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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

(2009-10-13 14:50:57)
标签:

天台山

智者大师

肉身塔

舍利

智者塔院

分类: 衣钵履处

    智者塔院,原名“定慧真身塔院”,因寺塔内奉安智者大师真身,故名智者塔院。位于国清寺北5公里处的佛陇岗上(或曰金地岭、银地岭交界处)。寺建于隋开皇17年,专为守护智者大师灵骨而特建(智者大师于隋开皇17年11月24日未时圆寂[注])。北宋祥符元(公元1008)年改名真觉寺。民间俗称塔头寺。

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

(翻拍于《天台山佛学院画册》,门两旁分别挂着“天台山佛学院”和

“天台山佛学研究院”的牌子。这两个机构现已移往他处了,因此这张照片就有存档的意义了。)

    在天台宗发源地看天台宗创始人的生平,颇为亲切,因此得知上述寺名变更,大有来历。

   

    “定慧真身塔院”,乃源于智者大师首创的天台宗高扬“定慧并举”、“止观双修”的旗帜,因此初时寺名“定慧”。而民间俗称“塔头寺”,因史上隋炀帝杨广为报答智者大师为其授菩萨戒之恩(赐其法名总持),在国清寺建报恩隋塔,塔头因故在智者塔院,因此,智者塔院亦称塔头寺。塔头在此,塔身却在国清寺,是事实。究其原因,有关于观世音菩萨与五百罗汉建筑比赛的民间传说。然殊不可信。

    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

 

385 x 288 (-115,-87)

    在下方广寺,向寺执事僧可性法师借得《天台山方外志》(光绪岁次甲午年刊刻,2001年12月香港百通出版社出版,木函线装,三册),于上册卷四之《山寺考第五》中查到塔院的相关记载,完整录如下:

 

    “真觉寺,在县北23里11都,隋开皇17年建。智者大师葬焉。龛前置双塔,号定慧真身塔院。有绘像与所赐方袍,今亡。宋祥符元年改今额,后久废。隆庆间僧真稔重兴佛殿、僧房。”

 

    塔院下车地点没有明显标志,须提前和司机说明到“塔头寺”。游人或僧人欲寻此寺,须问当地人“塔头寺”,百姓对于智者大师的名号不如“塔头寺”更清楚。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

 

    八年前以居士身过夜,八年后以僧人身分挂褡旧事点滴

 

    到达智者塔院,已近午斋时分。从塔院僧寮旁后门步入寺院,恰经过斋堂。整个寺院都静悄悄的,向斋堂望去,四个僧人正过堂。其中一位法师见我进来,悠悠地起身迎我。帮我安置好行李,请我即刻过堂。后来得知,他正是我先前电话联系过的知客师月安法师。

 

    午斋后,马上去看望两个小东西——智者大师肉身塔前的两个小石狮。和一般寺院门前高大而俗气的狮子造像不同,其造型生动、传神,不落俗套。黄昏时分,特意用手轻轻地摩娑着这两个小精灵。传说智者大师圆寂后,曾有两只不知名的怪兽,奔至大师塔前,仰天哀号,后化为石狮,为大师守塔至今。套用一句古语,叹曰:兽犹如此,人,何以堪?

 

    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两只可爱的精灵,不仅守护着智者大师,还有寺东不远处的隋唐章安大师(生前作《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亦称灌顶大师,为天台宗五祖)、唐荆溪湛然大师(天台宗九祖)和明幽溪传灯大师的。三位大师日夜与智者大师作伴,同时,也被两个精灵守护着。

 

    住西园寺的时候,寺院的桂花每至秋天,香得逼人!那时起就喜欢上了桂花。刚安顿好,即被院子里浓烈的桂花吸引住了。忙出挂单房寻找。院内有两株树,,一株花色偏淡黄,一株花色偏金黄。对桂花品种不了解的我,暗想:是否一为银桂,一为金桂呢?随后,即发现,桂树上原本就挂有文物标牌的。原来此两株是属受保护的文物古树,都已有300多年的历史了,而且品种确如我所猜测的。此外,出院内还有几株低矮的树,应是梅树了。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

 

    塔院目前有三位常住——当家师了慧法师,知客师月安法师,维那师(法号不知)。知客师和维那师都是极少说话的,平素只在房间默默用功,偶尔经行。走过他们窗前数次,房间静悄悄的,连走路的声音也没有。除早斋后大家一起出坡清扫庭院以外,几乎没听到过两位说话,更不必说闲话了。

 

    和维那师唯一的一次交谈,是师奇怪于我打扫得速度快而干净,才和我说了几句。似乎是福建或是浙江一带的口音;而唯一的一次笑,是他见我抱着古琴去接待室练琴(挂单僧寮只有一张桌子,不够用),他略现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一笑。维那师也不知行的何等法门——他时常围着智者大师当年亲手建造的放生池,一边右绕经行,一边双手有节奏地击掌。

 

    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印象最深的,是知客师月安法师的安静。有些修行人的安静,给人一种压力和不安;而月安法师则不同,他的安静,不自觉地让观者也安静下来。法师走路很慢,很轻。几次蓦一回头,赫然见他在我身后,低着头,一步一步认真地走着,而且没有目标地走着。有时,他会在梅树前停下,一站就是几十分钟,两只手在胸,并不合十,互相握着,一动不动……一次,从黄昏,直至暮色四合,他仍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没有问他的修行从何处下手。但见他的行止就知路子不会错。他说话也是慢慢的,我想,如果不是身负知客执事一职,非要紧的事,他是宁可不开口的。我刚住下,法师便把常住的手电筒默默地递给我,借我使用。我知是让我晚上起夜时用。虽然是微不足道的手电筒,可是山上夜里黑,加之才来,深一脚浅一脚,找灯绳很难。这可解决大问题了。月安法师又见我随身带着黄海青,又送过来一件黑海青。个别寺院如果见挂单僧著黄海青,不当场轰出去,就算菩萨心肠了!偶尔几次简短的交流,他都是似看非看地望着我,慢慢地眨着极其纯净的眼睛,让人甚至感觉他的思考也是“不用力的”。当他转身缓缓离开时,你会联想到“雷厉风行”、“才思敏捷”、“口若悬河”这些词,是那么地功利!

 

    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挂单的沙弥MX师,住了一月有余了。人长得很文静,说话语速并不快,但很健谈。身有小恙,据说是心脏病。虽然看着比我气色好得多,但是身体比较虚。我虽于2003年大病一场几近于准备后事,但佛菩萨加持,最近三年身体越来越好,尤其是自去年秋冬至今秋,背着古琴、提着笨重的行李四处乱转(美其名曰参访),但居然痴长了二十斤赘肉。认识我的人都说奇迹。那是,光吃不干活,能不胖吗?于是,我内心里总是同情身体不好的人,因为以前我也总被别人同情着。MX师睡觉很轻,稍有动静就睡不着。第二早问我他说梦话我没有?我说,累了几天,我睡得比你还死呢!哪晓得梦话呢?

 

    MX师很羡慕我背着古琴的样子,他说,一看到我,就感觉是仙风道骨、内心有力量的人(无意中师给我订了目标了)。他太健谈了,第一个晚上聊到近半夜12点,才睡去。他一直在五明修学,出家也较我早,但一直是沙弥身,没有求过具足戒。他没讲原因,我也不愿多问的。在外行走,少问一句话,都是宝贵的。作不到内心念念分明,但能管得住嘴巴,也就罢了。他也该算是佛教界颇有资历的沙弥了,去过不少寺院,但感觉他并没有因为走得多,而成为“庙油子”。出家人当中这种类型的僧人倒是蛮多的,不论出家多久,都是一付不谙世事的样子,实则内心对修行抓得很紧。是所谓的生来骨骼清奇吗?命中注定就是出世的命呵!真是难得!

 

    MX师另有一门技术:懂得风水、周易。尤其是前者。这方面,他和我聊了很多,我也听得蛮有兴致。自己出家前也盲人摸象地看过相关书籍,但后来遇到“月上起日,日上起时”法,自以为是的觉得这是需师徒口耳相授的瓶颈,很难突破,泄气而没再弄下去。后来发现,其实简单得不得了,一句话的事——不说也罢,实在是蛮可笑的!MX师在持咒及佛菩萨圣号上,很下工夫。他说,他在山下发愿:要在天台山上持诵“南無地藏王菩萨”圣号100万遍。我来的那天,已近90多万遍了。看来只有三天的因缘。在这僧人少来、游客不来、朝拜者偶尔来的小寺,能有三天因缘,也真是缘份。

 

    下山前,他说要经过苏州,于是介绍他到西园寺挂单。一直和他互通信息。彼此都是云游僧——云游僧,云游僧,惺惺相惜也。路上的人,才知旅人的心境……

重访·智者大师肉身塔院[1]

 
旧事点滴

[注] 杨曾文先生在《关于中日天台宗的几个问题》中认为隋开皇17年11月24日应为公元598年1月7日。按杨先生的观点,通常所说的智者大师圆寂时间应当是隋开皇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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