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党妈妈的生日,我和一位有着三十多年党龄的老布尔什维克在饭桌上谈古论今,从我党取胜的三件法宝到《道德经》的“无为而治”;从神马都是浮云的小月月到干露露、郭美美;从游泳、乒乓球到四平保卫战和塔山阻击战。听得身高1.62米的领导云里雾里,到了晚上十二点多浴足完毕的时候还拉着我不撒手。领导当时也侃侃而谈,他的一句“贺龙一把菜刀闹革命”使我的思维发生了紊乱。从小历史老师和小人书上都说贺帅当年是“两把菜刀”起家啊,怎么今天变成一把了呢?那一把去哪里了?跑夜路丢了?炊事班借去了?公安没收了?
“香皂”同学一直贬低我交际广、圈子乱,昨晚微醺的他终于惊讶地对我说:“想不到你这张吃大蒜、喝白酒的臭嘴里,居然还能说出如此有学问、有深度、文采飞扬的话!”

我说古代孟尝君门下食客三千,整天胡吃海喝让街坊邻居看得都心疼,但关键时刻鸡鸣狗盗之辈显身手,最终使孟公子名闻天下,你才多了我这一双筷子,现在还戒酒少荤的,可遇到今天这样的大事,我一出手,即是剑锋所指、所向披靡!你算一下,这成本多低啊,所以今后就别再心疼你的鱼虾、丸子、蒸盆子了。
香皂同学频频点头说:“那是,那是,今天全凭你了,你永远是我的精神支柱。”见此状,我拿着腔调说:“那就让柱子再多吃你N年吧!”香皂搂着我的肩膀说:“应该的,绝对应该的。”
等把所有人送完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半,香皂同学依旧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先是给我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我都能听见他漂亮的老婆在一旁使劲的夸我,跟着短信一个接一个的给我发,一直持续到三点多。
最后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当我们为事业再也打拼不动的时候,夕阳下会有两个老人的身影,一杯茶、一支烟,默然不语的注视着远方许久许久,然后相视会心一笑,那笑中蕴含着太多的寓意,那两个老者就是你我兄弟!
香皂同学又给我发过来一大堆什么“一壶浊酒喜相逢”之类的涮蛋话,我没有回。我躺在床上琢磨香皂的老婆咋就长的那么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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