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而过读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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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卧夫制造的《呵》
想学卧夫读一回诗,我郑重其事倒背着手来回徘徊几圈(当然是在自己的客厅里),准备测量卧夫的心究竟容量有多大:
心 是超重的公共汽车
经常快要走不动了
到底承载多少最合时宜?
就怕不知轻重
用不着窥视,他那颗心已经严重超载,前期不加节制随心所欲,江山如此多娇,难怪西陆卧夫几度折腰。如今他自觉不堪负荷,只能暗地长叹:我那颗幼小的心灵究竟承载多少最合时宜?
这个世界是冷漠的,没有人会过多关注他人的喜怒哀乐,“我们多么需要提醒自己,学会适可而止”。翅膀折了,往往只能自己舔伤口。
“如果给你一双翅膀,还能飞起来吗?”看似笔者自言自语,其实答案不言而喻。谁都想,谁都会,扑闪着一对翼翅,努力飞得更高。
白天,城市的容颜总是疲惫不堪,而到了夜晚,总想在醉生梦死的刺激中寻求一种快感。人生其实就是一场赌博,输赢经常无法把握。今夜,索性将自己和盘托出,期望单纯的诗歌能够将日渐风化的身体充盈起来,顺便构想一下站在诗歌旁边的她。
我在赌场再次败落下来
不怀好意地躺在床上想入非非
一次一次又被诗歌阻止
几乎没有力气抚摸自己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脚上的鞋自有主张。然鱼与熊掌不能得兼,于是,笔者极力想挣脱脚上的桎梏夺路而逃。
脚上的鞋
一只是赌场
一只是情场
可我总想赤足而行
愿望是美好的,当嘴嚼着大白兔的时候,才发觉已身陷温柔而甜蜜的陷阱。诗歌不能代替口感,于是,雪糕又将粉墨登场。人类的渴念是无止境的,那一匹早已异化的狼似乎终于顿悟做人之难,为情所困之苦。
大白兔奶糖意犹未尽
又想吃雪糕了
上帝呀 还是把我关进荒芜的野狼谷吧
我可以不动声色
只是,谁会相信,在如此荒芜的野狼谷,这匹异化的狼真能不动声色?
2007.1.25.23:20
花落闲庭
(本文转自花落闲庭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20604511)
附:卧夫的诗《呵》
呵
心 是超重的公共汽车
经常快要走不动了
到底承载多少最合时宜?
就怕不知轻重
我们多么需要提醒自己
学会适可而止
如果给你一双翅膀
还能飞起来吗
我在赌场再次败落下来
不怀好意地躺在床上想入非非
一次一次又被诗歌阻止
几乎没有力气抚摸自己
脚上的鞋
一只是赌场
一只是情场
可我总想赤足而行
故意饿着肚子
也是一种选择
嘴里有点苦涩
别人的嘴都是什么滋味?
大白兔奶糖意犹未尽
又想吃雪糕了
上帝呀 还是把我关进荒芜的野狼谷吧
我可以不动声色
2007.01.26.卧夫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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