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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4日:疲劳、愤怒、迷茫、愉悦、救赎……

(2007-04-25 09:04:27)

前传:我快采死、写死了……

       每周的周一周二都是最忙最累的,因为周刊。

       由于我们南部的骨干记者一一同志歇年假去了,我周一(4月23日)上午弄饕餮,下午带着小宗和小盛采南部&热线,一共去了5个地方,快8点了才回家。

生死疲劳!我真想罢工了。

       周二早上4点爬起来写稿子,一个南部的头条、一个周刊的焦点、两个图说、一个边栏、传无数图片……一直写到下午快两点,饭也没吃上,瘪着肚子就出门开会去了。

       小lei姐说青年歌手擂台赛的稿子太水,听语气有点失望生气。但,别说稿子了,连我活得都水了……

出离愤怒!虚贱羸:你ya给我听好了!

       下午是新闻观察员的座谈会,没想到,一共只去了3个记者3个观察员,场面极冷清。大头儿太忙,屁股还没坐稳就目着抬腿走人。座谈会起初就是2个观察员自捧的演讲台,后来,由于虚贱羸的加入,简直成了一场阶级斗争批判会。

       首先谈一下我对某些新闻观察员和职业线人的看法:就TM是一群吃饱了撑的放屁崩的拉屎撺的没事闲的惹事生非的闲人!!我国没有新闻法,更别提约束线人行为的规定了。他们肆意妄为,可我们就得老老实实地受着,因为我们是记者,我们有那所谓的社会地位与公众期望。可小爷我现在想通了,我们也是人,既然无法无规,我骂你怎么了!我TM骂的就是你ya的!对付流氓的唯一办法,就是比他还要流氓!!(以上言辞只针对那些傻X线人,要是不小心让您生气了,那真怪不得我!)

       直接切我演播室啊!大头儿急着走,上来就连说了几句感谢,问3位观察员有什么想说的吗?第一个就是传说中的虚贱羸,哎哟,那个容貌啊,我简直不忍形容啊,打键盘的手指头都疼……(忍了,全凭您想象吧!)他说不好普通话,而且有点口齿不清。只咕哝了两句,大意是他想说的话全写在给大头儿的控诉信里了,不想再多说。接下来是LBH&LZY发言,说得挺好,溢美之词泛滥,不过都七拐八弯地溢到自己身上去了,不外乎就是想阐明自己是多么高尚、辛苦、勤奋、聪慧之大本事人,现在屈尊着给你们FW提供线索来了,绝不是为图钱……虽然人家确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但我还是觉得虚伪,若京城报界真决定联手抵制支付线索费,那不用您招呼,人家就自愿下岗了。当然,那样的话报纸也得开天窗;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

       看到别人说得起劲,虚贱羸也蠢蠢欲动了。叽哩哇啦说了一大堆,人话?听不出来,但应该是吧!反正大意是我们的记者小豹亏待他对他态度不好不做他的线索了之流!(在此有必要交待一下此人背景,还是算了,罄竹难书,刷屏好几篇怕您看着也累。)大头儿道歉、掰开揉碎地解释、讲道理,无奈对方是屎坑石头又臭又硬,完全听不懂人话,始终就在叫嚣他必须要一个结果。

       我忍啊忍、忍啊忍、忍啊忍、忍忍忍忍忍忍忍……真想化成忍者给ya砍了。我跟子君交头结耳,我举起手使劲一比划说,我剁了他的心都有!可能被大头儿看见了,大头儿竟咧开嘴直乐,我猜,他跟我的心情可能差不多。

       老大终于忍无可忍了,意正辞严地呲了他一顿,说:我们第一个月的评奖是试行的,我们的观察员必须从一而终,您愿意给所有媒体都提供线索,那么好,当你的线人,别当我们的观察员。哈,是吧,李大姐、刘师傅。”说着,还看了看身旁两位动辄“一稿多投”的观察员。呵呵,一箭三雕!

       趁大头儿出门接电话的时候,我终于发飙了!!!“我们记者不接你线索怎么了?别说这了。我们有时候遇到的线人,话都说不利落、普通话都不会说、指不对地方、自己瞎编新闻,害得我们记者白跑,我TM抽他的心都有!但能抽吗?能骂吗?我们不是也忍着呢吗?所以说你别钻牛角尖,否则痛苦得是你自己……”(说了好几句,就这句最痛快,因为全是照着他的属性说的。)子君也帮腔、他俨然以一敌二了。我跟子君一使眼色:待会儿散会了继续戏耍他一下!结果没等会散尽,他便以“急着回去上课”为由跑掉了。可惜,感觉好像少了一个玩具。

小小迷茫!小众路线不敢尝试;思前想后怕走错路。

       散会挺早,跟小lei姐说了说选题,下楼找王P问图片。他给我看了最新出炉的普利策获奖照片,我们又从图片扯到糟粕的生活。王P喜欢的音乐和文字一直是小众路线,反正几乎是我未曾尝试过的。跟他聊天,我的心似乎很神往那片我未曾涉猎的神秘领地,那里的人洒脱、神经质、有着过人的才华,但却英年早逝,他说的那个《在路上》、《达摩流浪者》、《荒凉天使》的作者便是如此。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敲了敲自己的头,还是回到现实吧,人总说要抛开束缚、挣脱枷锁,其实却是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我跟王P不同,我是一正常人,不能被他给蛊惑了,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小众路线吧。

       开车出门后遇上了百年不遇的大堵车。从大望桥将近堵到了园区入口,四环上也排得密密麻麻。赶快拧开1039,正好赶上报路况,说建外大街进城方向一线超堵。看看后视镜,后面只跟着三四辆车。到底要不要走四环呢?看样子四环也不善啊!但若在这里堵着,什么时候才能开到国贸呢?等、还是退?左思右想,举棋不定。最后还是打开双闪,拿出在驾校练揉库时的力气,揉出了长蛇阵,倒回园区入口改走了四环。还好,开了一阵就不堵了,暗自庆幸。突然想到自己面对的人生决择,我也总是左思右想,举棋不定,生怕走上一条错路,因为这不仅仅是堵车,也可能是一条不归路,我能走上我希望中的四环吗?

精神愉悦!跟老朋友在一起,那就是语言上的狂欢!

       明明考上了清华文艺系的研究生,晚上在林记酱骨请吃饭。地方是我挑的,一是不贵、二是太饿,想吃肉。

       跟佳佳、明明和他好脾气的男友在一起,我总是最为放松的。即使又困又累晚上回去还得写稿子,那也抡着腮帮子可着劲儿的神侃胡聊。套用明明跟某人白云里握手(暗语)时的一句名言,我们在一起,那就是语言上的狂欢啊!

       说到我的问题,实在让人挠头!说来说去没结果,都是白说。得,不说了……

小鸡的救赎!突然觉得自己的灵魂挺高大。

       吃完饭说去我家打会牌,走下车门却听见一阵叽叽啾啾的叫声。寻着声音一找,在垃圾筒旁边看到两只毛茸茸的小鸡,其中一只已经奄奄一息,卧在地上不能动了。

       小鸡可能是饿了,追人。我们四个人都没了辙,站在冷风中谁都不肯挪步儿。太可怜了,外面野猫这么多,小鸡在这一准儿活不了。

       “哎哟,怎么有俩鸡呀?估计是谁扔这儿的病鸡吧?真缺德!”路过此地的居民不少,但没愿意收留他们。没办法,谁叫让我们给撞见了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死吧,从车里拿了一个大口袋,把鸡装家去了。

       找纸箱、扎眼儿、找软布垫窝……东翻西找找不到家里的小米,打电话给朱阿姨,让她从家送来了一把。喂活份的小鸡吃饭,把奄奄一息的小鸡捂在手里……我们几个毛手毛脚的一通忙活,把客厅都当养鸡场了。

       小鸡一直叫,不可能留在家里,而且让老妈知道了非劈了我不可。能寄放在哪里呢?想来想去,决定送到法源寺。车开到法源寺门口已经是九点多了,本来寺庙已应关门,但正巧赶上一位晚归的僧人。“快、快车下。”我嚷着。车还没停稳,明明和刘D已经抱着鸡盒子蹦了下去,连车门都没给我关,“哎,等等、等等,别关门!”他俩赶快冲了过去。

       总算是进了寺门,僧人果然心地善良,答应帮我们收留小鸡,但他说寺里有猫,不能在此长养。唉……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挨过今晚再说。为了给小鸡拌小米,连我家八神麦克的喝水碟都给搭出去了,唉!

       小鸡不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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