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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落,以及我的梦中情人

(2009-09-13 08:33:16)
标签:

梦中情人

莲的掌心

段落

生日

情感

分类: 也许是诗

段落,以及我的梦中情人

 

    段落以及我的梦中情
    
    夏天说走就走掉了
    夏天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我还以为夏天没开始呢
    刮目一看,夏天
    带着一种花朵的消息和饱满的情节
    在另外的地方真真切切
   
    仍然记得长城上的那场小雨
    我想,若把我的目光剪短一点
    或像所有的酒鬼那么贪杯
    就会欢天喜地了
    谁离我最近?
    谁离我最远?
    我已经穷得连我都没有了
    而且胆小如狼
    这种时候,即使下雨也不是甘霖了
    当然,也不会是苦雨
   
    玫瑰多少钱一枝才最合理?
    我把被子蒙在脸上
    手在外面抓了一把空气
    仍然没想出更好的办法解救一种植物
    为别人鼓掌得时候
    打得却是自己
   
    天有不测风云。好在人心可测
    天上走过来的声音还没把我正式惊醒
    我潜伏在梦里一心一意研究阳光
    几乎精疲力尽
    有一种区别可能不是区别
    有一种痕迹可能不是痕迹
    有一种祝福
    终将化作尘土


                 2009.09.13.卧夫制造(以祝莲得掌心生日快乐)

 

 

 

 

段落,以及我的梦中情人
    后来慢慢发现,原来是我们自己将自己复杂到如此地步。把那些迷

惑的表象当做答案去接受,把游离的呈现当成标准去刻意衡量。
       ──莲的掌心《灵的笔记•为幸福让步一次,为快乐让一次步》

 

段落,以及我的梦中情人

    人总会死去,如果世界能公平地做一测试,更多的人是死于心碎。

躯体还好好存在的时候,如果心已经碎裂,那活着注定就成了一种形式。
        ──莲的掌心《灵的笔记•更多的人死于心碎》

 

段落,以及我的梦中情人

    那些已经疏远的人的影子。那些已经腿色的胶片。那些单纯的快乐

和忧伤。那些童年旧事突然历历在目,那些理想国度渴望的眼神灵光闪

烁。在你需要的时候,他们总能适时的出现。天穹、草场,树与阳光,

风声、鹤舞,野草与闲花,天蓝与橙绿,原来并不遥远。
        ──莲的掌心《灵的笔记•出现,也是一个奇迹》

 

段落,以及我的梦中情人

    喜欢上的人还没来得及宠坏就已经成为过去。以为终于苦尽甘来混

出头了,终于清楚自己该要些什么了,但却已经没了任性的机会。
        ──莲的掌心《灵的笔记•梦想与灵魂的衣冠冢》

 

段落,以及我的梦中情人

    我们彼此各自走了那么多的路,有泥泞有沟壑,也有心里那一片春

天的草原,有满垛的谷子草,我们可以并排着躺在上面,看着星星从头

顶上划过,一如流岚。
        ──莲的掌心《灵的笔记•就这样吧》

 

 

附:

                         我的梦中情人(文/卧夫)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宋·周敦颐《爱莲说》


    我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古香古色的竹制笔筒。在这之前,我和加一先生每次去逛古玩市场,我都把注意力集中于各种笔筒上面,可惜始终没遇中意之物。今年夏天,有个员工忽然来告诉我,街边有两个农民,带了一些古玩正在叫卖。我连忙寻出去,看到那两个农民正把一些古旧之物往袋子里装。我把他们叫进公司的院子,一一验看一通,发现其中有个竹制笔筒,上面的浮雕极其精细,乃是几朵莲花和“爱莲说”三个字。经过讨价还价,最终以八十元买下来,心中大喜。若在古玩市场买类似的笔筒,至少三、五百元,而且我不一定这么喜欢。
    我对这个笔筒爱不释手,主要是与上面的浮雕有关。每当看到上面的莲花,我总会想起来西陆知名写手莲的掌心。她是一个根本就不讲理,却又总能把理讲得条条是道的人。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的诱导下,不知不觉之间我欠了她许多,尽管我不知道欠的都是什么。她是一个差点被我爱上的人,我之所以知难而退,主要是因为她实在聪明过人,在她面前我总是占下风,我可不想受她的气。她在《英雄与赢家》一文当中把我称为伪军:“天性烂漫,向往爱情,奢求红颜,却又萎萎缩缩不赶向前。骨子的浪漫主义,皮囊里的现实主义。”明显对我有嘲讽的意思,我也只好苦笑。
    我勇敢地声明讲理讲不过她,当然我有依据。
    例如,在她的掠索下,我答应把我从某画家那里求得的国画《八骏图》送给她。我热心地提醒她那幅画适合镶在框里而不适合配轴,她找人做个画框即可。她却特野蛮地要求我必须做好框子而且必须镶上玻璃再寄给她。我说不是我怕花钱而是担心玻璃在邮寄的途中容易损坏。可她仍然不肯让步,反而振振有辞说我的心不诚。你说她讲理吗?
    又如,我们在西陆四十港同日值班,每次她写版志必须我恳求她,我不求她她就不写。人们格外喜欢她的文字(包括值班日志),甚至把其视为美味佳肴,她却偏偏把帐记到我的头上。何况,她也身为版主之一,她所做的应该都是她的本职工作,你说她讲理吗?
    我没与她过于计较,都因为我是个好男人。“好男不和女斗”那一说词一直影响着我,我怕她哭。我曾说过“就因为嗫戳艘谎郏蛘咄隙嗔牧肆骄洌鸵晕业秸婷熳樱笆酪鲈盗恕O乱徊骄痛π幕橇丝拷用粱蛘呱洗病?”这话,果然引起她的注意。她称其为紧箍咒法,我估计她并没读懂,无论她是多么敏锐。虽然是我所云,可我不知所云,我感觉她上我当了。
    宋代的理学家周敦颐有话流传于今:“莲,花之君子者也。”莲的掌心对自己的命名,大有美化自己之嫌。虽然我怀疑她也是伪军,一直还没找到证据。她的亮丽、她的活泼、她的才识已经吸引许多人的眼球。尽管我并不是俊杰,却识时务,自然而然对她常有几分谦让。因为她的文字足以把我埋葬,“我通常采用的是一种障眼法,明了的答应,暗了再用他的剑去刺他的心。痛快的很。(她的檄文《英雄与赢家》)”
    尤其陆续读了她的《窥人依旧》系列,我对她的恐惧愈加强烈,“文字跟音乐,哪样哪样都会在夜里把你压垮了。”她的刁钻,简直让人望而生畏,尽管当她把腿提到半空,竟连放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这根本不能稀释她的骨子里面所潜伏的野性。她在《窥人依旧》当中声称,“我非常希望能够强调每个人身上的缺点或罪过,将每个人内心的悲剧性或破碎性当做兴趣一样激怒,然后,发掘出生活和想法以外的一类粘稠的冲动。”她的这种“非常希望”显然特别特别恐怖,足以说明她没灰心,而且“要将自己妆扮成一个媚色的女子,眼神里发出妖饶的诡异的光。”她随即以第二人称暴露出来她的阴暗心理:“你把它们面目可憎的表情一丝一点剖落,让仇恨、丑陋象水面上漂移的树枝残骸。而你雪白的身子裸露在水线之外,慢慢随水性飘流,直到最远处。”然后,“在禁忌里起舞。”她给自己下的台阶也很让人生疑,这也正是她的精明所在。她矫情地表示自己是在迷乱中的絮叨,假惺惺地安慰自己:“它或许永远只是一个梦,我却不想认为它是谎言,就权当是一个不忍醒来的梦吧。”
    今年十月通过四十港五周年的庆典聚会,我与莲的掌心终于走出网络,在现实中相识。因我担任事务性的工作较多,而且数场酒战几乎都至凌晨,把我弄得疲劳不堪。我几乎没机会与她做个别的交流。可是她那与她的文字截然不同的天性,在我眼前(也在公众眼前)如水一般流落开来,弥漫过我的心。她简直并不是恬静的什么莲,却像是水产品,给人一丝清凉,给人一种纯粹。
    当她一旦回到文字当中,立刻妖气十足。她在近期写的《窥人依旧》当中,再次延续了她内心的自我忧患意识,尽管多了几分妖艳。


    “我安排了一些过度煽情的旁白,安排了一些类似毒咒的特定,甚至安排了一连串模糊状态的激情场景。
    然后,脱光了衣服,裸露整个饱满的身子,倒进玫瑰的泡沫里泡着。
    守株待兔。
    没完没了的一种又一种场景的闪回。幻想着幸福的甜蜜和欲情后的酥软。
    昏昏欲睡。”


    真的没有能力与激情把固有的东西激活吗?难道只是怀念而已?把鲜活的生命囚禁于怀念里面,相信这是一种挺残酷的举动。莲的掌心是个总把孤寂的夜晚当成战场,几乎不近人情甚至灭绝人性地残杀自己的人,因为她很清楚:“人世最沉重的主题是死亡。而比死亡更沉重的主题是麻木与绝望。”她在麻木与绝望里一次一次虐待自己。诚然,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情爱做着不同的选择。莲的掌心尚未最后截稿的《窥人依旧》坦白了某种意念上的罪恶,而且无拘无束:


    “飘荡的是人,行走的是鬼。抽搐的风是人鬼移位时的对唱。
    欲望创造一切,欲望也毁灭一切。欲望驱动着一个原本善良的人不择手段地做起了鬼事。”


    她描述的场景看似可怕,其实并不可怕。尽管“门缝尖叫了一声,一缕霉旧而阴秽的风便到处飘游。”莲的掌心淡漠了“莲”的寓意,哪怕当她脚踏淤泥之时。否则,她不可能“带着神光芒照耀着去杀人,就是被斧头辟开的头颅溅出的脑浆,也会以眩彩涂满大地,满眼满目的诗情画意。”尤其她在“色彩、画面、音乐、角度互相冲撞互相打击,呈现出一种鬼魅之气”之后,发出如此真切的感慨:“当你跟一个人做爱后,你脑子想到的第一个人,他才是你最爱的人。”也就是说,红颜也许只能用于感伤。把脚步变成河,流到哪里真的都一样罢。


    “不快乐的事情,我把它当做快乐来做了。再尽可能把它变成快活。”


    显然,这一生存方式,足以弥补某种缺憾,即使在有限的程序里灵动不安,“说了早安再互相告别。”用自己的身体与生命所尝试的一种体验“有些事情心里知道是不能去做的,它会很疯狂,还有点可怕。但你去做了,它同样会激动人心。”原来到了另一片春天。“你本来可以用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的路,你却走了一生。还要打算走到另一世去。”这是她以她的角度,在多元的世界里,对另一个音符的嘲弄。因为在她眼里,出路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是归宿,“这个季节早晚会过去,玫瑰正在调谢。”当我在她《窥人依旧》当中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受到生命对灵魂的无尽摧残,仿佛眼前的季节,不仅荒凉而且有一种冷忽而涌上心头。
    我把莲的掌心视为我的梦中情人,估计是种误区。我们相识之后,我本来想下点功夫对她表示同情,可她根本不是印象中的那一类型。我们之间的客观距离非常非常具体:如果她是一匹野马,而我不是驭手;如果她是一头小兽,而我不是猎人。以前我就对她说过,我更喜欢她的另一名字:浅浅溪。浅浅一溪,清澈见底,在小溪里能经常洗洗脚,让人多么不疲劳呵!而且淹不死人。柳宗元在《愚溪诗序》中认为“溪虽莫利于世,而善鉴万类,清莹秀澈,锵鸣金石,能使愚者喜笑眷慕,乐而不能去也。”莲的掌心又自喻“浅浅溪”,我怀疑是欲以莲言其志,欲以溪净其身。亦投柳公所论:“余虽不合于俗,亦颇以文墨自慰,漱涤万物,牢笼百态,而无所避之。”如果我的猜测成立,莲的掌心显然正在自欺欺人。“无以利世”的浅浅一溪“盖其流甚下,不可以灌溉。又峻急,多坻石,大舟不可入也。幽邃浅狭,蛟龙不屑,不能兴云雨。”纵有心志,不过如此。
    我在莲的掌心身上,充分领略到了她那不安分的习性。四十港的那场聚会,我们从延庆的龙庆峡返京途中,恰巧我与莲的掌心和水云烟等人坐在同一面包车里。两个美女一左一右分别依在我的肩上都想做一个梦。右侧的水云烟做梦的时候老老实实,而且并没装睡。莲的掌心则在我的左侧时而把头礼节性地乱拱。本来我想趁机做个美梦,被她搅得根本就没把梦做好。如今我在她的《窥人依旧》第六章里读到这样一个段落:


    “如果真的遭遇到了那个命里的男人,我会不顾及一切地与他缠绕在一起,然后第一个念头就要拼了命与他接吻。
    不管这一吻,能否令激起隐匿的所有的芳华。能否打动沉寂成了千古的情节。”


    同时她还挺坚定地表示:“我不管,都不管。”由此我回忆了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天里,我觉得我并没真正享受那种待遇。相信如果谁体验过她的恩泽,离死就不远了。她自己都承认她一向“用他的剑去刺他的心。”我想,我之所以活到今天,是我把她只定位于“梦中情人,”梦在抚养我和她的同时,悄然保护了我。
    她在《窥人依旧》中说:“我真的很喜欢能够赖在你的身旁,在每个有风的夜晚贴近你的心房。让自己不再躲藏,让一切变得简单。不在乎错与对,也不再后悔与遗憾。”那是她对别人说的,并没对我说起。因为她提到了那年那月那个地铁或岔路口,以及那年那月那条街头或转角处,对方“曾毫不顾及旁人的眼光……”对方如果是我,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与莲的掌心或者是浅浅溪,只适合生活在缥缈的梦里。梦是一种情绪,行为当然没有情绪坚硬,于是无须告别。因为告别之后仍然有梦继续包容我们,哪怕对方成为自己的祭品。如她所说:


    “跑到前面还不是都是雨。”


                                     完稿2006-12-11-卧夫

 

原文地址: http://club.xilu.com/818y/msgview-10170-256997.html

莲得掌心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6908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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