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预报有大到暴雨,我每天出门都做好了各项防雨准备,就差到劳保商店去买一双屠宰场穿的高帮雨靴了。周日朋友从师大打来电话说那里的雨下的很大,我抬头一看窗外,果然云临城下。想起了多年前在渭北平原驱车和乌云赛跑的场景,当时眼看着铅块般的云从后头追赶上来,翻滚着就把车和公路及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烟雨之中。
凭窗远眺,往事历历在目,只不过现在欣赏和体会的是“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境界罢了。

不知是不是雨集中下在了曲江附近,还是风太大,把有雨的云彩刮到陕南,反正我出门没有打伞,朋友和气象台所说的暴雨根本不见踪影,感受到的全是地面散发出的热气。汗蒸般的空气让我骂骂咧咧的走了一路,本就不凝结的思绪也随风飘散。
酣睡中接到电话,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问候,陌生的感受,又提起那首《爱似水仙》,迷迷糊糊的应答,我说现在我听的是《我能chua》! 
一定要用佟掌柜的语气来念:
《我能chua》
有天一个女娃要到我的屋里去耍
我说屋里乱很 你去了可不要笑话
女娃说:男人么 屋里乱些喔(“那”的意思)也没撒
我就骑着车子带着女娃回到我家
女娃一看我的床上还放把吉他
女娃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搞艺“嗖”(术)的娃
我赶紧说喔是借的根本就没时间耍
到现在连一个歌都还没有学下
女娃说:对咧些 你就随便给我唱一个啥
我就弹着吉他唱了一个《土巴海尔的眼泪》
女娃一听就说有事她要先回
门咧一关 就把我一个人给撇下
这屋里只有我一个人睡
生活就过得像一碗喔白开水
一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受不完的累
你说我是遭的什么罪
来“写”(意思是:来嘛)
...
我能chua
我连一个女娃都钓不下
我能chua
我当初就不应该学吉他
...
我只能在夜里
偷偷地“嗖”(抒)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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