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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让人心头小颤的采访!

(2007-05-08 22:28:13)
    下午2点回来后又睡了4多个小时(最近连着几天一直如此),头昏昏沉沉的,感觉一闭上眼睛就能长眠不醒似的。有点害怕,觉得身体跟以往有些不同,不会是得了嗜睡症吧?如果要是就好了,如果真那样,我就可以以生病为由理直气壮不用干活啦,嘿嘿!

    原本上了闹钟,又被几个电话、短信相继吵醒,可我就是有本事跟线人郑重其事探讨完选题后,一翻身又睡得仿佛身陷泥沼。

    直到晚上6点多编辑打来电话问今天的采访情况,才一个骨碌从床上翻腾起来,不好意思让编辑听出我在睡觉,因为这个调查选题,编辑付出了很多心血与我探讨、一点点修改稿子,心里觉得感激不尽。

    说起这个调查,从开始介入至今已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危险不大,但背伏的精神重担却不小,没少受刺激,以至为了不让记忆重温那些尴尬的场景,我迟迟不肯动笔写稿子和采访外记。

    现在好了,初稿4700多字已经成型,今天上午起开始正式采专家说法。上午给北大医院生殖中心的徐大夫打了电话,听筒几易其手,就是没转到徐大夫手上,我乞求仅仅5分钟的面谈时间,但回答却是:徐大夫太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跟你说话!

    去医院堵你,我就不信你能把我轰出去!?我的拗劲儿上来了,拎起包就奔北大医院去了。生殖中心是个大门紧闭的独立单元,清幽僻静,大夫们在里面可以穿着拖鞋。我坐在徐大夫诊室门口的椅子上等,听着三四个前来就诊的男女跟大夫们咨询自己的问题,才明白:这里不是常规的妇科,病人全是各种原因的不孕不育患者,大多都已是人过中年。走廊里病人和医生都极少,我假装全神贯注地摆弄手中那本《辅助生育技术》宣教手册,耳朵里充斥得却是“我估计我输卵管儿有点堵,做穿刺能查出结果吗?”“大夫,我精液少而且特稀……”

    我原本以为我很懂,至少我很懂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但在这里听到得80%是我完全不明白的。脸有点热,尴尬异常,听者如此,更何况那些要当着陌生人说出自己最为隐私的缺陷的那些病人?也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求医问药的日子,心里觉得有一丝不忍……

    记得哲学家周国平在《妞妞》一书中写道:“每个孩子都是父母寻欢作乐的产物……”初听这话时我上大一,当时配服得很,甚至跟损友们也以“你是寻欢作乐的产物”相称;后来有同学说起某某恋人苦中作乐的恋情,还被我灵机一动演绎成“苦中做爱”,一时间在宿舍里传为“佳话”……现在才觉得自己的愚昧无知且缺乏对生命的敬畏!生孩子不仅是寻欢作乐,更是一项技术含量极高的艰苦工作,如果你是一个头脑聪明、人品端正而且有着说得过去相貌的普通人,真该感谢父母,他们生你时已经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中午11:30已经到下班时间,但徐大夫12:10才看完最后一个病人,而且她下午1点还要出门诊。我顾不得那许多了,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笔、本、证件、录音笔冲进了她的诊室,带着歉意的笑容说:“实在抱歉、冒昧打扰您!我是FW的记者,跟您请教个专业问题,只耽误您5分钟时间……”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我始终相信这一点,厚着脸皮采访且屡试不爽。采访完成,心里8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1块,给老妈打电话,去她单位蹭饭。

    老妈单位就在北大医院对面,自助餐伙食极好,可惜我去得晚已剩残羹冷炙。吃的时候,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对母女正是我刚刚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个老太太似乎已不是第一次去医院了,还记得分诊台的医生护士对她说:“今天带着您闺女来啦?”她女儿是个带眼镜的中年女子,文文静静的。“那俩人你认识吗?”我问老妈。“不算太熟。那老太太是个首长的女儿兼生活秘书,那年轻的是首长的外孙女吧,可惜首长前不久刚去世了,80多岁……”

    我没跟老妈说这两人是去生殖中心看不孕不育,也没说自己是去生殖中心做那个(暂时保密)的采访,突然想起一句话:表面风光、内心彷徨、其实谁活着都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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