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理本是一个很无奈的选择。因为有了香格里拉的各种失望;因为听信解放同学的谗言导致与泸沽湖擦肩而过所留下的遗憾;更因为解放同学又说:大理最没意思,洋人街还不如咱们的回民街,三塔就跟咱的大雁塔一样直愣愣的戳在那里,有啥好看的?
听完这些话,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难道云南真的就不过如此吗?可还有两天的时间,总不能天天蹲在四方街等艳遇吧。我牙一咬心一横,大理,等着我,大不了再遭一会罪、受一次气!
可到了大理我第一反应就是这次幸好没有再上解放同学的当。

首先导游从黑猪头扎西换成了漂亮性感的白族美女金花;第二团餐也从香格里拉缺盐少油的牢饭升级成了有鱼有虾的高级领导伙食标准。最最关键的是大理让我看到了此次云南之行最美、最令人流连忘返的景色。
大理以白族人居多,这里把女人统称金花,男人都叫阿鹏,就像陕西人叫嫂子、师傅一样。
我们刚一下车,就被导游杨金花同志带去吃饭。说真的,在香格里拉吃了几顿团餐都吃怕了,每次端起碗都想掉眼泪,那饭菜就像回到了万恶的旧社会。而大理的团餐米也白了,菜里也有了荤腥。吃的各位阿鹏和金花频频点头、赞不绝口。这大理的第一印象就很不错。

人们一提到大理,自然会谈起那里的“风花雪月”,什么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传说,因为我至始至终一个都没看到。
吃完午饭我们就被拉去爬了“天龙洞”,这里是当年《天龙八部》的外景地。提醒各位一句,那个破溶洞除了费鞋费腿费力气,实在没啥意思。

下得山来我们坐上了铁壳船畅游洱海。这里的船规定最多坐十二个人,而我们的船连艄公算上竟然十六个人!而且还没有导游。划船的老阿鹏借口不安全,就给我们绕小圈。这时船上的金花们可不答应了。女人再嚷嚷起来那叫个受不了啊。特别是一群陕西、东北、广西、甘肃再加香港女人。

靠岸之后,景区负责人赶紧重新把我们分成两条船,还专门派了一个讲解员。

人家为了表示诚挚的歉意,又让白族民间老艺人给我们表演了地方传统曲艺。

后来在白族老艺人的再三邀请下,我也登台即兴表演了一段陕西快书。宾主双方其乐融融,我也为民族大团结尽了一份绵薄之力。

晚饭后回到酒店感到心事重重,细一想,噢,原来还没品尝当地的风味。我来之前还专门请教了一位来过大理的西安美女,她说一定要吃这里的鱼。问好路线,我就攒腾了几个金花和阿鹏去寻找当地美食。
在路上一位金花要吃烤肉。我说你到哪儿都忘不掉烤肉,回西安你好好吃,出来听我的。
很快我远远就看见了一家卖“海稍鱼”的馆子,人多、声大、环境脏。就这里,绝对没错!

鱼的味道果然不同凡响。鲜嫩的鱼片蘸着油泼辣椒和炸过的蒜蓉,鱼片入口即化,辣椒和蒜蓉继续留在舌尖和齿间散发着特殊的香气。是和我们平时吃的炝锅鱼或跳水鱼的味道不一样。云南人还是挺能吃辣的,只是没有陕西人的口味重。
为了营养平衡,我们又点了几样没吃过甚至是没见过的蔬菜。
那天晚上我吃的有点撑。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来到大理古城,参观南诏国皇宫。
现在很多游客对当地的历史根本不感兴趣,导游说什么也不仔细听,可他们却热衷于奇装异服。其中一些人直接做起了皇帝皇后梦。
左边这位皇帝应该很爱吃面,顶着擀面杖就来上朝了。右边这位皇后可能是从蜡像馆偷跑出来的。下面那位皇帝是埃塞俄比亚的酋长吧。

大殿的工作人员不停问我要不要当皇帝。我问她那晚上我翻谁的牌子啊?她听不明白。我说有太监的衣服吗?这次那位金花听明白了,狠狠白了我一眼就走了。
不过大殿之上还是有很多皇帝乐此不疲的,大殿外的皇帝跟放风似得往外跑。

不愧是白族的姑娘,云贵高原的紫外线对她们好像不起作用,个个皮肤白皙、能歌善舞,小腰扭起来婀娜多姿。娶个这样的姑娘再生个孩子,也算是混血儿吧。

这位美女的品味和我差不多,不屑王权富贵,只想做一个徜徉于山水之间的大草根。

大理古城基本是在导游的催促下逛完的,我们一行十几号人是稀里糊涂进去,又糊里糊涂出来。导游不停的提醒大家,和那些“行为艺术家”们合影是收费的,最好问清价格再跟人家拍照。

不过大理古城基本保持着原貌,遗憾的是导游给的时间太少,我们只转了古城的四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三只能凭想象了。

我以前说过,天下的导游一般黑,只不过有的像李逵,抡着板斧猛砍,砍翻几个算几个,反正今世不再相见。有的导游则使用温柔小刀,左割一下,右划一刀,虽说不是很疼,但也能让游客血流不止。
由于那天我们团的购买能力和导游杨金花估计的相差甚远,有些景点她就让我们“遥看”了。特别是大理三塔,上学时候我用的塑料皮日记本里的彩色插图就是三塔,那时我觉得这里很美,这次终于得以见到真容,可杨金花却连车都不停,就让我们在车上遥望。
我都想好了,如果杨金花来西安,我就会让她站在新城广场遥望钟楼、遥望兵马俑、遥望华山、遥望法门寺、遥望北京、遥望New
York city。
说了这么多,那这次我在大理到底看到了什么让我流连忘返的美景呢?留着下次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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