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者探案记,68,神秘的钥匙
(2022-05-08 06:00:24)
标签:
长篇连载疑点侦破 |
分类: 传奇故事 |
“丽丽,我理解你父母的心情。”黄浜打破沉默道,“但要我为了爱情牺牲自己的专业和前途,我不是不愿意,而是心里很矛盾,我得好好想一想。我也得好好想一想我父亲的意见,那毕竟是在此以前我心中的顾虑。”
“你想退缩了?”廖丽丽紧张起来,“我们以后结婚必然与父母分开过,怎么会是要你当上门女婿呢?我认为我父亲的意见是想你从政,你不愿就算了,我们另想办法,好吗?”
“丽丽,问题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黄浜说,“双方父母的意见是不能一点不管的,如何对待才好,我们先好好思考一下再说。在没有想好以前,不给父母讲,好吗?”
“好吧。”廖丽丽说,“你不要借此不理我哦!”
“这可能是我们最大的心结!”黄浜说,“虽说是自由恋爱,不要父母包办,但把与父母的关系搞僵了,也不会很幸福的。我们都好好思考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一条好途径,能把这些问题都处理好。”
黄浜和廖丽丽忧心忡忡地分别,此后好多天没有见面。但一天下午黄浜接到汪枫的电话,希望他俩下午见面。汪枫不是同他母亲去北京了吗?!怎么又回三河了?
却说刘明珍和儿子来到北京,在儿子汪枫的大学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住下来。刘明珍住卧室,汪枫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汪峰白天除上课外,暂时没有去实验室搞研究,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他妈妈,他怕母亲因寂寞,老去想到死去的父亲伤心。刘明珍也领会儿子的心意,尽量显出很平静的样子,并劝儿子白天去实验室,以免指导老师不高兴。自汪德和去世以后,汪枫已耽误了不少学业。汪枫见母亲的确比在三河好多了,就开始去实验室,并逐渐增加去实验室的时间。
刘明珍一个人在家时,难免想到死去的丈夫。不管他生前有啥对不起她的地方,但夫妻一起几十年,那感情是割不断的。往事历历在目,无时无刻不在她脑海里出现。如今生死两茫茫,她觉得自己像迷失在森林中的一只老绵羊,不知走向何方。偶尔她前方闪烁着一颗星星,她觉得那是她的儿子,以及儿子那可爱的女朋友,或许那就是她今后的希望!
在家时,家里任何一样东西都让她想起汪德和。在北京,这一切都是陌生的,能勾引起她惦念的东西几乎没有。她觉得儿子把她接到北京来是对的,否则儿子走后她一个人整天只有以泪洗面了。但她不时想起汪德和的出轨,虽然后来结案没有提,但她明白,廖理明在她面前表过态,不泄露他们的隐私,是公安局在市委书记指示下做了手脚。否则,那手机中的通话记录如何成为破案的关键?!所以,她确认丈夫生前出了轨,心里有些恨意,但很快就原谅了他。他同那杨思思相处近十年,只是最近几个月才出事,说明汪德和清醒时是有足够定力的;此外,刘明珍也有一些自责,觉得这些年来她为了工作,忽略了她丈夫的生理需求。
刘明珍安不下心来看电视,除出外买菜外,她几乎不出外闲逛。北京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她如今没有兴趣出去看首都的精彩世界。汪德和的身影老是呈现在她的脑海里,静不下心来。当她心神不定时,就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近日来她总觉得有啥事不对劲,是汪德和死亡的抚恤金没办?不是,走前她就对质检局打过招呼,等她从北京回来后再办;是她们学校里有啥工作没有安排好?也不是,她走前校长对她说过,要她把一切丢开,好好在北京散散心,一切由他来管;是汪德和有啥东西留在质检局没有拿回来?她想过多次,觉得没有啥东西。这时,她下意识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两串钥匙。一串是她自己的,另一串是汪德和的,是医院整理他的遗物时交给她的。后来她把这串钥匙交给质检局的孙书记,孙书记又交给杨助理,把局里的办公桌和文件柜钥匙取下后又还给她,她发现凡是她家该有的钥匙都在,问题不会在钥匙身上吧?!
刘明珍把汪德和那串钥匙摸出来,一把一把地核对:这是宿舍大门钥匙、这是她家大门钥匙、这是家里他写字台上的几把钥匙…,她在家时还曾把那写字台的抽屉和柜门都打开过,清理过他的东西,没有发现什么。刘明珍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抑郁症,总去胡思乱想。她正要把那串钥匙放回兜里,突然她发现一个问题,好像那串钥匙多了一把。以前她只是核对是不是少了,从来没有核对是否多了!
除了公家的钥匙,就是家里的钥匙了。这一串钥匙中除一把外,其余每一把钥匙她都能与家里的每一把锁对上号。这一把钥匙是开什么锁的呢?未必是质检局哪个文件柜的钥匙?如果是这样,那杨思思为何没有取下来,是她粗心大意?还是这把锁是废弃的,或者连杨思思都不知道开什么锁的钥匙?这不可能是汪德和与杨思思秘密约会处的门钥匙,否则杨思思一定也有一把,她不会粗心大意把它留下。难道汪德和还有其他情人?!如果是这样,就太不可思议了。
刘明珍觉得这把钥匙有点蹊跷,想不通汪德和为啥还有一把她不知道用途、连他的情人也不知道的钥匙。沉静的思考,让她的脚步慢下来,最后在沙发上坐下,仔细端详那把钥匙:这是一把很特殊的钥匙,比一般钥匙长,也比一般钥匙大,有点像她家的防盗门钥匙。“未必这该死的老汪硬是有一套秘密住房,或是另一个情人住所的门房钥匙?!”刘明珍睁大了眼睛,“如果是这样,我这个妻子当得的确太失败了!”
刘明珍想到这里,恨不得立即回到三河,找杨思思、找孙书记,把这个问题弄清楚。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儿子说,她怕儿子说她太多疑,说她神经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想法说出来等于进一步抹黑儿子对父亲的印象;如果不说,如何能解开她心中的疑团?!她如何向儿子说明要回三河的原因?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给儿子说。反正儿子也知道一些他父亲与杨思思有不正当关系的事,既使他父亲多一个情人又怎样?何况钥匙不是一个秘密住所的钥匙,真是一个废弃的、没有用的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