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明说到这里，一个同学站起来说：“如果同学们真的很想知道张向东的消息，我可以提供一点线索。不过，现在大家都饿了，先用餐吧，去街子古镇后，晚上我再给你们感兴趣的同学介绍我知道的情况。”

说话的人叫廖志军，他们原来的班长。

“老班长说得对！”李兆明说，“老班长退休前是省人事厅厅长，知道的事情多，一定会提供有用的线索。我们现在用餐，晚上慢慢摆这些感兴趣的龙门阵。”

于是大家不再多说，开始用餐。午餐后，便在楼下上车，去街子古镇。谁知道到晚上在街子古镇的会议室里，李兆明通知来听廖志军摆龙门阵时，却没有几个人感兴趣。加上廖、李和何慧三人，还不到十人。

“有点遗憾，没多少人对张向东的故事感兴趣。”李兆明说，“他可能在WG中太张扬，给人的印象太差吧？！”

“我想，同学们关心的不是张向东如今的情况，而是想知道你，也包括我，和张向东的恩怨是否化解。毕竟那时他组织迫害的人是我们两个。”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同学说。

“我和老班长在JK农场时与张向东在一个班，在解放军的大学校里，我们早就化解了彼此间的恩怨。”李兆明说，“不管那些事了，还是请老班长谈谈他了解的有段线索吧。这事不仅我关心，我夫人何慧也很关心，想得到他夫妻的线索，都想和他们联系上。”

“我说是线索，不是他们的情况。”廖志军说，“我不知道张向东的情况，jk农场分配后，我一直没有见到过他。但是我知道他老婆的一些情况。张向东的老婆邹丹，法语专业毕业的，当时算稀缺人才，是我们了解到她的情况，以结合专业的名义，调入益州科技大学出国人员外语培训部的。当时我是科技干部处处长，看到邹丹要求结合专业的来信，把她推介给科大出国人员培训部。后来省政府组织访法代表团，也是我们批准调她到访问团当翻译，后来又调到省外贸局，以及外贸部住巴黎办事处。她在外贸部办事处的支持开办贸易公司，后来成了有名的华人企业家，但她的组织关系仍然在省外贸局。李何二位教授，你们可以通过省外贸局，或者外贸部巴黎办事处找到邹丹。找到邹丹，就会有张向东的消息了。我也希望听听他们的故事，尤其是邹丹在法国创业的故事。”

“哦，我们不晓得这些，谢谢老班长指引。”李兆明说。

“中午听老支书说，张向东和他老婆在国内就离了婚，知道他老婆去法国后又要求复婚，复婚后去法国没几年又离婚，真是这样吗？”一个同学问。

“是的，是邹丹的弟弟告诉我的。”何慧说。

“看来张向东就是一个渣男！”另一个同学说，“听到他这些事都觉得恶心。算了，不听也罢，不要影响我们老同学聚会的好心情。”

“对！”其余几个同学一齐赞同，并离开了李兆明和廖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