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网络
文字原创/白衣书生)
突如其来的夜雨密集而响亮地扑击着地面,我在这样的声响中醒来。从床头边的窗户望出去,外面的操场才刚刚被粗大的雨点打湿。突然,凭空一记闷雷,似乎还伴随了闪电,直将我的睡意给肃得个精光。我想,今天又将是个什么样的天气呢?按这秋季里的惯例,又将是个混漉漉地淋着的一天吧!然而,这又将带来什么样的预示呢?
说起预示,就让我想起在年初时一直为之纳闷的遭遇。在元旦前夕,我曾不慎独自莫名地酒醉,而且还在出租车上丢掉了钱和手机,让人记忆犹新。后来到了除夕,我又突然感冒病重,在单位上值班时头痛得很厉害,后来不得不半路上请了假赶去市区的医院治疗。这样不分白天与黑夜的剧痛,一直持续了半个月。那时,我都莫免为这无论是新历年还是旧历年这艰难的年关而纳闷:这到底向我喻示着什么呢?莫非这2008年对我而言,终将是无比艰难的一段历程吗?
一不小心就到了秋天,似乎我都还一路平安无事着。然而,在国家一路经历了北京奥运火炬海外遇袭和雪灾以后,我又和无数的绵阳人一样,亲历了“5.12”大地震,并且都还有惊无险地走了过来。据很多亲历的人讲,这次灾难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观,使他们深深地感受到生命才是最为脆弱和强贵的。然而我的感受又是什么呢?我想了很多,但到现在却象什么都不曾想过一样。或许,“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说法,在我身上是得到应验了的。就象是对情感上的经历,在一次次深刻的褪变之后,过段时间便又成了个活蹦乱跳的看似无事的人。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笑,不少的网络文友喜欢把我博客中的文章当作是完全的写实,这让我不得不再次贴上必要的申明。或许,真实与虚拟的无尽交融,最终铺就了我一路的文字。在这些字里行间里,我的欢悦与忧伤,似乎更象个闲散惬意的支着腿坐在田坎上抽着烟的农夫。这话我曾在两位善于公文写作的好友面前提起过,直说他们当今的“御用文人”,结果把大家都给活生生地笑过了一回。
这几天,我又接了个工作调研的单,眼看着时间一天天逼近,便忙得没有时间去写我那极为惬意的无病呻吟的文字,让我颇为痛惜。说到痛惜,这让我想起了远在北京的伍弱文。原本,他所经手兴办的《当代作家》杂志应该是份很不氏的文学刊物,也一度受到很多资深文友的热衷,但却因非他个人的原因而搁浅,而且他还为了维护自己“小人物的尊严”而辞去了那家文化公司的工作,又去开始寻求新的人生起点。对于他的遭遇,他所付出的负责任的代价,让我深为痛惜,然而这却并不是出于对我会有多大得失。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位值得敬重和信任的人,甚至从他忙碌的身影中,让我感到中国文坛重振活力的希望,所以我在文学领域中,能无比真诚地称为“老师”的,便是他了。当然,我似乎也对某个所谓名家也这样称呼过一两回,但更多只是出于客套地应承。在我看来,能让人肃然起敬的,最重要的是其所具有的品质,而不是其名气有多大和人有多漂亮一类的。所以,在我生活里的挚友中,有生活艰难的下岗工人,也有较为富裕的公司老总;有其貌不扬的朴素女子,也有青春靓丽的娇柔女生;有婚姻不幸的落魄男人,也有家庭美满的朴实男士……即便是在浩瀚的网络文学世界里,我的择友标准也是这么一承不变的。作为彼此看重的朋友,很多时候是极为需要高度的理解、支持与包容的。我想,这就是友爱吧!一种让人温暖不尽的情谊。当然,其中也有个别超越友谊的女孩,由于与本文主题无关,就暂且不用在这里来表述了吧!就当是朋友们就此饶过我一回。
今年还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我不由想到,年初时的那些痛楚的境遇,到底还会有着些什么样的预示要来告诉我呢?在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平寂的时日里,岁月的长河到底是要冲走些什么,留下些什么呢?或许,往往在这时,我更乐意洗眼旁观、放下执著的。该来的自会来,该去的自会去。道学中心随自然一说,放在此处,或许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吧!
唉,天已大亮,夜雨已停。那步履蹒跚的生活的预示,你到底是想告诉我些什么呢?总不可能就是这一会儿吹风、一会儿下雨的平寂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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