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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记者探案记,71,汪枫约会黄浜

(2022-05-18 06: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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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

黄浜与汪枫的苦恼

情感

侦破

分类: 传奇故事

 看罢廖丽丽发来的段子,黄浜苦笑了一下。看来廖丽丽对他的表现有点失望,用流行段子来指摘他。他没有想到,在战斗中结成的友谊发展为爱情,而今却走入迷途。回想他俩为破奶毒案遭到黑打,到他拿着举报信心惊胆颤地跑到廖丽丽家,那是多么惊险刺激啊;当汪德和的案子告破,他俩约会时还彼此紧紧拥抱在一起,那时廖丽丽主动狂吻黄浜,激动的黄浜也忘情地回应。那是多么纯真的友谊和感情啊!但从友谊到恋爱,却生出许多烦恼。从那次以后,再没有发生过那样的激情,俩人约会都变得彬彬有礼起来。他想,也许廖丽丽在等待他的主动。毕竟是女孩嘛,在她多次表达自己的爱意后,没有看到他的主动回应,也许伤了她的自尊心。他认为,廖丽丽的确是个好女孩,是那种能与他相守到老的情侣。他或许应该向廖丽丽主动表白爱意,乃至向她求婚,这点应该是廖丽丽期待的。但他没有这样做,他怕这样会陷入无法自拔的地步,毕竟他到了该谈婚成家的年龄。他有点害怕,不是害怕廖丽丽对他的感情不稳,而是害怕她那个家庭。她父亲是三河市最大的官,母亲又是高级知识分子,他一个来自郊县小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彼此悬殊实在太大。如果二人成婚,今后在事业和生活上都会按廖理明的规划走下去,他会成为廖家的附庸。自从父亲在电话中提醒他后,他对此事更加忧虑了。他在等廖丽丽父母的意见,但等来的意见却是意想不到的。难道他会为丽丽放弃他的事业、放弃他喜爱的工作吗?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的问题,他没有马上表态。因为他觉得,既然廖丽丽愿意给他说这个意见,她一定认可了她父母提出的条件。所以他在廖丽丽面前只说让他想一想。他的这些心事不敢同张况谈,毕竟廖丽丽曾是张况追求的对象,怕张况还心有芥蒂。或许他该向胡熙请教,但觉得还没有到恰当的时机。

黄浜此时多需要一个知心好友,像当初的张况一样,彼此能敞开胸怀,一同解开各自的心结。正在黄浜彷徨之际,他接到汪枫的电话,说他和他母亲已经回到三河,希望同他见一面。黄浜心里很高兴,他觉得汪枫正是他期待的人,他可能接替张况,成为他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

“要我通知张况和廖丽丽他们吗?”黄浜问。

“我想不必通知他们,我现在只想同你见面,有点私事只宜同你商量。”汪枫说。

“好吧,我也很想见你。”黄浜说,“你看在那里见面好?”

“随便吧。你现在应该比我更熟悉三河,你确定一个茶楼就行了。”汪枫说。

“到我们几个原来聚会的茶楼行吗?”黄浜问。

“换一个吧。”汪枫说,“我们在那里或许容易被人认出来。”

“好的。那就在科华街的‘茗香居’吧。你知道那个地方吗?”黄浜问。

“我知道,离我家不远。我马上就去那里等你!”

“你不是刚回家不久吗,是不是太急了点,不会惹你母亲不高兴吧?!”

“不会。我只是不想晚上出来,不想晚上我妈一个人在家。”

 “好吧,我也马上出发到那里等你。”

黄浜骑电动自行车,很快就到了茗香居茶楼。他在门口等了约一分钟,汪枫就乘出租车到了。这茗香居算是一个高档茶楼,分上下两层。楼下是普通茶座,楼上是所谓商务茶座,还有好几个包间,便于客人谈生意。因为是下午,白天客人不多,于是汪枫提出要一个楼上的包间。待茶博士送来一些小茶点,问他们喝什么茶时,他俩都要峨眉山的“竹叶青”。茶博士为他们泡好茶后,就退出去,并顺手把门关上。

 “黄兄,我觉得我们俩个谈得来,便约你出来摆一摆龙门阵。”汪枫首先说,“我父亲被害破案后,我和我母亲就急急忙忙离开三河,一是为了不让我母亲触景生情,去北京散心;另一个原因是,躲避媒体的采访,我们对宣传我父亲的事不感兴趣。人都不在了,再说他的好有啥意思?!”

“这点我知道。你母亲现在好些了吗?”

“好些了,只是有许多事放不下。”汪枫说,“无论啥事,她都要跟我父亲联系起来。我想短时间很难让她对我父亲的死放得下。”

“可以理解,毕竟他们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我觉得你母亲应该在北京多呆一段时间。”黄浜说,“时间才是医治心灵创伤的最好药方。她这么急于回三河,未必想回来上班了?”

“她的确有这个想法,这是我想给你谈谈的第一个问题。”汪峰说,“我本来不想让她这么快就回来的,但她有一天发现我父亲那串钥匙中,有一把钥匙不知道是干啥的,觉得其中一定还隐藏着重大秘密,当时就要立即回三河。我给她解释了很久,说一把废弃的钥匙,何必为他伤神,非立即回来不可?我劝不了她,只得跟她回来。回来后我就跟她说,钥匙的事交给我处理,我一定给她一个令她信服的结果,她才算放心。”

“看来也不能让你母亲独处,怕她从你父亲的阴影中走不出来。老是那样胡思乱想,有可能患抑郁症的。”黄浜说。

“你说得对,我就怕这个。”汪枫说,“我觉得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好,思虑过多,有点恍兮惚兮的。”

“你父亲的去世给你母亲的打击太大,她的心情其他人很难理解。一个人没事,难免东想西想。看来她呆在北京也是一个问题。”黄浜说。

“对这事我也拿不定主义,所以答应她回来,看回来的情况再说。”汪枫说,“我今天来见你,还想问问我们走后,与我父亲案子有关的人怎样了?还在宣传我父亲的事迹吗?”

方淖舸最后被定为蓄意杀人罪,但由于他是受人指使,认罪态度好,有立功表现,免于死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孟仁犯贿赂罪,判刑三年,缓刑三年,回到集团继续管好他的企业,但要随时接受监督,不得随意离开三河。宋航被省纪委带走,至今没有消息,说是在双规之中;省纪委成立了宋航专案组,还在调查之中,尚未走上司法程序。他算省厅级干部,三河处理不了。质检局由杨思思任代理局长,但不久就辞职,回老家教书去了,这事你知道。据说质检局孙书记曾奉市委廖书记之命去请她回来,并答应立即任命她为正局长,还是被她拒绝了。这事有点蹊跷,你父亲在时,她不是在为当副局长与那办公室主任闹矛盾吗?让她当正局长,应该是她梦寐以求的吧?!居然辞职不干了!”

   “也许她从我父亲被害这件事,把官场看穿了。”汪枫说,“像宋航一样,腐败者必然走向灭亡;像我父亲一样,清廉者会被腐败者整死!当官可畏啊!”

   “汪枫,想不到你看问题如此尖锐!”黄浜说,“据说杨思思就是以这个理由,坚决不再出任质检局长的。至于宣传你父亲的事,现在已淡化了。”

“但愿如此!”汪枫说,“一看到或听到我父亲的事,我母亲就泪流不止。对你们媒体而言,是在宣传好人好事,为社会立新风;对我们而言,那是在揭我们的伤疤啊!你说,我父亲清正廉明做官,为啥会落得如此下场?!”

汪枫说道这里,不禁眼泪长淌。黄浜没有说啥,只默默地递过一张纸巾。汪峰接过来擦干眼泪后,有点哽噎地说,“老兄,让你见笑了。并非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在家不敢流泪,怕我母亲伤心。今天在老兄面前说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

“说到这里,我还有一个疑团没有解开。”黄浜说,“这宋市长为何因你父亲太正直,就指示人去杀他?他完全可以想个办法免你父亲的职,或把你父亲调到其它岗位上。他不是一个弱智的人,难道这点都想不到?!再说,方淖珂是宋航的秘书,一个书生,为何那么容易受宋航指使去毒杀人?那是杀人罪,要判死刑的!这些事一般都是黑社会的杀手去办,为何让一个文弱书生亲自下手?我实在想不通!”

“也许另有隐情吧。”汪枫说,“你向张况打听过没有?他应该知道审案的详情。”

“我向他打听过,他说他没有参与审案,两个侦探向他透露的与公开的没有更多的东西。”

汪枫听黄浜这样说,知道他父亲与杨思思的隐私没有公开。他也是那晚廖理明夫妻来找母亲要父亲的手机时,他在屋里偷听到一些。因此知道未公开的实情与那事有关。宣传他父亲的先进事迹,也许是为了掩盖实情。他约黄浜见面,本来是想把母亲对那把钥匙的疑虑告诉黄浜,征求他的看法。这时他觉得没有必要了。于是他把话题又转到他母亲上:

“在我母亲面前,我不敢提父亲的事;母亲因为想起父亲而悲伤时,我只有劝她,自己不敢和她一起痛哭。”汪枫说,“但她一会儿要离开三河,一会儿又要急着回来,还说要回来上班,我简直没法应付。尤其是我和我女朋友的未来,正经受严峻的考验。我今天见你,就是想同你商讨这事,看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好的建议。”

黄浜听到这里,心里叫起苦来:“我还没有请他给我出主意,他却向我提出相同的问题来!看来我俩算同病相怜,只有在一起倾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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