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2022-07-03 15: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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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hnlk本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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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7/3。14.09
有一个挺有趣的心理学现象的,就是,当一个人发现对方在说假话,这类为了准确点,他认为的假话,那他本能的就想去说真话,求真是人的一种本能,真的建构也是一切创造的基础。真诚,真心,都真的。
如果他发现跟着说假话的下面一群人说假话。那么他会有两种反应。
一,怀疑自己认为的假可能是真的。
二,会怀疑周围的一切,认为都是假的。
第一种可能看似顺理成章,实则是最不可能的,因为他感知到的真,是自我的感知,就是在他自我的感受和逻辑中是完整的。那么,基本就会形成第二种可能。
还有一种更可怕的情况,就是他觉得说的人假,说出自己认为的真后,他受到了处置。这就让他确定了假。这种确定连缓冲都失去了,理论上是不可挽回的。
因为失去了缓冲,就很容易硬冲突了。
那么,就剩一个问题了,如何是真,如何是假呢?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存在多种思考让人去辨别,至少两种。如果只有一种,就无法思辨,而在无法思辨常理下,都是当假的,即使是真的,也会很容易被当成假。
或说,谈这些有什么用呢?没啥乐趣,思维点乐趣。还有就是任何本质性的所在于结构中都能清晰表现的,可以说结构是一种放大和确定。
以秦末谈,第一个硬伤是焚书坑儒,说到这总要说一下,其实焚书坑儒的范围并不是很大,主要是都城,一些显著的,但这种方式的危害,和东汉末年的禁锢之祸一样,虽然只是伤害了一些名士,人并不多的,但却让整个士人阶层悖离了。
焚书坑儒让秦失去了缓冲。
第二个硬伤,指鹿为马了。这个真假是很明显的,不仅指鹿为马,说不是马的都麻烦了,那,大麻烦了,身家性命了。
从这两点就可以推断秦末的局势,不过现在都过去两千年了,谈不上推断了,就是可以合理衡量其逻辑。
出现了史上第一次农民起义,直接对冲,另外,这里多说一点,在我们古史上,真的农民起义改朝换代的是很少的,在世界人类文明史上更是极少的,那个极少的主要还是我们的。失去了缓冲,必然会形成对冲,毁灭性很大,建造性很小。这应该比较好理解。最缺乏识见的层,进行的改换,只有两种可能。
一,只是重复。修正的最多是细节。
二,一个简单模式的构造,很难去真的开创发展。
指鹿为马的问题表现则是,秦的官吏层离心了,你看秦末起义很奇特,它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秦的官吏的各种阻挡,就章邯憨憨的还作战,最后被项羽拿下,其他,基本没遇到过什么阻挡。指鹿为马让秦自身的官吏体系崩溃了。
也出现了一个悲剧,悲剧形式的悲剧,秦吏基本都没有用心用力阻挡起义,但还是郡杀郡守,县杀县吏,特别典型有清晰记载的,刘邦项羽的起义,当地的秦吏都属于合作摇摆的至少,没有什么阻挡的意思,还要联合各种,但结果一样,都杀了秦吏。这成了一个杀秦吏表明立场了,或说是一种恨的体现形式了。这对于秦吏来说也是一个悲剧形式的悲剧。在相关的记载中并没有提及过秦吏有什么大的问题,贪污腐败,作威作福啊,没有,他们最多是按规矩行事,没有质疑规矩而已,这类似二战后反思纳粹,汉娜提出的平庸之恶,那些秦吏从描述看,从理论思辨看,他们都不是或说绝对不都是坏人,如纳粹一样,很多人素养很高,很文明的,他们只是在执行命令,但这成为一种恶,无法被原谅的恶。从这种悲剧模式谈,秦吏是有点冤的。它的悲剧模式是不杀秦吏也不行。在失去缓冲中的对冲,是直接的对冲。清晰的假的结构让在其中的所有都被认为是假了,都成了符号。假的符号。对冲成了一种体系,而不再甄别了。假的可怕,或说严重失真的可怕,就是失去了信任,也失去了可辩解的可能。不相信了。很悲剧的。
我常谈文明的偶然,或说我认同如此说。当然不是简单的认同,算是有自己的思考的吧。
我所说的文明的偶然是什么呢?认真说绝不能是我觉得之类的。要说文明的偶然就要确定能改变文明的关键点是偶然的。
这个关键点,我看也很明显,就是,知识层。
有人说这边从来没有过真的知识层,我是认同这个看法的,有的只是依附或一种表面形式,所以缺乏真的独立创造推进。只是,不是这边从没有过知识层,是人类很多文明都没有。只有极少数文明有,如崛起的欧美,是从知识层崛起的,这个是很容易发现的。欧崛起的时候,文学,艺术,哲思,大量集中出现在它们的域。美崛起的时候,20世纪初了,文学艺术哲学转移到他那儿了。尤其是哲思是很明显的。这种先兆说明了知识层的确立,崛起真是从文艺开始的,只是未必是文艺复兴,当时说文艺复兴,是否定了强教中世纪的千年,而回到古希腊的学术自由。
总之,知识层是文明崛起发展的一个关键,是很清晰的。其直接表现是科技,但科技不是凭空来的,是文化文明知识的环境逐步形成的。
审视文明,从审视其知识层看发展,先进或落后,是很清晰明白的,但,一个文明的知识层形成是很偶然的。为什么能形成,我觉得是非常偶然的因素的。这些因素非常综合,也非常偶然。
这里解释下知识层,知识层不是说的某个人,或一些人,是一个稳定的层,本身是丰富多元,具有独立性,知识性,审视性的,它具有知识力,虽然这个知识力或许不直接起作用,但会成为一切的衡量和启导。创造性是必然的根本的。其直接表现,或说简单说,就是科学取代了神学作为指导,科学当然比神学优秀的太多了,因为科学可确定,可思辨,可无限发展完善。但这个科学并不是科技那么简单,主要还是人文科学,科技只是工具了,是知识的直接,但不是知识层的。同样简单可以看到人类所有的文明的结构形式,其实都出自某个思考的理论体系。但并不能简单说是某个人,虽然往往比较直接的来自于某个人,是其知识层形成后的一种典型,理论态大于自然态了。
对了,多说点,这边的体系理论上也出自西的,欧的,某克某,欧人,他的思考当时那么激进,也只是被驱逐,并没有伤害他。对于他们那帮都很小域来说,驱逐基本就类似不能在我们县,到另外的县去吧。注意是驱逐不是流放,不涉法的,那么尖锐的,都没有被处置,被毁灭。也可见其当时的知识层确立是有明显的存在了。知识的事情知识来解决,不涉及其他。其他也允许其这种自存自审自思自发展。谁都不知道什么是人类更好的未来,尤其是知识文字是一种被动接纳,是能被思辨审视的,所以可以自由自在,不符合时下,最多是驱逐,你不能在这,并不会对其人和思考,文字或著作进行毁灭。因为未来面对一个人类课题,知识层面对的是人类,根本面对的是人类,在无限可能中谁也无法确定什么可能是最好的未来,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都让存在,让思辨甚至实践,人为了人的更好,人类的更好,这是很清晰的。
还有要注意的是,这不是一种包容,不是一种宽容,那说的跟还要谢主隆恩一样,是一种知识层结构形成的必然。在知识层的明确下,无法毁灭知识和知识者,而不是给予的宽容和包容。不是靠怜悯的。这也很简单,还说某克某,他当时被好多国驱逐过,都没有去抓捕他,伤害他,毁灭他和他的学说。是不能那么做,无法去毁灭,这也是知识层已经明显成形的一种表现,虽然当时还不够完善,知识层也是一直在发展完善。不可能那么多国,管事的都那么宽容,或说包容,怎么可能去宽容包容,恨的很,是管事的无法去毁灭他和他的学说。因为已经形成的知识层的力,会去保护知识者和其知识,不论这些知识是什么。当然知识层能如此,也是一种文明确定了,对知识和知识层的尊重群体形成的一种核心,知识层形成之后很好明白,但知识层能形成是太多偶然了。
算有趣吧。
金州。2022/7/3。1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