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年百年诞辰暨捐赠作品展》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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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先庄李楯中国美术馆蒂亚杂谈 |
有多年前出的书中的小文作证,李伯伯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大艺术家,大画家,是当之无愧的名人,所以我才永远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他的学生,只是叫他伯伯,因为他的学生大多是大师级人物而自己是最不成气候的一个。

开幕式那天,阿姨说:“张贞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瑞年的学生”
听了这话,我吓死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给阿姨留下了这样的印象,急忙说:我愿意的不得了,只要您不怕丑,我太高兴了,我太荣幸了,我愿意说,“我是伯伯最小的一个小小学生”

阿姨说:那你以后一定要多画画,蒂亚也说;那天研讨会上时间太紧了,原本我就想说,你不要总是觉得自己画的风格和他的不一样,就觉得怎么了,韦其美就是一个例子,他也是他的学生,画风完全和他不一样,也画的很好。
我知道我画画,骨子里还是李伯伯给的,很多人看了我的速写,就说:看着你是这么坐不定的一个人,画却可以画的这么稳。
那天到会的人,都在为伯伯鸣不平,一个可以和世界级艺术大师坐在一起都毫不逊色的人,居然让中国的美术届压制了这么多年。
而最可贵的是,在我和伯伯接触的这么日子里,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伯伯一声抱怨,小的时候我常常在他家画画,有的时候看到他开会回来,气的脸是黑黑的,他也不会出声,更没有骂过一句人,真是顶级真君子的风范。
大黑猫
2010-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