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网络
文学原创/白衣书生)
看到《呼唤“纪实时代”》这篇文章,是在我收到《中国作家.纪实》杂志2009年第2期之后。当晚收到,次日一早就在被窝里开始啃了起来,然而首啃的却正是这篇。全文一路读来,无尽感念便直涌上了心头,于是就也想去说上那么几句。实话说,我顶多只能算是个如假包换的文学新人,尽管近三年来一直痴迷于文学创作,却对文坛中事了解甚微,大有坐井观天、闭门造车之嫌。不过,我却并没有就此而深为不安和愧疚,因为在我看来,一个优秀的作家,最为重要是要走实力派创作之路,要不断拿出更加优秀的作品才行的。对于作品是否优秀,到底会具有多少可读性,到底会具有多少文学价值,这除了诸多文学专门机构的评价外,更多的是要聆听众多读者的声音。
对于纪实文学的了解,还是在去年的时候,一是《知音》杂志一位编辑向我约稿,二是伍弱文向《中国作家.纪实》杂志编辑推荐我。通过交流和查看相关资料,我才对“纪实文学”的概念有了初步的了解。在那时,我才恍然大悟地发现,原来自己所写的文章大多都是纪实类型的。我想,这主要得于自己在青春年少时,曾经坚持写过十年日记的缘故吧!直到今天读到《呼唤“纪实时代”》,才让我有了较为全面的认识。
在文中,作者余音不但对当前中国纪实文学日益兴盛作了颇为全面的分析,而且还提出了自己很多独到的见解。不过,我还感兴趣的,是作者对雷达的观点也提出了一些不同的看法。要知道,雷达目前正是《中国作家.纪实》杂志的编委会成员,然而余音的这篇文章却在这份杂志上刊登了出来。对于这点,让我颇觉欣慰,而且也消除了心底那份原本对权威杂志与名作家的顾虑。因为我正想在今年向这份杂志投上一些稿件,以尽到自己当初签约时的承诺与责任。所以,我的这份担心,也是谁都可能存在的常态心理。也正因为这样,让我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的不只是“豁达”这个词,更感到《中国作家.纪实》杂志招贤纳士、致力于文学发展的蓬勃生机。
一说到“豁达”,让我想到的便是雷达,这缘于发生在去年的网络文学界的那场关于“《当代作家》文友会”的纷争。当时,雷达与伍弱文都要算是纷争中的当事人。我也参加了这个文友会,编号是005号,单从兴办这份杂志来说,从头到尾都没觉得过有什么不好。实话说,我还一直对这份不公开发行,用于会员间交流的杂志满怀期望,也因此与伍弱文在网上作过很多的交流。不过,其中出现致命的环节以导致这份杂志流产的问题,便是聘请雷达为杂志主编却没有及时征得他本人的同意。我也认为在这点上,是很不妥当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尽管我一直保持高度关注,但却没有得到更多更详实的信息,只知道这不是伍弱文的错,而且他也为这事闹得颇为烦心,并采取了极负责任的做法,那就是辞职。不过不管怎么样,好在这事终于历经几个月的风波后,在2008年底以雷达删除了那篇置疑文友会的博文而告终。能够取得这样的结果,主要得于女作家青青子衿的热心参与和几度调合。通过这件事,使我深刻地认识到了伍弱文的负责,青青子衿的热心,雷达的豁达。我也在第一时间先后链接了他们的博客。
没想到,今天看到余音的这篇作品,让我不由得想起很多旧事。或许,我本身就是一个浮想联翩的人吧!也没有想到,原本是想就《呼唤“纪实时代”》中的一些观点来冒然地提出些自己的看法,却一下子信手写了几多与这文章无关的事。不过,一直以来,我是从不介意这样的。在我看来,创作一篇作品,不能太拘泥于对格与式的一味遵循,还是要善于坚持自我,坚持走激情创新之路,无论是在行文风格还是写作技法上,都是如此。偶尔,我也会拿篇竭尽自由闲散的文字,去请熟识的绵阳本土作家们帮我界定文体,结果他们的意见是不能归入目前的任何一种文体。往往在这时,我便会笑起来,与其说是想听大家评判的结果,还不如说是想清楚地听上一回他们的观点,以让自己更为受益。历来,对于当今中国文学发展,我是持“百花齐放”的态度的,也没有把自己曾经的那几篇介于散文与小说之间、杂文与评论之间的文章再作任何修改,而是归在自己博客上的“综合/无忧”一栏。这并不是说有意标新立异,也不是说想以此而创立新的文体,而是为了听到更多的文友的观点。因为文学发展,不能一味只靠按现有的规则去激情创作,而是还需要不断地思索。只有不断地思索,才更有助于当前文学的发展与繁荣。所以说,在我看来,余音的《呼唤“纪实时代”》就是一篇充满思索的好作品,尽管在个别观点上我还并不是持很赞同的态度,就譬如文末的那句“‘虚拟已死,纪实当王’,或者‘虚构靠边,纪实当家’,这就是结论”。
在我看来,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它的相对性和独特性,而且事物的发展前景也还只能预测,并不能代表真实发展的结果。我不否认在当前中国文学界,纪实文学的发展已经呈现出了几近强盛的良好势头,但这并不意味着虚拟文学就必定灭亡。当然,我更乐意把作者的这种看法当作是一种文学研讨的意见,是有助于当前中国文学百花齐放式地发展中的一枝新绿,如果我的意见也算是其中一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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