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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窗诗话;感谢读懂我的人

(2007-12-13 11: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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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录

情感空间

教育杂谈

分类: 《鲁克评诗》及诗话

在这芜杂的尘世,能以诗歌的方式连接一颗颗陌生的心,我感到由衷的温暖。邂逅一个又一个能够读懂你的人,真的,有时候我会莫名其妙地泪流满面……

 

谢谢大家。感谢你们那么爱惜诗歌。诗歌本应雪花一般纯净,阳光一样温暖,可是现在太多的人离开了诗歌,这是为什么?诗人都在写什么?为谁写?这是个问题。

 

而真正的诗歌是最无辜的,她就那么孩子一样躲在角落里,一脸的倔强与委屈……

 

以诗歌的名义,向尘世间那一双双温暖的、充满爱意的眼睛——致敬!

 

贴上近年的一些零星诗话附后,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读一下,这些文字原本发在中国特稿论坛的诗歌版,现在这个论坛暂时关闭了,很惋惜……

 

鲁克诗话(集自《中国特稿论坛》“诗词歌赋”版,添加中)

关于诗的随感(给中坛诗友们的回帖)——

诗歌不是圣女,更不是婊子;在高蹈与猥亵之间,诗歌是含泪的烟火。


上帝借助诗人的嘴,在他(她)灵感突现的一瞬蓦然发言。

诗是爱的形状与韵律,爱是诗的灵魂与内核。没有疼痛,没有泪水,也就无所谓“诗歌”……

一向固执地认为,诗歌是一种疼,它是泪水燃烧过后残余的盐分,不一定光洁而华丽,但是必须有足够的苦、涩与咸(当然也不排斥“甜”——苦后的那种滋味或者说况味——与“腻”无关)。所谓诗歌的味道,我的理解,那其实就是指“盐”的味道,轻或者重,全凭诗人对生活、对世界“心疼”的程度。

诗歌是什么?有时候就是“心动”,一瞬间的动心,为一个人,或者一阵风……
感觉已经有了,那么怎么把这感觉诗意地表达出来?这是个问题,往往会困绕一些诗歌写作者一生。切忌追风,也不要复制自己;多一点真就少了一点矫情,多一些疼痛就少了许多浮躁与温吞。
对诗歌的理解,我各个时期都有不同,很多时候,我觉得诗歌是“呈现”,是在自己的“诉说”里独自或与知己一起“倾听”;而现在我蓦然发觉,其实诗歌,是一种“静”,静得有力,静到极致,静得让这个浮华而喧嚣的世界在某一时刻为你屏息,为你动容……

散文与诗的最直观的区别在于:诗歌是建构“桥墩”,而散文是架整座“桥”,连盲人都可以走过去的。
别把诗歌看得太“高”,过于仰望就无从接近;但也千万别看得太“低”,过于俯瞰甚至鄙视,那么眩晕的首先是我们自己。

诗歌,是孤独人生中最孤寂的事业,真正的诗歌与浮躁无关,与喧嚣无缘,她在夜的最深处与那些个对世界充满着善意关照与冷静思考的灵魂幽会并合而为一。

诗歌创作的思维要拓宽,手法要多样,说得“大”一点就是要“丰满”,要“厚实”,要“广博”,要有“深度”的同时又有“力度”……所有这些目的必然要通过一些手段来实现,说得形象一点就是要“点(线)多面宽、神完气足”——一条线怎么弯曲都只能是一条线,一根孤干怎么虬曲都只能是一根孤干——线多一些面必广,枝多一些叶必繁。

用最朴素的语言,抒写你最真实的疼痛或者感动,她们可以“小”到极致,但其内心的核能一定是巨大的,不可估量的。
一直固执地以为,在诗歌写作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叫“柔软”……


关于诗歌的对话或通信

06年春给穆晓禾的一封回信节录——

语言是诗歌的皮肉,但是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诗歌的“核”。诗歌的语言永远区别于其他文体的语言(这话听起来有些幼稚甚至弱智,但是我要说,有多少人写了一辈子的"诗",却最终都没有搞懂这么浅显的一个小道理啊……),一首诗感动我们,其实往往就是某一句甚至某个词在某一瞬间击中了我们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那滴泪水啊。说“诗到语言为止”,我的理解是,“语言”之外的意和境是不可以“说出”的——韩东这么好的一句话,被我这么一解释,就显得苍白了。但我相信你是懂得我意思的吧?
        “向远方去向远方去/我们打马走过草原/走过没有一匹马的草原”……世界是永远的矛盾集合体,诗人本身也是,甚至“一首诗歌”也不例外。在世界的熙熙攘攘、喧嚣与芜杂中,诗人永远是、也应该是孤独的。诗歌的力量有时候恰恰在于“呈现”世界的精致、繁华背后的粗砺甚至丑陋。(当然从丑陋中挖掘美丽也是诗人应干的活儿)诗人的心跳与庸常之人的心跳是一样的,却又是迥然不同的。所以某个东西在常人看来稀松平常,而诗人瞥一眼却已经热泪盈眶。

与苦鸟关于诗的争辩——

[原创]弹弓(外一首)

      诗/苦鸟


八岁,第一次玩弹弓
是因为老爸给我做了个鸟笼子
鼓励我把打来的鸟放在里面
除了打碎几个家里的杯子外
我没有打到过一只鸟
后来,往笼子里塞了两只大蚂蚱
算是我第一次提着笼子玩鸟儿

十岁,老师用黑板擦掷在我睡觉的头上
当时头上就起了个大包,放学后
我用弹弓没有射中他家的鸡,
可是我却能把他的儿子逼到墙角
距离很近地用弹弓射破他的头

十二岁,爷爷打了妈妈
我在炕席角下,拿出他的夜壶
搁在磨顶上,用弹弓射了四十五下
终于打碎了壶嘴
那次,那个没嘴儿的夜壶
在半夜里咬破了老家伙的小鸡鸡

十五岁,大队书记的儿子
祸害了可怜的姐姐的贞洁。晚上在场院看电影
那是我一生中用弹弓最准的一次,唯一的一次
就那么无意的一下,他就从脱粒机上滚下来
姐姐拽着我赶紧跑出场院
医院说那个坏蛋的小鸟碎了
这件事儿只有我和姐姐知道

这几年,我的弹弓再也没有打中过什么
没有打中过可心的工作、没有打中过一个老婆
更没有打中过可以维持一生的事业
但我却可以打破老爸的头
却可以打中狗屁不是的自己

《外科病房》

一个病人走了
忘记带走他的一条腿
于是午餐时医护员的饭盒里
出现了一份酱肘子

一个病人走了
垃圾桶里剩下半块肝脏
护士吃饭时的餐桌上
多出一份炒肝尖

一个病人走了
留下一痰盂的鲜血
于是晚饭时大夫的面前
出现了一碗嫩微微儿的蒸血糕

一个病人走了
垃圾箱里多出半个胃
于是大夫的食谱里
多了一样溜肚片儿

一个病人穿着寿衣走了
医院里都是活人的眼泪
于是大夫的衣袋里
多了一个花圈铺的红包儿

(鲁克跟帖)
    苦鸟的小说写得不错,诗歌里明显带着小说的痕迹,或者说干脆就是小小说的频繁断句。有味道,但是感觉里依然是小说的味道,而不是诗歌的味道。
    诗歌应该是一种大美,哪怕它是疼痛的甚至滴着血,但那血流的姿态应该是“美”而不应该仅仅是“腥”。审美与审丑,在学术界和艺术界已经干了若干年的架,最终赢得这场战争的,应该不仅仅是时间或者历史本身。
    个人顽固地认为,刻意破坏传统、张扬另类甚至是作践文字,起码不是诗歌创作的好路子,尽管时下口水诗大行其道。    
一家之言。苦鸟参考。

(苦鸟回帖)
鲁克老师提醒的极是,对于诗歌的理解与认识,我也曾经走过一个不小的弯路,一直试图通过对传统的必要消解来达到对于诗歌内核的置换与突破,这是从前的认识,而这个作品也是从前的作品。

就是目前,也一直在迷感,形式上的改良固然重要,但它却不是诗歌目的,因为形式和语言的饕餮圣宴已成历史,我没有搭上那班列车。而诗体内核的追求,自历史上的老庄追求世间大美开始,到唐、宋诗词的华丽与辉煌,再到五四新诗歌产生直到朦胧诗的食指、北岛、顾城、舒婷时代,发现世间至美的诗歌,已经浩若宇宙,后来者(包括第三代、下半身、垃圾派等)还有他们戳棍的地方吗?下半身、垃圾派等固然没能挽回诗歌边缘化的颓势,但回首传统又让我们内心荒凉。

在典籍的页面上舞蹈,还是在诗歌的盲区里寻觅,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多数的时候都写不出来。

(鲁克回帖)
网络的兴起,是文学繁荣的酵母,也是文学走向边缘的罪魁。单拿诗歌来说,无数诗歌爱好者,在发蒙始初,对传统是敬畏而顶礼膜拜的,但是他们发现这条路很难,充满了艰辛与阻力,正如苦鸟所说:几乎(其实仅仅是“似乎”!)“没有他们戳棍的地方”了。蓦然地!他们发现了网络的“流行诗”,不仅仅是“白”,而且还可以“水”,甚至可以“下作、下流乃至无耻”,“似乎”只要能张口的人都可以“作诗”了,看,诗歌“原来这样简单啊!”甚至对习作登不上《诗刊》这样的专业杂志而找到了骂娘的理由:他妈的,那些阵地都让那些老东西霸占去了……
    其实不然啊!
    看了许多网络诗歌比赛的“获奖诗歌专集”,我忍不住打哆嗦,因为像楼主本帖这样的迷茫而谓之“探索”的作品比比皆是,如果说这是“正常”的、应该光大的好风气,我情愿去死也不去沾染半点这股“诗人”的腥臊!
    咱们千万别被浮尘蒙蔽了眼睛:就在当下,依然有那么多继承着传统又有所创新的有着血尤其有着骨头的好诗歌啊!不是没有,是我们浮躁的心眼失却了敏感与锐利,失却了起码的对“好歹”的判断。自己尚且昏昏然怎么能使你的读者昭昭然呢?“诗人就是一群神经病!”无数老百姓对当下“诗人”这样的定义难道都是他们“浅薄、无知”吗?殊不知,往往浅薄而无知的恰恰是我们这些读过些书、肚子里有些世俗的墨水却少了些硬朗的骨头与雄性的血脉的——“诗人”——伪文学操作者!
    愚蠢的设计师会痴妄地认为:什么样的“优秀”服装都已经被前人设计过了,他要做的就是“跟人不一样”,这样的思想引导着他这样的创作,而其极致是什么呢?是设计者本人赤裸着丑陋的身子走上历史的T型台,扭捏着展示他旷世绝伦的作品:《最牛B的后后后现代主义暨看不懂者是驴子新装》……

与孤岛谈诗——

稿子刚刚写完,天快亮了,来看孤岛兄弟的诗歌,刚看了《傻子》这一首,就莫名地感动。孤岛,你有颗敏感、善良而又如此单纯而脆弱的心啊……
《傻子》
诗/孤岛


他冲着我傻傻地笑
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
知道我不会伤害他
居然向我伸出脏兮兮的右手
我欣然接受了他的请求
两只手在空中友好地抖动了一下
他将右手收回,在右脑瓜旁
庄严地敬了个礼
接着又是一阵傻笑
他转身离去,混在了一群孩童的耻笑里
我的鼻子猛地一酸      
滴落了满地晶莹

    全诗基本只是描述,很老实也很“笨”的一种写作手法,却很传神,很亲切,很动人。我仿佛看见了一只孩童般纯洁的诗歌的手愣愣地、痴痴地僵在那里;在世人的耻笑声里,我仿佛听见了傻子的心跳声,还有诗人的泪滴……
    这一首比你以上任何一首都打动我。为什么?可能与你自己的阅读与反思有关:你是通过网络才接触到诗歌的,网络的虚幻性与随意性常常蒙蔽很多初学者的眼睛,不少新人把诗歌看得太过“容易”,太过“简单”了。若干时期之后,他们再回过头来,是会发现自己的脚只踩到了小小的屏幕上,而没有踩到更辽阔的大地上。(更何况屏幕之滑,还带着接近90度的斜坡,不谨慎而常常失重的何只少数???)
    具体说到你的诗。
    像《傻子》这样选材现实而又感情饱满的篇章,在你笔下似乎少了些,更多的还是些空中楼阁,估计你自己已经警醒到这一点。这绝对是不可取的,不管你在哪个国度,属于哪一“流派”(一些等同于“神经病”派的就不说了)。脱离现实的诗歌,再优美婉转,也不过是烟花一束,不会长久的。(这里说的“现实”是广义的,并不一定非得是你吃饭的碗遮雨的瓦,一切有着对世界、对宇宙真心体察与觉悟的篇章,我觉得都应该叫做“现实主义”——“星河啊/我kao/真渺茫”之类的大作似乎应该除外。)
    ——你诗歌选材上路子没有拓宽,“假大空”的题材多了(务虚的东西不是不可以写,但是绝对不能成为一个诗人刻意追求的目标);
    你的诗应该说起步较晚,而进步颇快。目前你似乎处于眼高手低的阶段:对别人优秀的作品“感觉”到了“好”,却并没有真正从理论、从方法上知道它们究竟“好”在哪里;不知道这些个“好”往往是一个有过“过往”的“老”诗歌写作者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就已完成了的“日课”——譬如对于“意象”这个词,你也是有疑惑的。对通感等写作技巧的运用你还嫌陌生。一些诗歌的基本东西你还缺乏“补课”。这不怪你。其实一切都可以从生活中、从别人的作品中慢慢领悟出来。当然如果能多看看诗歌方面的理论著述,对你的写作会是个惊人的“加速度”。
    ——你的诗歌表现手法上还嫌单一,有的篇章明显是“徒有激情”而“贫于表达”,这一点许多诗人都难以克服(想一想一棵鲜活的大树为什么葳蕤?因为叶茂;为什么叶茂?因为枝繁;为什么枝繁?因为它在“一条主干”上勇于、善于开拓出许多“枝杈”——而这些枝杈与主干永远是连接在一起的);
    最后提一点:你诗歌的思维比较“平直”,缺乏应有的、适度的“跳跃”。散文与诗歌的区别其实就在于:散文是听了可以不去“想”的(能让读者在“听”的同时又去“想”的散文已经接近于诗,于是我们常常说某某散文“很诗意”),而一首诗歌读下来,如果没有勾起读者的一点想象,全让诗人给“说”完了、读者“听”了了,那就不是诗了,起码不是一首好诗了。如果把散文和小说写作比喻成搭桥,那么诗歌写作只是建一个个“桥墩”,这些桥墩之间的跨度由诗人自己来把握,过大了,一般小脚的人如我,就很难跨过去;过小了,小到极致,就成了“桥面”了,盲人都可以自己“走”过去了,那跟散文、跟小说还有什么区别呢?(口水诗往往就属于这一类型,它们还是“诗”吗?窃以为,那只是比真正的口水还没有用的“口水”而已。)
    拉杂着说这些,祝你进步!更祝你开心!(读诗歌、写诗歌都应该是快乐的,当诗歌让你感到烦恼的时候,要么是诗歌出了毛病,要么就是我们自己本身出了问题。)
    握手!
    晚安!

读穆晓禾组诗留言——

诗歌贵在核而不在皮,甚至不在“肉”,一如你集子中第一首诗歌里提到的“葡萄”。可惜的是,太多的诗爱者对待诗歌就像吃葡萄,仅仅食其皮肉而弃其内核,殊不知,那才是诗歌元素中最珍贵的一种:骨头。

跟在表弟王东照处女作帖下——

《我醉酒的父亲》

      诗/王东照


父亲醉酒了
踡坐在走廊里
面前站着三十岁
一事无成的儿子
下午的阳光暖洋洋
温暖父亲敞开棉袄的胸
温暖父亲闪着银光的发
温暖父亲松树皮一样的脸
也温暖父亲拉长的语调
父亲说
有人陪我聊天最好
没人陪我聊天也满好

第一次学写 ,希望能得到老师们的指点!非常感谢!
(鲁克跟帖)
看了表弟的这首“诗”,眼里突然有泪。他写得很传神,那确实是我二舅醉酒的样子。    
    二舅长期在基层文化站工作,二胡拉得很好,书法也不错,这两年老了,开始画画。难得回一次老家,见着二舅,他拿出一幅幅才画的鱼,十分诚恳地要听我的意见。二舅一直以有我这个外甥为骄傲(起初是因为书法,后来是因为写作),就像我童年时一直以有他这个多才多艺的二舅为荣一样。他的画其实很幼稚,像我孩提时代的书法,但是那次在他面前,我没这样说,我说二舅,你画得真好。我看见二舅满足的笑,那是孩子一样天真的笑啊……写下这几行文字,突然流下泪来。是二舅给了我最初的艺术的启蒙啊,尽管他没有手把手教过我一天。
    二舅很瘦,深深记得说话时候那文弱的样子和语气。“有人陪我聊天最好/没人陪我聊天也满好”。这真的就是二舅的语气啊,我想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是微笑着的,甚至半眯着眼睛。二舅脾气比我好,一辈子似乎没听说他跟谁特别“激烈”过。曾经在私下里评价过二舅的书法:软弱。其实这也是二舅的秉性啊。软弱的二舅已经老了,软弱了一辈子,这份善良的软甚至传给了我的两个表弟,他们都那么软,那么与世无争,而又让我无比牵挂。
    表弟,你这还不算是真正的诗歌,你的思维还没有被诗歌打开,但是,你这首东西,仅仅是当作短短的散文来看,我也珍惜。这是你的文字,是你从心里流出来的声音。
    昨天你哥来了,春节前来我家的时间不会很多。他要回连云港老家结婚了,为他高兴。我没有时间回家了,等回来再补喝那杯酒吧。记住:你哥婚宴上,替我敬二舅一杯,你替我喝干,叫他表示吧——二舅太容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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