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微软亚洲研究院激情梦工场微软家庭日才艺展示微软文化 |
分类: 文化 |
作者:李黎
以娱乐激发年轻人的生活热情,之后工作灵感自然也随之迸发。
微软亚洲研究院乐队的演出现场
灯光在沉寂了片刻后,突然就被一阵爆发性的歌声点亮,刹那间舞台亮如白昼,现场的气氛被引爆,台上的乐队迸发出四射的活力。当主唱纵情吼出Bon Jovi的It’s my life时,草地上的观众们情绪也开始燃烧,整个场子都陷入仲夏夜的狂欢中。
这是微软亚洲研究院家庭日的演出——台上引领大家一起High的乐队成员,都是研究院的研究员或者实习生。这支成立才半年多的乐队叫MSRA(微软亚洲研究院的英文缩写),7名乐队成员分别来自于美国、英国、德国、日本和中国。
鼓手Bennett Wilburn
瘦削的鼓手Bennett Wilburn,在台上他的身体就是节奏。Bennett来自美国加州,是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音乐是他无穷多的爱好之一。Bennett来北京3年了,说着半熟的普通话,在微软亚洲研究院视觉计算组做研究。作为微软亚洲研究院的第一批外籍实习生,Bennett原本在公司已经小有名声,乐队的表演使得他的人气在公司爆棚,同事们见了他会拍拍他的肩:“嘿,你那天好酷!”
主唱王烁在台上的爆发力超强,谁都想象不出,生活中他非常安静和腼腆。王烁是微软亚洲研究院任职时间最长的人机交互研究员及用户体验设计师。在公司里,王烁俨然是个明星,他曾在研究院组织的歌唱选秀和历年晚会中,荣膺“亚研院偶像”和“最佳唱功”奖。
微软亚洲研究院在想象中是一个令人“生畏”的机构,这里汇聚了来自各个国家顶尖的科研人才,从事一些“高深莫测”的科技研究。从1998年成立至今,微软亚洲研究院已经成为微软公司在美国本土之外开设的最大的基础科研机构,其研究方向遍及计算机基础研究的20多个领域,包括自然用户界面、新一代多媒体、以数据为中心的计算、搜索与在线广告等方面。
乐队的年轻人多是80后,一项针对80后工作人群的调查显示,50.7% 的受访者缺乏工作成就感,认为工作无法实现价值,20.6% 的受访者被动地认为工作仅是赚钱工具,更有30.1%的受访者觉得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很大程度上这些数字反映出这一人群更加注重个人价值、更加看重整体生活质量的特点。和上述调查结果不同的是,对于微软亚洲研究院的年轻人们来说,工作更像是一场挑战,一场娱乐,这个过程充满了探险的乐趣。“有时候会很辛苦,但是很兴奋!”王烁说。
英国管理学大师查尔斯· 汉迪在其著作《工作与生活的未来》中指出,对于下一代人来说,大多数工作将仅占用他们5 万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相当于25 年),而不是10 万个小时(相当于50 年),再加上人们的寿命会延长,这就给人们在正式工作之外留下了更多的余地,组织为员工安排一切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微软亚洲研究院犹如一个造梦机器,大量的年轻人怀揣梦想,忐忑不安地通过面试,进入研究院,宽松和人性化的工作氛围,许多自由讨论的兴趣小组,都充分地激发了这些年轻人的创作热情,他们的梦想被点燃照亮。
3个月前,实习生延昊拖着行李,风尘仆仆地从纽约到北京时,手里捏着一张微软亚洲研究院的地理位置图和打印了小Tips的便条。在他出发前,公司就已经给他发了邮件,提醒外国学生到北京的各种注意事项,甚至连如何辨别宰客的黑车都写到了。
延昊来自美国纽约大学,这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很有明星范儿,唱歌、跳舞、运动样样红。他在中国念完硕士后,到了美国攻读计算机专业博士,因为发表了一些科研文章,在业界小有名气。在前不久的公司家庭日的表演上,延昊唱了几首刘德华的歌,从此在茶水间和走廊里,同事们见到他总是点头笑笑,背后还悄声议论:“他就是那个刘德华?”
尽管是个爱玩的大男生,在工作中延昊却很专注,同时他很享受这一过程。延昊认为,做研究和开发不一样的地方在于,研究可以找自己喜欢的方向去钻研,而开发工作则像命题作文,需要响应业务部门的要求。“经常也有痛苦煎熬的时候,就像我练习打篮球的时候一样,过程很痛苦,但是拿到成果的时候,我会觉得很有趣。”
主唱王烁
主唱王烁在微软亚洲研究院已经工作5年了。还在做实习生时,他和同事花了3个月时间,合作完成了《二维形状变形动画的交互方式研究》的论文,入选了人机交互领域最具声望的SIGCHI美国计算机协会计算机人机交互专业组组织的年度学术会议,这也是大会第一篇从中国大陆入选的长篇论文。
从那以后,王烁有很多文章入选SIGCHI,会议地点也不断变化,从蒙特利尔五彩斑斓的会议中心,到圣何塞的硅谷风情,每一年盛大的学术聚会中,王烁和其他国家的研究人员分享数据可视化、摄像头游戏可玩性、混合现实的交互特性等课题,向这些引领人机交互领域的专家和新秀发出来自北京的访问邀请。
微软亚洲研究院的全球化经历,给王烁的职业生涯开启了一个新的平台。他清晰地记得,2005年3月,一年一度的微软技术节在雷德蒙召开,王烁和同事Dave轮流值守亚洲研究院的展台。熙攘的人群中,当时的亚洲研究院院长沈向洋陪同微软全球高层走了过来,王烁向他们介绍和演示了新技术PhotoPie——这个日后以授权技术专利形式进入用户数字生活的跨平台照片分享体验界面。这也是王烁第一次向微软全球高层汇报工作,事后沈向洋拍着王烁的肩膀,对他的出色演示表示祝贺,沈还幽默地说,由于看到是小年轻王烁站岗,当时暗自替他捏了把汗。
微软家庭日上大放异彩的演员们,从左至右依次为:延昊、Bennett wilburn、王烁、何玉蓉
在正式演出前,MSRA乐队每周要排演一两次,每次约3小时。这也是在工作之余,王烁和乐队同事们的激情所在。队长兼吉他手刘国伟当时组建乐队时,也是临时起意。去年微软亚洲研究院要举行10周年庆典,刘国伟和日本同事松下康之商量着成立一个乐队去表演节目,后来松下康之担任了贝斯手,又通过邮件召集了主唱、鼓手等等,很快一个“班子”就搭齐了。
这支“联合国”乐队阵容强大,有4位吉他手,主唱、鼓手、键盘手、贝斯手一应俱全,还有微软亚洲研究院的美女做伴唱。他们排演的地方在一条名为百花深处的小巷里——陈升的《北京一夜》里提到的一个地名。MSRA乐队在这里租了排演室,这一带也是北京的摇滚人经常排演和聚会的地方。
尽管现在仅仅在微软亚洲研究院的小范围内进行演出,但是这支乐队却已经在IT圈声名远扬,甚至有企业在年会时热忱邀请他们去演出。目前MSRA乐队的演出清单已经有7首曲子,足够开一场小型演唱会了。
在微软亚洲研究院,类似的兴趣小组非常多,同事们都通过自建邮件组机制来寻找具有同类兴趣的同事,或者进行生活中的常识类问题的询问。Bennett刚到北京时,要去看牙医却不知道地方,后来他在公司参与到一个“Foreigners in Beijing”的邮件组的讨论,几乎成为了北京通。这个群组是在微软亚洲研究院的老外们组建的,因为很多外国同事会说中国话,但是中文却懂得很少,大家在邮件里英文交流,分享在北京生活的经验。这些跨部门、跨研究领域的邮件组,将各个项目的年轻人连接在一起,使得整个研究院的企业文化呈现出快乐激情的氛围。
其实,不仅仅是年轻人,作为老前辈的微软亚洲研究院的员工,也是在这样的氛围中成长的。一个大四的学生在看了《微软的梦工场》这本书后,在网上留言说:“MSRA的员工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工作的激情,他们的工作正在改变这这个世界。而我曾经的梦想不正和他们一样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开始安于现状,向现实认输。我要的并不是很多很多的钱,我要的是一份可以实现梦想的工作,可以和同事一起书写神话改造世界的工作,我才是一个大四的学生,难道就要在人生正式开始的时候,放弃梦想?绝不可以。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的成为他们中的一分子,努力像他们一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