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和一自我感觉特小资的上海女青年喝茶聊天,她说:“我老家是上海闸北区的。我喜欢看张爱玲、亦舒、安妮宝贝的书。经常去吃徐汇区的哈根达斯冰激凌,而且每次最爱吃三色的!”我说:“我老家在陕北。我爱看贾平凹、路遥、陈忠实的小说。偶尔打个牙祭时,喜欢吃回民坊大皮院的米家泡馍,每顿能吃三个馍。”看来我俩不在一个道上,典型的尿不进一个壶里。
“雅岩四杰”之一的老李前天几杯小酒下肚,按惯例果然展开“忆苦思甜研讨会”。扯着扯着,不知咋把话题就扯到他老婆身上,他让大家猜他老婆的名字,提供的线索是他老婆姓王,名字和一种花名相同。大家立刻踊跃竞猜,第一轮“王牵牛”“王喇叭”“王山药”“王罂粟”被老李一一否决。第二轮的“王菜花”“王棉花”“王钢花”也不被老李认可,最后还是老李说出了一个确实让大家很意外的正确答案。
今天发工资,大家终于见到了老李那如雷贯耳的媳妇,“王很意外花”同志今天是来收账的,她坐在电脑跟前玩着弱智的游戏,谁都不搭理,等老李的工资悉数上交,给老李留了二百块钱之后扬长而去。这时大家才知道这二百元是老李一个月的零花钱,多不退,少不补。
想起过去一部很老的动画片《渔夫和宝》,里面的洋教士对老渔夫说:“可怜的老头,这个鱼盆是我地。”如果换成我对老李说,我会说:“可怜的老李,这个老婆是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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