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连着几天在医院进进出出,最后方知是虚惊一场。
话说初六那天同桌大摆筵宴庆祝他的生日,这一天我也期待了许久,准备好好地闹腾一下。可是上午身体突感不适,心想这酒看来是喝不成了。下午同学们陆陆续续集合,先开始打麻将,我勉强窝在沙发里独自看电视。咪咪看到我很难受的样子,坚持要陪我去医院。我拧辞了几下还是去了。同桌建议我不要去空院看病,因为他姨奶就是在那里看病看走的。
还是到了最近的空军医院挂号看急诊,给男大夫说了症状,接着就去做B超、拍胸片、验血、验尿,结果一切正常。医生给我开了价格不菲的消炎药之后,看我还是不放心,又给我开了第二天空腹来验血验尿的化验单。

初七一大早,我去医院接着抽血。护士拿着化验单问我病人呢?我说我就是。护士笑了,说看我根本不像。按照护士的指示,我小心翼翼的把刚抽出来的一管子血和在厕所接的一塑料杯尿送到生化室,等待了一个小时后,结果还是一切正常。
初八早上醒来躺在床上感觉还是不对劲,顶着思想压力给四医大的教授哥哥打了个电话,他说你去做个CT吧,片子拿给我看看。我又到我当过半天大夫的中心医院做CT,报告第二天上午取。
初九上午我内心非常纠结的去拿报告,然后给门诊大夫看。那个女大夫看看了说:啥都好着呢。我说那我咋腰疼呢?大夫说:那是肌肉疼,就是老百姓常说的岔气了,要不就是你腰拧了,或是干活累着了。我说我一直过着僧侣般的生活,咋能把腰给累着呢?
后来我想起大年三十晚上放炮,我放的是威力很大、禁止燃放的大雷子,我都感觉我扔出去的不是炮,而是手雷,正高兴着,突然一块土疙瘩蹦射到我的大腿上,那个疼啊。回家脱裤子一看,那块已经青紫了。心想幸亏是土块,要真是弹片,再偏个十公分,我非变成太监不可。就算是土块,那力道打到关键部位,还不打得尿血。
是不是那块淤紫引起的中医所说的血脉不畅,然后邪气又游走到了腹腔其它的经脉或穴道,最后引起了酸麻胀痛。看来那一堆消炎药是白吃了,中医诠释了这一场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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