。有一次,一圈人在江畔柳荫下喝酒正热闹,我便让她做我的助理。她依是恬笑嫣然,助理做什么呢?就是帮我和朋友们倒酒,为客人奉上我的名片,或者再偶而做些什么记录。于是,她满口应允,格格地笑,并很快进入了角色,受到现场高度赞扬。

偶尔,她也请我或是我也请她去某个饭馆不经意的搓上一顿,隔桌而座,随意小聊也颇为趣味。即便与当初介绍她的那位朋友小坐,也会叫上她一起。以致于随着时日的延续,朋友也越做越好起来。如若说好友是把我钉在这座城市上的一颗颗钉子,那么她就要算一个。只是没料到,那次她虽没去成都,后来却回了家。

现在回想起来,在失去联系之前,我与她曾闹过一次别扭。或者说,朋友关系好了,都可能遇到别扭的时候。因为在乎,因为认真,所以计较,所以负气。但随着时间的流泄,一切又都可以复归平静。该生的生,该长的长。或者一年半载的不见面,只是小孩子过家家式的小别,休憩一下罢了。

或者我是这么觉得,不知她是否也是如此呢。女孩的心事,一般还是少猜测比较妙,不然真有些像那首“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别猜”的歌呢。不过,我与Z,一直都走在“好朋友”的那条道上,有着很多开心,想象,但没有互扰。

这譬如有一次,她在电话里埋怨我说,你亲自炒菜与谁谁谁一起喝酒,都不做给我吃。我便笑,说家里呢,过来吃吧。她不来。于是便约定哪天专门为她做上几盘菜,开红酒喝。后来虽约过几次,但都没有达成。或许男女之间,朋友关系再好,也得避开单独相处的私密。不然,变了味还能继续做朋友吗?这才会有人立地成佛似的说,朋友做好了极难得,哥们儿一样的感情,就不能去破坏掉它,不然你就会失去。

我不知道她为何回家。是因为在这远离家乡的K城累了,还是回去面对一桩婚事。我终是没来及问,说不定即便问了也未必肯说。如同当初,坐在茶雅玻璃墙前猩红的沙发里,讪讪甜笑,而不作答。

一年后,我写到了她,但她已离去。我别无其它,只想说:保重,我的朋友,你是一树别样的芳华。



别样的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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