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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周向我开炮???》

(2008-07-12 10:14:35)
标签:

何周

南岩

诗歌

湖泊

前人

杜甫

《无题》

80后

2008年

新浪

文化

诗人

怪才

杂谈

分类: 南岩评论

何周点评:

    “古典和传统可以作为诗歌写作的源头”。但不是“可以”,是一定!只要你是用人类的一种语言码字,就无法逃避被前人强奸,或者叫做“诱奸”的结果。

    南岩的诗歌一直在读,但没置过喙。也许是这种“语不惊人誓不休”的气势让我感到自己的委琐?不得而知。

    摘下眼镜看夜晚的天空,我想以南岩的性格,不至于是直接,是去掉物化的禁锢的意思吧?这让我想起一句忘了是谁的诗:你看我时远,你看云时近。或者是横亘在我们面前符号的透镜总是会扭曲了对象实际的投影?需要拿去,和亚马逊热带雨林里的印第安土著不需要地图和指南针,也不会迷路一样,因为他们本就是那片荒原的一部分。

    至于说道所本,南岩似乎是在反对一切的传统,拒绝历史,拒绝线性。这样将众多稍纵即逝的意象做空间里的并置,有时阅读者很难把握住那根线头。这让人想起上世纪初叶出现的那群未来主义的先锋派诗人,拒绝一切传统。所有这些罗织起来的词语,似乎是想营造一种氛围,词语的解构和组合反倒喧宾夺主,成为了因果本身。

    最后,南岩实在拒绝这什么,就像蛇必须摆脱它自己的蜕一样。但过于的如此,往往会变成一场文字的游戏。他自己转贴上的那两段文字里有位先生说有了一个李白后,所有准备写诗的都得面对这所造成的严峻,其实不然!李白有的,是完全不一样与我们的时空,没有必然的可比性。这是历史的必然,而非所然。没有一个人能解决困扰人类的所有悖论,那么诗歌就得踉踉跄跄的走下去。造成严峻的不是因为李白的存在,而是我们自己存在是产生于何种选择。即便是马尔克斯的无数个阿卡迪奥,无数个奥雷连诺们,也一样有着各自的差异。

    实际上南岩的诗歌里一样有着一个先在的话语!他无法拒绝被呼唤。三个人,三次洗脸,三个不为人所知的消息,还有女人,磨坊,驴子,七张说明书和反复出现的十二月;是不是有着某种暗示?源自于牧歌的。三位来自东方的智者,也可以是三位戏虐者,三个乞丐等等,而女人是无法回避和加以更改,置换的。

    没有更仔细的阅读思考,但感觉大约不会欺骗自己。这组诗歌好像始终纠缠着降临和原罪,好像是在宣示某种启示录里的隐喻。

《无题》

           文/南岩

当我站在背向前人的湖泊
惟有杜甫的面孔
与我接近
摘下世人的一副眼镜看清今夜的天空

余子愚点评:
  
    古典和传统可以作为诗歌写作的源头,南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这首《无题》写到了杜甫,说明了他对传统的自觉靠拢和回归。本诗虽短,但是每一句都有内涵,“当我站在背向前人的湖泊”,湖泊的出现是一种暗示,有些时候我愿意把人心看作一座湖泊,有些人的内心是清澈的,有些人的内心是浑浊的,前人的湖泊,是一种对过去或者传统的一种总括。“惟有杜甫的面孔/与我接近”,杜甫是诗圣,他的忧国忧民的诗篇,关照现实,关照民生疾苦,千古不朽。南岩的近作也是向现实靠拢,我不敢断言是否是受了杜甫的影响,但是他能够想到杜甫,写到杜甫,应该是有所向往吧。“摘下世人的一副眼镜看清今夜的天空”,出现了“夜晚”这个词,摘下眼镜,是为了看清今夜的天空,这是一种悖论,或者是荒谬的事情。因为对于近视眼的诗人南岩来说,戴上眼镜还未必能够看清世界,摘下眼镜如何看清?但是南岩的用意显然不是这样,因为对于更多的人来说,虽然生理上眼睛并不近视,但是心理上或者思维上的近视现象特别严重,所以才出现这样大声疾呼的句子——“摘下世人的一副眼镜”,看清夜空,看清自己的内心,看清湖泊。这样的诗歌,语言很少,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无题》
           ——文/南岩

当我站在背向前人的湖泊
惟有杜甫的面孔
与我接近
摘下世人的一副眼镜看清今夜的天空


丁东亚点评:
    自古到今,诗歌的发展史中,我们随口可以说出的诗人也不过是李白、杜甫、白居易罢了,若想在诗歌上超越他们,我相信是很难,可幸运的是我们还可以模仿他们,但并不是模仿他们的诗歌形式,而是其诗歌的意境。王国维也反复强调“意境”是诗的最高境界,那么造境则更是难亦。
  宋子京《唐诗杜甫传赞》,谓其诗“浑涵汪茫,千汇万状,兼古今而有之。”这显然是肯定了杜少陵的诗歌,并说明了其诗歌特点。当诗人南岩站在自己思考的思想湖岸突然想起杜少陵时,他内心油然生出了一种不尽的感慨,这中感慨不单单是对诗歌,更多的是对时代。他说:“当我站在背向前人的湖泊/惟有杜甫的面孔/与我接近”,诗人南岩在诗界糟杂的现实中仿佛一下觉悟了,那么,这时的他除了感慨还能怎么样呢?他站在诗圣杜甫的面前,想起了时代与时代之间时间对诗歌的搁浅和责难,想起了诗歌如今面对的如此巨大的困境,他怎么会不伤感呢?此时,他又多么的想要和杜少陵一起“摘下世人的一副眼镜看清今夜的天空”啊。可是,一切都是枉然。
  古今诗歌比较学者杨景龙曾在其《诗的循环》一文中说:“在李白写过诗之后,自己还怎样写诗,这是每一个晚生的诗人都必须认真面对的严峻问题。”可以说是对诗歌在现代写作的一种通彻的揭示,这并非意味着我们就停止诗歌创作,而是应该更加努力的在前人的积淀和基础上创造出更好的诗。
  我相信我们的80诗人南岩在写这首诗的前后也一定想到了这些吧。而无论如何,诗歌永在。

                                              2008  10 晚于安阳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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