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曰之“足球解”
中国人就不该玩足球
足球是世界第一运动,中国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不幸”的是,两个世界第一在此不存在“交集”。7月中,备受关注的亚洲杯足球赛又一次演绎了一段悲情,甚至是闹剧,中国足球队在历史上第N(N≥5)个“打平就可以出线”的时候,再度溃败出局。
中国足球到底怎么了?中国人难道本就不能玩足球?——面对这一终极追问,朱子非不假多虑,“中国人对于足球,不是过程之错,而是选择之错”,其言掷地有声,将之口语化表达就是,中国人本就不能,不该玩足球,这跟足球技术,意识甚至身体素质没有一点关系。说到底,中国足球又一次在洲际赛上丢人现眼,不是朱广沪的错,更不是球员的错。是什么?是因为中国人压根就没有秩序意识,裁判精神。是这两个根深蒂固的病根决定了中国足球的低能,无能。
足球包括其他体育运动说到底是什么?就是一种游戏,兼具强健身体的作用。但中国足球不!被赋予了无限的政治色彩。一到大赛就是某某官员做政治动员,球员在场上不想足球,想政治,这还怎么玩?更为重要的是,中国人在骨子里就没有规则与秩序意识,裁判精神。观察中国足球,你就会发现,球员不仅无视裁判还能追打裁判,不仅球员,观众动辄也是漫骂裁判。要知道,足球运动是一项非常讲究位置感与规则的运动,裁判就是球场的法官,连包括裁判在内的游戏规则都不信任与遵守,何谈进步?
事实上,再看中国人比较NB的体育运动,乒乓球,羽毛球甚至排球,这些都是裁判规则很弱的项目,几乎是不需要裁判的,而这类项目恰恰都是中国人所擅长的。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中国连法官都有行贿受贿,又怎能培养对于“裁判”的信任?2004年,中国足球闹司法介入的时候,不就有个“黑哨”因受贿入狱?
为什么中国人如此不认同规则与裁判?根子就在中国深受农耕文明的浸淫太深。没有协作,妥协的农耕文明,让中国人无视规则与裁判,只有等级。而这也就是为什么中国小孩踢球可以世界一流,一当步入成人这个年龄档就会一落千丈,像是烂泥糊不上墙了。
朱子曰之“音乐解”
只要有心跳就懂音乐
音乐何以影响人,人为什么要听音乐,何以听懂音乐?这个有关音乐的问题在朱子非的脑海里缠绕已久。因为一起个人事件——自认为没有任何乐理知识的他在听朗朗弹奏《黄河颂》而泪流满面后,勾起了他对旧题的思考。
不得不承认,朱子非的思维是极其诡异而有违常人的。他从“人为什么会忧伤”的原点发散到音乐上。为证明他的结论——听音乐是纯种的生理行为,只要有心跳,那没有人听不懂音乐。为此,他悠然地点上一颗烟,“其实,吸烟与听音乐,极其类似。”
在朱子非看来,人为什么吸烟上瘾跟尼古丁没有一点关系。人惯常在什么场合下吸烟?大都是干活累了,情绪极度紧张等等心跳极端的状态下,点燃一颗烟,狠狠吸上一口,急促的心跳就会渐次缓和下来。抽烟通过调节呼吸再调节心跳。而音乐呢?比如在对话时,突然放一段蹦迪的音乐,人多半会是情不自禁手舞足蹈。而换作一段哀乐,人则即刻心有戚戚。事实上,吸烟是通过呼吸来调节心跳,而音乐则是通过耳朵的感知来调节心跳,心跳的频率会影响大脑,后者随之产生相适应的情绪。至于心跳如何影响大脑,举个简单的例子就可以说明——当人听到家中失火,气喘吁吁跑回去,那一瞬间,一定是哭都哭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
人为什么能在听音乐后,表现出忧伤,欢愉,低落,高昂……这就是音乐像脉冲一样有规律有个性地影响了人的心跳,心跳传递给大脑,后者产生了相对应的情绪。为了进一步说明听音乐是纯种生理行为,朱子非再一次说起了听《黄河颂》的往事。按理说,《黄河颂》的时代背景已经久远了,但在琴声激昂时,用朱子非的话说,那一刻,他猛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热血奔涌,而情之难禁时已是泪如雨下……
哭是人的生理行为。听《黄河颂》泪流满面不是因为喜欢黄河,喜极而泣。而是音乐带动了无尽的情绪,无法释放时,就只能哭了。反过来,人在高兴时,也总是喜欢大声歌唱,小声哼吟,这也说明音乐也是人抒发情绪的一种格式。
那人们总是爱说听不懂音乐,还造一成语“对牛弹琴”加以表述?对此,朱子非甚为嗤之以鼻,“现在科学已经验证,牛其实也是听得懂音乐的,牛尚且如此,况乎人?”朱子非认为,听懂音乐与了解音乐是两个概念。只要是能影响心灵,就已经表明“懂”了。以《蓝色多瑙河》与《拉塞斯基进行曲》为例,或许你不知道两者究竟在技术上有什么差别,但两个曲子给人带来的情绪的肯定是不一样的,这就表明,在这个层面上,并不存在这不懂。当然听懂音乐与否,还存在一个“入境”的问题。比如教一个小孩弹奏一首欢快的练习曲,你拿着戒尺一脸严肃,让小孩“欢快”练习,小孩子能欢快得起来?这时,音乐根本不能进入你“心”,直白地说就是根本不能影响你的心跳,那怎么还能懂音乐呢?
其实,音乐不光耳朵能听,眼睛也听看到音乐。贝多芬为什么在耳聋之后还能作曲?便是眼睛也能“听”到音乐的最好的证明。再举个例子,让郎朗在台上假装弹琴,不出声音,台下的观众一定能从郎朗的表情,手上动作,感受到韵律。那是什么?那就是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